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針結束,杜仲停了下來。
稍微的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繼續治療。
這一次,依舊是快針法。
“唰唰唰……”
火針刺下。
這一次,周圍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杜仲沒有使用慢針法逼出汙血,反而再次使用了快針法。
這樣,有效果嗎?
雖然上一次杜仲就展示了他的快針法的精準和快速,但眾人還是不由自主的給他捏了把汗。
精準、快速。
這種手法,一股作氣還行。
再次使用的話,精準度會隨著刺針次數的增加,變差,針刺的深淺度,也會更加的難以控制。
也就是說,在連續兩次使用快針法的情況下,杜仲很有可能會一不小心傷到孩子。
望著杜仲刺針,眾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所有人都緊閉著嘴巴,緊張的把目光集中在杜仲的手上。
十二針。
短短三秒的時間,就結束了。
眾人也長長的鬆了口氣。
幸好,杜仲並沒有傷到孩子。
只是,一連兩次的快針法之後,孩子卻並沒有變化,頭上連一點汙血都沒有滲透出來。
“啪。”
把針一收,合上針匣。
“我治完了。”
杜仲面帶微笑的說道。
“什麼?”
一句話,頓時就讓圍觀的眾人驚詫了起來。
這就完了?
孩子一點變化都沒有,這就算完了?
鄭玄清好歹也為孩子拔出一些汙血來,證明了火針療法確有其用,杜仲這算什麼?
是要放棄比賽,選擇認輸嗎?
不會。
若是要認輸的話,杜仲完全可以不冒這個險,直接認輸。
可是,他的治療完全沒有結果啊?
所有人臉上,都抹上了疑問之色,就連身為公證人的李金樺都是一臉的愕然。
看到秦老一臉淡然微笑的時候,李金樺才苦笑搖頭。
既然秦老有自信,那麼杜仲的治療就肯定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看來,結果已定了。”
鄭玄清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望著杜仲,搖頭說道:“腦炎治腦,連腦中汙血都排不出,又何談治療?”
“這可不一定。”
杜仲面色淡然的微笑著回了一句。
其實,杜仲一開始之所以要觀察鄭玄清,就是為了模仿鄭玄清的火針療法。
開始治療之後,杜仲就屏棄了慢針法。
因為鄭玄清沒有能量,所以要用慢針法來治療,把孩子腦中的汙血拔出來。
杜仲則不需要。
因為他又能量。
配合火針療法,杜仲只需要把能量灌注在火針針尖,刺入的一瞬間,再將能量釋放出去,直接用能量來啟用孩子腦中的各項神經系統。
以此,來達到為孩子治療的目的。
在觀察中,杜仲學會了慢針法,也可以使用慢針法來治療,但卻沒有那個必要。
他所要做的,就是把火針療法中的絕技快針法,現學現賣的展現出來。
為的,就是證明杜家並不比鄭家弱。
“我宣佈,第一場比試結束。”
這時,李金樺走上前來,宣佈了一聲之後,立刻開始給兩個孩子把脈。
然後,又做了一個非常全面的檢查。
檢查完畢。
李金樺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朝杜仲和鄭玄清各自看了一眼,李金樺張開嘴巴想說些什麼,結果卻一個字也沒說出口來。
見狀,圍觀的一眾醫生,頓時就狐疑了起來。
這比賽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李金樺檢查了兩個孩子的情況之後,不宣佈比試結果,反而一臉躊躇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兩個孩子都沒好?
或者,杜仲敗了?
因為這裡是杜家祖祠,又身為杜仲師叔,而且剛剛才給杜仲頒發的勳章的緣故,所以不忍說出口?
在眾人滿是狐疑的注視下。
李金樺遲疑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把目光落定在鄭玄清的身上,說道:“這樣吧,這是你們雙方的比試,各自對各自的治療結果肯定都有個判斷,不如你們倆互相檢查對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