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相信分毫。”
沈括笑道:“好一句‘除過少數幾個別有用心者,其他人也斷斷不會相信分毫’!烈焰北在麗音坊中出現,又和妙雲小姐畢思凡聯手演戲誘我和項兄上當,自然有依附聖域的嫌疑。而展聖將三更半夜約烈焰北於四海酒樓私下秘談,被雪兒發現後更yù要殺人滅口,在下據此推測展聖將有連帶之嫌,當然也不為過。伯統領若非心中有鬼,又因何會反應如此之大?”'。。'
“我呸!好個狡猾的小賊!”沈括話音方落,就聽“譁楞楞”聲響,伯迒已自腰間摘下自己的三截鏈子棍,暴跳如雷,口中哇哇大叫道:“沈括呀沈括,今rì當著這許多前輩面前,你竟敢屢屢口出妄言,一味搖唇鼓舌,搬弄是非,憑空汙人清白,縱使少主和展聖將自重身份,不與你一般計較,我伯迒又豈能坐視不理,任你如此撒野?來來來,都說你是當今聖域的後起之秀,伯某今rì倒正要領教領教!”
沈括尚未答話,身後的虞翻哈哈大笑道:“正所謂氣大傷脾,火大傷身,對此虞某恰是過來人,那是深有體會,伯兄你又何必如此動怒。依我看吶,展聖將先是十幾年來暗中包庇麗音坊在前,又和烈焰北私下勾結密謀於後,加之其為異域辦事向來是殫jīng竭慮、殷勤有加,綜合以上種種,我家沈公子說他依附異域實在是太過保留,若是由在下來評斷,展聖將看來倒不像是一個依附異域的人,而是其根本就是一個異域人。”
伯迒三節棍一指,怒喝道:“姓虞的此地哪輪到你放屁?展聖將又怎會是異域人了?”
這伯迒盛怒之下,說話不免就有些口不擇言。虞翻聽後更是大樂,未及開言相戲,旁邊衛放鶴已先行以手掩鼻道:“好臭好臭!喂喂喂,你這姓伯的小子不許旁人在此地放屁,你卻又放的是什麼自家狗臭屁,怎地如此臭法?這姓展的若非是異域人,又怎會如此處心積慮地再三誣衊我沈小兄弟?依我老人家看來,倒是虞翻統領適才這番推斷,非但合情,亦且合理,簡直jīng闢之至。”
誰知湯九翁聽後,卻連連大搖其頭道:“錯了錯了,老猴子錯了,你這番說得更是不通,錯之極矣。簡直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衛放鶴一瞪眼,衝他吼道:“胖酒鬼你說什麼?我說的話怎地錯了,又如何不通?難道我推斷這姓展的是異域人有錯嗎?他適才三番五次地誣衊沈兄弟這還不是別有用心?好好好,今rì你若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老猴子可跟你沒完!”
湯九翁哈哈大笑道:“老猴子你又錯了,我說你這番話不通,非是指這姓展的不是異域人,也不是說他沒有別有用心,而是老猴子你說話用詞不當,邏輯不清。首先,這姓伯的是人,他就是要放也絕放不出什麼狗臭屁來,除非他本就是條狗,哈哈那自當另有別論。其次,你既知他放的是狗臭屁,何必還要問他放的是什麼屁?這豈非明知故問,且大大有失厚道?再者,你一個‘如此臭法’豈非表意太過含糊不清,那又是什麼臭法?叫人聽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你應該說怎麼如此‘臭不可當’或‘燻人yù嘔’,這樣才比較生動。”
衛放鶴聽言,非但不怒,反而指著湯九翁哈哈大笑,道:“老酒鬼啊老酒鬼,你我兩人打交道這麼多年,我老猴子還是首次聽你說出如此悅耳中聽的話來,好,我老人家今rì就宰相肚裡能放船,虛心接受了。喂,姓伯的小子,老酒鬼讓我再來問你,你究竟是不是條瘋狗,若不是瘋狗,為何竟會放出些什麼‘臭不可當’、‘燻人yù嘔’的狗臭屁來?而且說起話來更是狗吠連連,聲囂四里,令人好不心煩?這究竟又是何道理?”
沈括見此,禁不住也在一旁笑道:“聽兩位老前輩說話,當真是別具風味別有懷抱,直令人神舒氣暢愜意非常。關於這位伯迒仁兄究竟是不是條瘋狗咱們暫且不論,但依小子所見,在他和展聖將尚未當眾證明身份,洗刷掉自己身為異域人的嫌疑之前,實再無資格對域內其他人事指手發言。”
衛放鶴道:“那是當然,他們若連自身的嫌疑都不能洗清,說出來的話兒又怎能取信於人,自然全不作數。”
湯九翁道:“有道理,老猴子你一生雖然是廢話無數,但這次說出來的話卻實在是有道理之極。喂,伯雲兩位老弟,你們二位意下如何?”
雲塵道:“兩位師兄說得不錯,沈括小友適才所言,雖然證據不足,其中疑點也算頗多,但麗音坊必與異域大有關聯此事已可作定論。即此一項,展聖將職責所限,究難逃被疑之嫌。”
伯麟輕咳一聲,道:“但無論如何這也只是被疑而已,畢竟尚未證實,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