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下將就可以,只要你把所有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我諸葛某人自是不會多加刁難。”
“呃……這……”早被諸葛青的威嚇給嚇得手腳發軟的戴羔茂哪敢再開口說出原委,因為諸葛青想知道這件事的原委,自己就必定得把先前兄弟們不聽他的告誡又出去搶劫的事說給他聽,到時……
想到此,戴羔茂一顆心更是忐忑,就怕真把這諸葛老弟給惹火,到時倒黴的可是他哪!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躲在外頭竊聽的鐵心嵐,一聽裡頭的戴羔茂竟一個字也不敢說,就只是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她乾脆抬起一隻蓮足,狠狠地踹開那扇礙事的房門,大剌剌的踏了進去,開口道:“因為這是祖奶奶我的命令,更因為心嵐總比青嵐好聽得多,這樣你可懂了?”
一個女人竟膽大妄為的踏入一個大男人的房間,令在場的兩個男人一個驚訝,一個則是一臉的尷尬。
諸葛青暗暗心忖:不知這女人究竟是什麼身分,竟能在山寨裡頭來去自如,還如此大膽地直闖戴羔茂的房間。
想到此,他突然開口怒喝:“你還不趕緊把衣服披上?”為免唐突了佳人,他趕緊要戴羔茂遮掩他赤裸的上半身。
天生反骨的鐵心嵐,一聽他對戴羔茂下了命令,當即開口:“不准你披,你若敢披,祖奶奶我立即把你的手給砍了。”
喝!難不成這女人是存心與他作對不成?“披!有我在,你怕什麼?”不管她是不是存心與他作對,諸葛青就是忍受不了這女人如此大膽隨便的舉止。
“戴羔茂,只要你敢不聽本祖粗話,下場會如何,相信祖奶奶我不說,你自己也心知肚明才是。”鐵心嵐挑釁的直視眼前這男人,更大膽的想考驗他的忍受程度。
“披!”可惡,這女人難道一點也不懂;他這命令是為了她的貞節設想嗎?
“不準披!”不管怎樣,鐵心嵐就是執意卯上他。
“披!”
“不準披!”
“披!”
“不準……”
“好啦!我不管你們兩人到底要我披還是不披,總之這是我的地盤,你們算來也只是來客罷了,本主人說什麼,你們就得聽什麼;這房間不歡迎你們,你們立刻給我滾出去。”話落,忍無可忍的戴羔茂也不管這對男女用著什麼樣可怕的目光瞅他,直接一手推著一個,將他們雙雙趕出自己的房間,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他們要吵,儘管去吵個天翻地覆,只要別礙著他就好。
好啦!這下兩人都被房間的主人給趕出來了,現在是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誰。
不過……“剛剛偷窺本姑娘沐浴的可是你這厚顏無恥的狂徒?”這才是鐵心嵐追著那道腳印最終的目的,方才為了跟他賭氣一時倒給忘了。
被她這麼一問,諸葛青一張俊臉不禁染上一層薄暈,可為了不使雙方尷尬,他不得不開口反問:“你有何證據?”
“證據?”被他一問,鐵心嵐怔了一怔,一時之間倒回不了話。
沒錯!常言道:捉賊在贓、捉姦在床,她無憑無據,又憑什麼認定他是那個偷窺的小賊?
“哼!無妨,這次本姑娘確實是沒證據,不過你也別得意,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栽在我的手裡,哼!”一個冷哼,鐵心嵐懶得再跟他多說,直接轉身準備回房歇息。
諸葛青一見她不再咄咄逼人的逼著他問這問題,不由得鬆了口氣,身子一挺便也想先回房歇息歇息,有什麼疑惑,等明天天亮再說。
第2章(2)
鐵心嵐走在前頭,諸葛青殿後,兩人皆往同一個方向邁進,最後在一扇木門前站定,雙雙伸手要推開那扇緊閉的木門。
“耶?這是我的房間,你這無恥之徒憑什麼跟我搶?”鐵心嵐直接出掌拍開他那隻差點摸上她房門的大掌。
“錯!這房間是我的,你若不信,大可找個人來問。”話落,他也不管那女人的想法,伸手又要……
啪!又是一聲。“這房間本來就是本姑娘所有,你若不信,同樣也可找個人來問個清楚。”
“你這番女,我都已經告訴你這房間是我的,你還硬要來搶,憑什麼?”
“我跟你搶!”好啊!這男人竟如此不要臉,還敢罵她是番女,這口氣她是怎麼也吞不下去,索性出手攻擊他。
被迫迎擊的諸葛青邊動手,邊開口罵她:“你這女人到底講不講理?我都已經告訴你這房間是我的了,你講不贏我,竟使這小人招數來跟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