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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室每次只能容納一個人在,而且實用著的都是隔音性很好的材料。同時教士與告解者之間隔著門板。不會看到對方的長相。所以可以保證安全與*。
威廉觀察過這些教士的宣講。甚至也悄悄地偷聽過幾次士兵們的告解。他發現這些教士的確能做到令人滿意。因為他們的宣講與告解都沒有夾雜私貨。沒有宣稱他們的權力與他們的地位。更沒有煽動士兵們與他作對的意思。正相反,他們還訴說了威廉與夏露米,作為領主與指揮官的權威。告訴士兵們應該聽從他們的領主與指揮官的命令。
在私人生活上,教士們與士兵們基本一致。沒有特殊化。士兵們吃的是什麼,他們吃的就是什麼。士兵們的居住環境如何,他們的居住環境就如何。士兵們在接受訓練的時候,他們也會自發的接受訓練。
威廉為此還苦惱過。如果這些教士們不聽話,不接受軍令。或者說犯了錯誤的話,那麼他該怎麼管教。他為此還專門問過神父彼得來著。而彼得的回答則是,威廉可以管教這些人。
“若是到了天國,自然應當遵守天國的律法。不過我們現在仍在人世間,作為領主,您自然有資格管教他們。”彼得當時的原話是這樣。這讓威廉覺得很滿意。以至於無視掉了這位神父有意無意間,把夏露米排除在外,而將他當成了切爾斯克伯爵領的領主的這個意思。
不過,到底,在教士們加入進來的這段時間裡,威廉也沒有找到能讓他管教他們的機會。所有的教士都很聽話。在接受軍事訓練的時候,也沒有叫苦叫累,或者提出疑問的時候。威廉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如果不是之前聽過教士們的宣講,知道這些人都是腦子不錯,有著足夠知識,修養與學問的人的話,威廉說不定會把他們當成是農村來的二傻子……
就是這樣,得益於這些隨軍牧師的加入。士兵們計程車氣在不斷增加。訓練的積極性,以及對威廉的命令的服從性也同樣在增加。威廉對此感到非常滿意。甚至產生了:
“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話,留下這樣一支隨軍牧師,好像也挺不錯的。”的感覺。
不過即使是這樣,威廉也沒有忘記一件事。那就是那位彼得神父在教堂裡帶給他的巨大壓力。而同時,這些人越是賣力氣的工作,威廉也就越奇怪。
他一不是大貴族,二不是他們頂頭上司。三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讓他們心動的利益。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越是努力工作,就越是顯得奇怪。威廉可不認為自己有虎軀一震,讓人納頭便拜的本事。這些人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放心,就越是覺得他們有陰謀。
如果說這些隨軍牧師們無足輕重的話,那麼威廉只要將他們趕走也就行了。但問題是他們工作認真,服從命令,也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士兵們——無論是私兵衛隊,還是預備兵,農兵。都已經逐漸適應了這些隨軍牧師的存在。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將他們趕走的話,那麼對於己方軍隊計程車氣的打擊絕對是極為嚴重的。
眼看著,軍隊已經收拾行李和輜重,要去和亂軍打仗了。在這種情況下做出這種事情出來,威廉自然不可能那麼蠢。
所以說,威廉覺得,他是應該與神父彼得好好地談一談了。好好地談一談。他要是想要威廉做什麼,要交換什麼利益的話。如果不嚴重不過分,威廉就給他辦到。如果不行,雙方就好聚好散。把話說開了。比現在所有疑問都憋在心裡面要強得多。
只不過,讓威廉覺得很是氣悶的是。神父彼得卻偏偏不再跟他說話——這並不是說神父彼得會躲著他,不見他。而是在威廉一有發出這種疑問的意思之後,神父彼得就會顧左右而言他。
如果說是話術拙劣的人這樣生硬的轉換話題的話,威廉肯定早就煩了。偏偏他是個有學問有見識也會說話的。話題在他的引導下,左右左右很快就轉變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威廉本人對此渾然不覺,反而會和他談論的很開心——這個神父的知識多,見識也多。說出話來言之有物。威廉自然不會不喜歡聽。而等到時間夠了,談話結束,神父離開之後,威廉才會猛然驚醒,自己剛剛是被對方牽著走來著。
這讓威廉很不爽。非常的不爽。於是他乾脆不客套也不客氣。直接向彼得發問來著。這一回,神父彼得自然不可能再說別的話了——當然這不代表他會老實的回答問題。而是說,他使用了拖延的方式:
“等到這場戰鬥結束之後,我就會告訴您,您想要知道的東西。”神父彼得這樣回答。而等威廉再問他,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