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色紗帳外面罩著一個淺藍色的綢緞的帳子,帳子上面還繡著無數花鳥,個個都是活靈活現,唐蘇一瞥之間,已經看出來,這些刺繡都是純手工的刺繡,這些在現代社會可是想看到都難。
唐蘇有些迷惑。
那個美女繼續哭泣著說:“遙兒啊,你心裡有委屈就和母妃說啊,雖然凌公子是皇后孃家的侄子,可是,你貴為公主,沒有來由讓你為了他受委屈的?你要是不喜歡這門婚事,母妃不敢向皇后對抗,可是,你父皇一向都寵愛你,你可以跟你父皇說啊?幹嘛要上吊自殺啊,你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叫母妃和弟弟怎麼辦啊?”
唐蘇更加迷惑了,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還有皇后,還有父皇,還有母妃,還有公主,聽這個美女的話,自己難道成了公主了?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這個美女,還說自己是上吊自殺,這麼一說,唐蘇才覺得自己的脖子十分的疼痛,嗓子估計也受到傷害了,說不出來話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一聲尖銳的聲音傳來:“皇后娘娘駕到。”
唐蘇發現,正在抱著自己哭泣的那個美女,一驚,眼中透出痛恨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她不在抱住唐蘇,站了起來,走到了屋子前面,跪在了地上,不止是她,滿屋子的伺候的人,都跪了下去,嘴裡還喊著:“恭迎皇后娘娘。”
唐蘇,這個時候想,天啊,還是真的,真的有皇后,這排場真是大啊。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環佩叮噹,一陣香風吹來,一群美女過來,其中一個穿著大紅色華貴衣服,帶著黃金的金冠,滿頭大簪子,上面赤金,寶石,一陣閃爍,一箇中年美婦出現了,雖然姿色比那個摟著自己的,自稱是母妃的人差了一些,不過也有一種端莊,大氣的美麗。
那個美婦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說:“榮慶公主怎麼樣了?”
跪著的那個美女忙說:“回稟皇后娘娘,榮慶公主已經被救了,太醫也看了,這會兒剛剛醒過來。不過,太醫說,榮慶公主傷到了脖子,咽喉,可能要有半個月的時間,不能說話。請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娘娘眼中厭惡的神色一閃,隨即掩飾住了,裝出來一副親切的樣子說:“既然這樣,就讓榮慶好好將養一下。等到好了,再到本宮宮裡,本宮再細細的問榮慶。這段時間,順妃,你是她的母妃,你就多照顧一些,這樣吧,就不要讓榮慶住在御香齋了,你讓榮慶搬到你的披香殿裡去,就近照顧吧。”
順妃看來就是那個摟著自己哭泣的美女了。只見,她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立即就要磕頭謝恩,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尖銳的聲音再次傳來:“皇上駕到。”
滿屋子的人,包括皇后,都跪下了,一會兒,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穿著明黃色龍袍的人出現了,只見他大概三十多歲年紀,長相儒雅俊美,一臉的關切,一進來,就說:“免禮。”
說話時候,腳下並沒有停頓,他大踏步的走到了床邊,坐在了床邊,拉著唐蘇的手,仔細端詳了一陣,眼睛裡滿是痛惜。
他的手很是溫暖,唐蘇立刻感到滿滿的關愛之情。
皇帝說:“遙兒啊,你怎麼這麼傻呢?你有什麼心事,可以跟皇后講,可以跟你的母妃講,也可以到勤政殿去跟朕講啊?怎麼能做這等事情呢?太醫都跟朕說了,這一次是幸運,也沒有什麼大礙,你將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你先安心養著,你的婚事先放著,要是,過一段時間,你真的不想嫁給凌軒,那朕就再給你挑選滿意的夫婿,你看怎麼樣?等你好了,到朕的勤政殿去找朕,啊?”
皇后臉色一變,忙說:“皇上,榮慶公主和凌軒的婚事已經下了旨意,內務府都已經開始準備了,這個時候,怎麼能悔婚呢?”
皇帝臉色一變,頓時,屋子的溫度都降低了:“皇后,朕是普通人家嗎?榮慶是普通人的女兒嗎?榮慶是天子之女,這天下是朕的天下,朕的女兒不想嫁,誰敢說什麼?你那個母家,凌家敢說什麼嗎?”
皇后眼中惱恨的神色一閃,忙跪下說:“凌家不敢,妾也不敢。”
皇帝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他轉過臉去,連看都不看皇后一眼,只是拉著唐蘇的手,仔細安慰了幾句話。唐蘇雖然才第一次見他,但是,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了,這個應該就是這個身體的父親了。這個父親還是很疼愛女兒的。
過了一會兒,皇帝走了,隨後,皇后也走了。順妃,一臉喜色的,指揮著宮女,太監們搬東西,唐蘇來到了一個更加奢華的住所,據說這裡是自己母妃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