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踮著腳,小心翼翼的向那床邊挪動……終於到了床邊,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伸著頭偷偷的向那照片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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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觸犯了底線
祁妖顏踮著腳,小心翼翼的向那床邊挪動……終於到了床邊,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伸著頭偷偷的向那照片看去……
然而,就在她要看見照片上的內容的時候,突然被推了一把。那力氣很大,她立刻向後仰摔在床上,又滾摔到了地上,頭磕到了床頭的櫃角。
“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和強烈的疼痛讓祁妖顏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我縱容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
祁妖顏還沒能從地上坐起,就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那聲音寒冷至極,彷彿能將夏天裡的沸騰的血液瞬間凝結成冰。
她心裡懊悔自己的無禮,的確是她的錯。但是,他也太狠點吧?
“記住你的身份!”
又是一句冰冷的警告,讓剛從地下爬起的小人兒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
身份?什麼身份?他也是想罵她是野種麼?
“野種”是她的逆鱗,只要有人觸碰,她都會心如刀絞。滿腔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的噴薄而出,“我討厭你!”
“滾出去!”
一聲怒吼,震得祁妖顏耳膜嗡嗡作響。
隨著那聲怒吼,祁妖顏覺得自己拿滿腔的委屈瞬時變成了苦澀的嘲笑,是對她的自己的嘲笑。她不再狡辯,掙扎的從地上起身,踉蹌的走向門口。
當她手觸碰到門把手那一剎那,強烈的懊悔在她心中翻滾,“對不起!”
祁冥身子一顫,在抬頭望去,已經不見那嬌小的身影。
他懊惱的將手裡的書摔了出去,將照片放在床頭櫃上,然後關了檯燈,蒙上了被子。
祁妖顏回到自己房間開啟燈後,發現右腿的膝蓋破了皮,有血跡,出血並不多。那手上的血……她伸手摸向額頭……
“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想必是剛剛那個床頭櫃的櫃角。
此時她說不上自己心裡什麼心情,是委屈?是懊悔?是嘲諷?
懊悔和嘲諷多一些吧。她懊悔自己自以為是去窺探那個惡魔的秘密,嘲諷自己自不量力,以為人家縱容就得寸進尺,失去警惕。
……
祁冥濛著被子,翻了幾次身都無法入睡。
最後他用力掀開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起身下床。
他開啟燈,突然的明亮讓他眼睛一時無法適應。他微閉了一會眼睛,然後緩緩睜開。
鬼使神差的,睜開眼睛後的他竟然向剛剛某小人摔下床的地方走了過去。他記得,他聽見一聲碰撞聲。
他走到床邊,由床上掃視到床下的地板,又順著地板看向那床頭櫃的櫃角。霎時,他瞳孔微縮,心中一緊。
在燈光下,那未乾的鮮紅血跡顯得更加的刺眼。他彎下身,右手食指抹過那血跡,瞬間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出於潔癖的本能,他皺了皺鼻子。與此同時,他眉頭也鎖的更加的緊了,食指和拇指不自覺的用力搓捏著。他下手的確是太重了,但是誰讓她想要觸碰了他心裡那片隱秘的傷痕了呢……
祁妖顏走到衛生間,正用清水清洗著傷口。那額頭和腿上傳來的陣陣痛意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自己的愚蠢。
她再次苦笑,這裡終究不是屬於她的家,她要儘快找到生存的辦法,然後離開。也許,也許她應該想辦法去見見外公……
“噹噹噹……”
祁妖顏一愣,這麼晚了誰會來敲門?祁冥?剛剛兇她還沒兇夠,又來警告了麼?
想著,心裡一股火竄了上來了。她剛剛都給他道過歉了,況且她又沒真的看到照片的內容,而且她被他兇,被摔成這樣還不夠麼?
她一瘸一拐的向門口走去,丫的,他要是再敢和她吼,她一定不會客氣。拼了這個小命,也要和他死磕到底!
她怒氣衝衝的開啟房門,可是她見到的卻不是她要發洩的物件,而傭人陳姐。
“小姐,少爺說你受傷了,讓我過來給你包紮。”陳姐規規矩矩的說。
祁妖顏心底立刻傳來陣陣噁心,他這算什麼?內疚?去尼瑪的內疚,姐不稀罕!
不過,不稀罕歸不稀罕,但是包紮她還是需要的。在任何時候,她都不會和自己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