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禮什麼的,且等日後回玄門後再鄭重敬茶即可。”章源大師手一揮算是拍板決定,顯然還是十分維護顏向暖這個徒弟的。
“好的,師傅。”顏向暖立刻笑眯眯的答應下來。
楊清一聽到掌門師兄說的話,抬手摸摸鼻子什麼都沒有說,他算是看出來了,掌門師兄這是不捨得他擺譜呢!
而恰好這會,師兄玄墨也將手輕輕一揮,把堂屋裡唯一的一條凳子推到了顏向暖身旁:“坐。”
堂屋裡大多數人都是站著,除了師傅和師叔楊清之外,其他人都是站著,大家對於顏向暖也都有著莫名的好奇,眼神一直都盯著顏向暖看著,然後就看到他們來之後全程黑臉沒說過一句話,甚至也沒有開口問候過的師兄玄墨,竟然搬了條凳子給他的師妹。
“謝謝師兄。”顏向暖也沒有不好意思,衝著玄墨感激出聲,然後十分淡定的坐了下來。
到底她是孕婦,坐下來歇歇也是應該的嘛!
“……”在場不少人全都盯著顏向暖看了半天,對於她理所應當的享受感到微微驚詫。
而楊清則意外的看了看玄墨,又看了看掌門師兄,然後又看了看笑眯眯的顏向暖,這才轉身開始繼續說正事:“掌門師兄,十年一次的玄門歷練即將開始,我希望您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回去主持大局。”楊清回過頭來和師兄繼續說關於玄門弟子歷練之事。
當然這歷練也不單單是玄門一派,而是玄學中各門各派均可以參加試煉,茅山派,佘山派等等各門各派均會有弟子前往歷練,也算是各大門派的十年一次的交流大會。
本來這事也應該是掌門師兄操心的,他這個代理掌門平日裡處理玄門中的小事且罷,這時候卻不能再擅自做主,但章源這個掌門師兄一向懶散不管事,玄門也幾乎都是他管理,試煉又是玄學界的大事,十年難得一次,也必須得由掌門親自主持玄門弟子歷練,試煉開啟時,也需要有掌門的傳承大印。
這不,他無法這才尋來,為何提前幾個月就早早的來尋掌門師兄商量此事,其實也是怕這掌門師兄到時候給他溜達到別處去,他得一通好找要是找不到人,他就該哭了。
這回提前來了,他也是想好了,無論如何都得把掌門師兄給請回玄門去坐鎮。
“這不是還有幾個月呢嘛!你急什麼。”比起楊清的著急和苦口婆心,章源大師卻揮揮手,一副渾然不在意的口吻。
在意,章源大師是真的不怎麼在意!
急什麼,他能不急嗎?也就掌門師兄你能不著急,能不當一回事了!真的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掌門師兄,按理來說,這十年一次的歷練前您就該回玄門的。”正常情況下,也沒有身為掌門的總是在外面遊蕩的,想想,楊清就覺得自己這個代理掌門真的很是心累,掛著代理的職,操著掌門的心,也讓他明明年紀比掌門師兄還小,瞧著卻比掌門師兄還老。
他這是何苦呢!
“我知曉此事的很重要性,但最近帝都不太平了,等帝都事情處理完畢,我就回玄門。”章源大師無奈嘆息一句。
他倒也沒有荒廢正業到都忘記了十年一次的歷練大會,但這帝都市被人當做祭壇,煉五行絞殺陣的事情也十分的嚴重,他身為玄門掌門,不能不管。
“帝都最近有什麼不太平的嗎?”楊清疑惑開口。
他在玄門呆了一些日子,通常沒有特別大的事情,他很少去關注俗事。
章源大師對此倒也沒有隱瞞,將帝都市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大致都說了說:“有人在拿帝都市煉五行絞殺陣。”
“什麼?怎會有如此心思惡毒之人。”楊清大師頓時驚詫出聲,下巴上的鬍子也跟著一翹一翹。
五行絞殺陣,但凡是玄學中人都知道,這是以人命鑄就,以血液凝結,又以魂魄為開啟五行絞殺陣的引子,所以一旦五行絞殺陣被練成,會禍害不少人,當然,同時煉絞殺陣就已經足夠邪惡了。
一般的玄學中人,通常都不會做出這般的事情來的。
“帝都最近不太平,之前還有倭國人的痕跡。”章源大師開口。
“對了,師傅,上次我還遇到了兩個倭國人,雖然被我收拾了,但是其中一個倭國人會倭國的忍術,而且還攜帶著槍,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什麼關聯。”倭國人是什麼想法,顏向暖搞不懂。
可哪怕是現在這種十分安穩的時代,顏向暖卻也知道,每一個國家都或多或少會有一些他國的特務存在。
華國如今十分強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