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皇后地身體是不是好起來了?”格芬哈特十七世問。
剛從王都快馬趕回來的待衛跪在下面回答:“皇后陛下的身體現在已經日漸康復氣色完全恢復如常除了吃得很少以外紅衣主教大人說她已經完全康復了。”
“那有關於吸血鬼的事呢?”皇帝陛下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臉色都有些青。他已經下定決心如果這事再有朝惡劣方向展的趨勢他說什麼也要和羅蘭德團長一起趕回王都。
“啟奏陛下有關吸血鬼的事。已經被證實了只是件普通的謀殺案。賈維主教帶領魔法學院地牧師們後來仔細察看過了屍體證實那其實是被人用利器謀殺然後偽造成吸血鬼吸血的痕跡。禁衛軍的羅得哈特長官正在奉命調查兇手。”
“好好好……塞萊斯特來的人果然不同凡響啊。看來這位紅衣主教真的了不起……”皇帝嘆息著長舘了一口氣這無疑是這些天來他聽到地最讓人高興的訊息。“看來我應該回去好好謝謝這位紅衣主教才是。”皇帝徵求意見似的看了看羅蘭德團長。
旁邊的羅蘭德罷團長則搖搖頭:“越是這樣的時候陛下越是別忙著回去好。”
皇帝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只有點點頭。
其實羅蘭德團長也很想嘆口氣他也沒想到這個紅衣主教來的是如此之巧。恰好治好了皇后陛下的怪病又似乎解決了一場虛驚。而這個新主教的聲望越高對他們來說也就是越麻煩。
魔法學院是絕不可能交還給塞萊斯特的這不僅是堅持羅尼斯主教一直以來的立場也是愛恩法斯特帝國的切身利益。所以不讓皇帝去和這位主教大人接觸以露出破綻。讓宰相大人和大神官們去對付爭取在儘量短的時間內讓季自己知難而退。但是不知道王都到底怎麼搞的這些天反倒是有利於那位紅衣主教的訊息不斷傳來。看來他們還必須繼續在外待一段時間。
其實也許可以用些極端的手段……反正現在塞萊斯特也正忙著對付歐福。羅蘭德團長不耐煩地心中不知不覺地泛起了一絲殺意。
但是他自己立刻就驚覺了因為這很明顯不是個合理的解決方式。然後他馬上又感覺到了奇怪因為他自己很清楚自己並不是個容易激動和莽撞的人這個念頭來得似乎沒有任何道理。這個奇怪後隨即而來就是極度的警惕他的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劍柄。
能夠讓一個高手不知不覺地有了殺意這隻能是另外的人出的殺意。而且這還不是那種張牙舞爪囂張外露的兇暴殺氣而是另一種平淡更溫和更細微但是卻更潤物細無聲更浸入骨髓的殺意。能夠有這樣的殺意的不會是戰士也不是刺客只能是魔法師。
“警戒。”羅蘭德冷喝周圍的聖騎士團成員都抽出了武器。自從一看多以前生過的那次吸血鬼事件之後護衛在皇帝身邊的都不再只是普通侍衛而是一小隊聖騎士團的隊員。
“怎麼了?”居中地皇帝陛下還楞楞地不知所以。
行宮外面很安靜。這處行宮原本就是搭建在比較安靜幽雅地一處湖邊。但是外面其他侍衛和人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不只是人聲就連原本應有的鳥鳴蟲叫也消失了。只剩這駭人的寂靜和淡淡地似乎和空氣混而為一的殺氣。
一道凌厲無比地劍光陡然從行宮的大殿中斜斜透出然後這是不大的房子就從腰間緩緩滑倒為兩截。屋內和室外頓時成為一體周遭情況全部一覽無餘。
湖中央不知什麼已經站立著一個人。這個人就這樣站在水面上周遭的風鳥都已經不見連腳下踩著地湖面都是一片平靜如鏡。如死了的鏡。
原本站立在外面的所有侍衛和其他人都已經靜靜地躺在了地上彷彿是睡著了。但是很明顯這並不是真的睡著因為沒有人會睡得連周身的面板全都泛起一陣屍白色。
站在湖中央的人全身都在一件寬大的法師袍中間只露出下半張臉而上半張臉上則是個亮銀色的骷髏面具。這張面具看起來似乎並不顯得非常的猙獰甚至連小孩子也嚇不倒。但是看到這張面具地羅蘭德團長和其他團員們的眼神都在收縮因為他們並不是小孩子他們知道這張面具所代表的是什麼。
湖中的法師如同一尊雕像沒有動彈只是那銀色骷髏面具下的一雙眼睛看向了羅蘭德團長這群人。
這雙眼睛中沒有什麼奪人的神光。還很混濁。而且在這樣遠的距離之下很多人甚至都看不見那雙眼睛但是所有人都有種感覺知道這個魔法師正在注視著自己。
一個人看固然可以看一群人但是注視卻只能夠注視一個人這是誰都知道的偏偏皇帝和周圍的侍衛們都覺得這個遠處的魔法師是在注視著他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