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息了片刻,王森只覺得自己腹中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便是起身去找孟峰。
簡單捋順了一下早已制定好的劇情,兩人旋即不約而同的朝著李彪的方向走去,而聞風而來的王武眾人,也是裝作忙碌的樣子,各自分部在田地的一角里,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只見王森和孟峰勾肩搭背的朝著李彪的方向走來,王森故作高深的望著天邊有些泛黃的夕陽,惆悵道:“哎呀,峰子,你說說這世道,人人都是信不得啊.....”
李彪也是聽到了動靜,睜開眼望著迎面走來的二人,臉龐之上盡是疑惑之色。
隨後只聽得孟峰問道:“森哥,此話何意啊?”
“人心叵測,難得有你這麼一個兄弟,能夠在我身旁相助啊!”王森轉過頭來,感激的拍了白孟峰的肩膀說道。
“嗨,咱兄弟之間還說這個幹什麼!”
孟峰說完,不禁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似乎是經歷了什麼大風大浪一般:“只不過啊,有些人卻是被自己的好大哥,好戰友給拋棄了,可是自己卻還是當局者迷啊........”說著,便是帶著惋惜的眼神看向面前還在倒掛著的李彪。
“你們倆別從這跟我裝神弄鬼!要殺要剮隨你們便!”李彪掙扎著喝道。
“李彪,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
然而李彪卻只見得畫風一變,孟峰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堅定起來:“你之前雖然做出了一些錯事,不過好在是被王森阻止,而現在你也收到了應有的懲罰,所以,我們要是殺了你,那豈不是成了你那孫猛大哥一樣的?”
“行了,人家都從這樹樁上掛了這麼大半天了,趕緊給人家送下來吧!”
隨後王森便是在李彪驚訝的目光中,將他身上的麻繩送了下來,因為長時間的捆綁,李彪的手臂上已經勒出了道道血痕,王森趕緊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拿出碘酒和繃帶,給李彪包紮好,可後者因為長時間的倒掛,如今又是猛地翻轉回來,弄得很不適應,昏頭腦漲的靠著樹樁,喘著粗氣。
孟峰也是端來了一碗水,故作好心的給他喂下:“你該得到的懲罰已經得到了,我們其實也可以放你走了。”
“什麼?放我走?你們真當我是白痴嗎!?”
李彪苦笑著睜開雙眼,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說道:“只怕又是沒安什麼好心吧?”
的確,這兩天農田裡眾人的行蹤,很是讓他感到可疑,所以他才想到利用自己祖傳的馴鳥技巧,利用啄木鳥前去報信,可奈何自己的靈氣已經匱乏,再加上倒掛著的姿勢很是難受,所以遲遲沒有成功馴化那隻每天都來木樁上啄上一啄的小鳥。
難不成,這幫人發現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啊,每次我試圖利用靈氣去控制啄木鳥的時候,都是確認了好幾遍沒人在附近的,他們又是怎麼發現的?
想到這裡,李彪的內心徹底錯亂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已然無法猜透面前這幫人的一舉一動了。
“呵呵,你不要想太多,我們和孫猛那種背信棄義的人不一樣。”
見李彪陷入了沉思,王森旋即順水推舟的說道:“孫猛那個畜生,連自己國家的部隊都能背叛,我倒要看看,等到蒼茫社會秩序恢復之後,他被壓在軍事法庭上的醜惡嘴臉!”
聞言,李彪的心頭也是不禁哆嗦了一下,若是真的按照面前這個王森的說法,自己其實也屬於李彪的共犯,那麼下場也一定不會比孫猛好到哪裡去。
儘管如此,李彪還是十分不甘心,旋即嘴硬的反駁道:“哼,現在這種狀態,只怕整個蒼茫都要即將淪陷,還恢復社會秩序?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哈哈哈,李彪啊,你怕是沒聽見昨天晚上播報的廣播吧?”
王森笑著撓了撓頭,旋即故作一副明白的樣子,說道:“哦對,你這兩天一直呆在這裡,當然不知道了哈哈,就在昨晚,我和我媳婦進城收集物資,然後在大橋北頭的那個廣播下面聽到了部隊前來支援的訊息,可把我們高興壞了!”
聞言,李彪不禁打了個寒戰,仔細回憶起來,昨天晚上這個王森和營地裡的一個女人好像真的不在這裡,而連飯都沒有吃,看來是真的去了城裡。
而農田另一頭,聽得蘇韻也是嬌軀一顫,一臉緋紅慢慢爬上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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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這個臭屌絲在演戲,對!就當他是演戲!我只是他的一個配角而已!
蘇韻心中默默的想著,可是一抬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