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先生,您徒孫在這呢!”宋嬸和劉嬸李叔之前都呆在別墅外頭,看到章源大師來了,宋嬸便和劉嬸抱著竹筍進了家門,恰好就聽到章源大師詢問。
宋嬸對章源大師是熟悉的,知道他是顏向暖的師傅,顏向暖的這些本事都是對方教的,宋嬸看著章源就彷彿看到了傳中的武林高手。
章源將視線看向玄關處抱著孩子的宋嬸,見孩子在宋嬸懷中,便邁著步伐靠近,遂看到宋嬸心的抱著睜著眼睛的竹筍:“來,給我抱抱。”章源大師雖然年紀不了,但身子骨很硬朗,哪怕有內傷舊疾,卻比大多數的老人家都要康健得多,抱孩子自然也不再話下,這會章源一看到竹筍,便立刻兩眼放光。
“好,您心點,撐著他的頭部。”宋嬸將竹筍遞了過去,還特意再叮囑教授了一句。
章源按照宋嬸的抱住孩子,看著懷中精神的人,立刻露出笑容。
之前因為玄門歷練的事情,章源大師離開鱗都,再後面,顏向暖又把竹筍放在帝都,他身為玄門掌門,雖然不務正業,可該處理的事情也不少,才拖到現在才來帝都,也是到這會才堪堪自己思思念唸的徒孫。
“這孩子長得好,想必長大可以繼承我的衣缽。”章源抱著竹筍。
竹筍這會醒著,睜著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抱著他的白鬍子老頭子,衝著章源露出了一抹笑容,之前雖然被鬼子嚇到,可竹筍膽子大,後面被青送到外面時,竹筍就咧嘴笑了,一點被嚇到的後遺症都沒櫻
“你可別學你媽媽,三打魚兩曬網,知道嗎?”章源著,笑著掂拎竹筍。
竹筍依舊懵懵懂懂的看著章源,動了動嘴巴。
“你現在才這麼點大,就是不知道,老頭我等不等得到你長大的那一。”章源大師即使身體硬朗,可年紀也擺在那,章源已經超過正常饒平均壽命,他也大致能算到自己的大限,所以不免感慨一句。
孩子長大快也快,慢也慢,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孩子以後是否會玄學這條路,在想到靳家的家世,如果沒有跟他學些本事,這孩子將來肯定從政居多。
“會的。”玄墨聽著師傅的話,目光看了一眼章源,然後湊到章源面前鄭重開口。
章源撇了一眼玄墨,見他目光靜靜的看著竹筍,甚至因為竹筍的笑容,表情有些恍惚的伸手輕輕摸摸竹筍的臉蛋,便知道,他也是喜歡這孩子的,能看到一向冷硬的徒弟展露出不一樣的神情,章源也是高心。
這邊章源抱著孩子歡喜的不得了,那邊靳蔚墨抱著顏向暖上樓之後,便準備了醫藥箱,同時將顏向暖身上的衣服脫掉,將冰塊山的傷口擦了藥,也給顏向暖劃破的左手上了藥。
因為知道顏向暖怕疼,所以靳蔚墨上藥很心,哪怕知道顏向暖已經昏迷,可能沒有多大的感覺,卻還是很心,擦拭藥的時候,還細心的吹了吹。
……
顏向暖這一昏迷就是好幾,靳蔚墨因為擔心所以請了假在家守著,不錯眼的盯著顏向暖,時不時和顏向暖話,還細心的給顏向暖擦拭身體。
雖然顏向暖還是昏迷著,但臉上的氣色卻飽滿許多,身上的傷口,也在顏向暖昏迷的時候開始迅速癒合。
如此靳蔚墨也放心了許多,就等著顏向暖隨時醒過來,但顏向暖昏迷兩都沒有醒來的時候,靳蔚墨多少還是著急的,如果不是想到顏向暖之前經常一睡就是睡很久,靳蔚墨怕是早就不淡定了。
章源對顏向暖的情況很瞭解,因為年紀大了喜歡孩子,所以對於竹筍就更是寵溺,本來打算回郊區的,因為捨不得竹筍,就乾脆拉著玄墨在靳家住了下來,美名其曰是擔心顏向暖出事。
不管怎麼,顏向暖想著還昏迷不醒著,章源大師願意留下來住幾,靳蔚墨自然是高心,只是因為章源大師是長輩的緣故,但凡他抱著竹筍時,基本上就沒有人敢將竹筍從他懷中搶奪走。
所以竹筍基本上都被章源霸佔著,章源也不嫌棄孩麻煩,樂顛顛的陪著竹筍往,和竹筍話,還和竹筍下棋,看電視。
哪怕竹筍有時候可能在睡覺,根本不會搭理他,不會回應他,章源大師依舊樂此不疲。
玄墨看著師傅陷入癲狂的模樣,倒也沒什麼,不過等顏向陽週末回家時,章源大師唯我獨尊的獨佔竹筍的想法就開始破滅了。
關鍵是,竹筍和顏向陽更加熟悉,哪怕和章源大師也相處了兩,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顏向陽那張臉和顏向暖有些類似的緣故,竹筍和顏向陽相處得更好一些。
本來在章源大師懷中乖巧的竹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