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一刻似乎有點撲朔迷離了。
冬瓜覺得阿強可能是“紅桃a”拉攏、腐蝕的一個手下。
張山估計是“紅桃a”把阿強殺了,為了掩飾阿強的真面目,故意幫他戴上了這人皮面具。
李斯不同意,他認為戴人皮面具還不如干脆把面部打爛,弄得面目全非。
“那不一樣,帶了人皮面具,可能會是另外一個身份,而打爛面部,警方反而會查到阿強真正的身份。”張山不認同的爭辯。
“可現在還不是很快就認出來?”李斯不服的反問。
“那是因為劉頭和楊斕正好識破了這張人皮面具,而阿強的臉又幸虧還沒腐爛。不然恐怕又要成無頭案了。”
劉威進來看他們吵得煩,一甩手:“吵什麼吵?沒事幹啊?你們給我該審問的去審問,該出去調查差的出去調查。都窩在這裡幹嘛呢?案子自己會水落石出嗎?”
眾人一聽,趕緊紛紛溜走。
“楊斕,你去哪裡?”
藍飛揚剛走到門口,就聽劉威喊了一聲,只得回過頭來:“劉頭,我和冬瓜接著去調查啊。”
“讓小賈和冬瓜去。你陪我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藍飛揚一頭霧水的問。
“去看看‘紅桃a’的那個女人韓麗華怎麼樣了。在醫院守著的小易說韓麗華今天情緒穩定多了,我們帶阿強的照片去問問她認識不認識阿強。”
韓麗華頭兩天發現自己竟然被人反催眠了,能不驚恐和煩躁嗎?加上莫名其妙的被警察衝到家裡來,稀裡糊塗的就被逮捕了,她情緒能好、能不充滿牴觸嗎?
今天,她真的穩定了許多,並表示願意配合簡單問話。由於舌頭受了傷,不太好說話,劉威讓她在紙上寫字回答。
看到阿強的照片,韓麗華很吃驚。她表示認識阿強,說和阿強是大學同學,但不同系。她問阿強怎麼了?
當劉威告訴她阿強死了之後,她明顯的一驚,然後臉上湧起一股憤怒,在紙上飛快的寫下:一定是他乾的!
“是誰?‘紅桃a’嗎?”劉威問,藍飛揚在一邊負責記錄。韓麗華馬上點頭。
“有什麼根據?”韓麗華飛快的寫著:因為阿強曾經是我的初戀男友,另外,他又看上了阿強現在的女朋友。那天他出去通宵未歸,估計就是和那個女的在一起。
“難道是情殺?!”
按照韓麗華提供的線索,藍飛揚和劉威找到了在某五星酒店工作的阿強的女朋友——張莉。
張莉面板白皙水嫩,長得很甜,一眼看去很招人喜歡。她聽到劉威是警察,想找他了解一些情況就有點慌亂。經驗老道的劉威見此就心裡數了。
張莉說,阿強以前是她的男朋友沒錯,可現在分手了,所以她也不知道阿強最近的情況。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劉威摔出了“紅桃a”戴著大墨鏡,紮根馬尾小辮的酷酷照片。
張莉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有些惴惴的說:“這、這個是我剛交的男朋友查理。”
“那你瞭解他嗎?他是做什麼的?”劉威出奇不意的的問。
“他、他好像有個自己的小公司吧。而且在網上做投資理財。”
劉威很犀利的問:“你是貪圖他有錢才和阿強分手的?”
“沒有,不是。”張莉慌亂的搖頭,“他也很有才很有氣質。”
“那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張莉茫然的搖頭,“他前兩天說要出去一下,回來再給我電話。”
“你有他電話?”劉威很期待的問。
然而,和在醫院韓麗華給的電話一樣,這個電話已經是空號。
“阿強已經死了,你知道嗎?”劉威突然問。
“啊……”張莉當場傻了。
其實,她還是愛阿強的,可是卻擋不住“紅桃a”甜言蜜語和金錢的雙重誘惑,所以選擇和阿強分手,投進了“紅桃a”的懷抱。
年輕的女孩根本就不知道“紅桃a”根本就是玩玩她而已,因為他目前是不可能離開自己懂催眠術的合作伙伴兼未婚妻韓麗華的。
“你還是老實說出你知道的一切吧!”劉威乘勝追擊。
張莉掙扎了一會終於說出:阿強大前天晚上在路上和她偶遇,並試圖說服她離開“紅桃a”重新回到他身邊。正欲去和“紅桃a”幽會的她怎麼說也甩不開阿強苦苦的糾纏。
這時“紅桃a”突然出現,他二話不說就揮拳打阿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