此刻,倒在地面上的陳浩,臉『色』蒼白,體內的氣息紊『亂』,渾身血跡斑斑,兩條手臂的皮肉已經完全不見了,『露』出了肉眼可見的骨頭,而且骨頭還斷裂了一部分,渾身上下根本用不到一絲力量。
現在的陳浩,隨意一個普通人都可以把他輕易解決掉,用不上力氣的他,只能用怨恨並且痛苦的眼神注視著侯凡,這個今天把他狠狠地擊敗倒地的人,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人是長成什麼樣子的。
而且在他看到侯凡與自己硬撼一招後竟然毫髮無損,並說出一番侮辱『性』極強的話後,卡在喉嚨中的鮮血,不禁一口吐了出來,臉上的蒼白之『色』,更加嚴重,隨即眼皮一翻,昏『迷』過去。
“混賬!”
在陳浩昏『迷』後,陳霸再也忍不住,他心中的怒氣已經積累到到要爆發的巔峰,他的身子如同獵豹捕食般,迅速地飛掠下擂臺,他所坐的椅子更是被他暴湧的氣勢給直接震得支離破碎。
陳霸迅速地衝到陳浩的身前,立即拿出懷裡的『藥』瓶,把手臂上的傷口上『藥』,暫時止住了血,隨即感應了一下陳浩的氣息,發現並無大礙。
隨即陳霸轉過臉去,臉『色』陰沉地可以滴出水來,眼眸的深處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怒喝道:“侯家的小子,年紀輕輕的,竟然下如此狠手,你可知錯!”
話音一落,神魂境後期的氣勢毫無保留的呼嘯而出,然後猶如一座雄偉的山峰狠狠地壓迫在侯凡的身上。
“哼!”侯凡臉『色』徒然一白,悶哼一聲,運轉起體內的靈力,死死地支撐著。
“給我滾開!”一道暴喝聲猛然響起,又是一道人影從『主席』臺上飛掠而下,直接擋在侯凡的身前,大手一揮,如同一個無形的大手一般,硬生生撕裂了壓迫在侯凡身上的氣勢,侯凡瞬間感到輕鬆。
“陳霸,你這老烏龜,還要不要臉了,竟然敢對我的兒子出手,一而再的挑戰我的底線,莫非是真想試試如今我的實力如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真不介意活動一下骨頭。”侯毅望著不遠處的陳霸,雙目掠過一絲殺機,冷聲喝道。
陳霸的臉『色』依舊陰沉,眉頭皺了皺,道:“比試的規則一早就說明了不能弄殘對手,但現在這小子把我的兒子打得如此模樣,這算怎麼回事啊,難道是把先輩定下來的規矩所棄之不理。”
陳霸已經是知道今天有侯毅在,根本不可能對侯凡做出什麼事,但導致自己的兒子所受這麼嚴重的傷,他又怎麼可能會就此放過侯凡。
(本章未完,請翻頁)“呵呵,我想你應該不是白痴吧,你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他哪裡廢了,只不過是骨頭斷了,難道說不能治好嗎,再加上以剛才二人如此激烈的對碰,受傷也是挺正常的事嘛,如果不是我兒子技高一籌,我想現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
“如果真是這樣,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站出來說剛才這一番大義凜然的話嗎,我想這根本不可能嘛,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立馬把自己的兒子抬回去治療,還在這裡說這麼多廢話。”侯毅瞥了一眼陳霸,輕蔑一笑,淡淡地說道。
“你”陳霸被氣得直吹鬍子乾瞪眼睛,但他看到林鶴竟然並沒有出聲為自己說話,而且周圍的人也是一番好戲開場的樣子,他便是知道就算再爭吵下去也是沒有用的,只好陰聲說道:“好,今天的事我已經記住,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呵。”侯毅眯著雙眼,笑了笑。
陳霸也沒有繼續說下出,大手一揮,陳家所坐的位置,立馬有五六個人抬著擔架快速地走了出來,接著動作利索地把陳浩抬出武鬥場。
把陳浩抬出去後,陳霸並沒有回到『主席』臺上的座位,而是臉『色』陰沉,一句話也沒有說,徑直地向武鬥場的門口走去,只見他步伐輕快,似乎是想早點離開這裡。
而陳家的眾人見到這樣的情況,心情非常鬱悶,暗地裡微微嘆了一口氣,灰頭土臉地跟上陳霸的步伐。
陳霸走到武鬥場的門口時,扭過頭去,如鷹眼般的雙眼緊緊地注視著侯毅兩父子,臉上浮現出一絲狠厲的神『色』,抬起右手在身前立掌如刀朝著空氣輕輕地劃了一下,陰沉一笑,嘴巴微動。
雖說擂臺與武鬥場的門口相隔的距離不近,但兩人還是可以勉強地分辨出陳霸所說的話音:“你們給我小心點,今日之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侯毅與侯凡對視了一眼,皆是淡然一笑,不過眼中都是流『露』出一絲兇光,這樣的威脅,在同一天中連續出了三次,三次還是出現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