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送你去。”靳蔚墨不自己看著顏向暖他也不放心。
“好。”顏向暖也恰好希望靳蔚墨開車送她去,她打算一晚上將事情全部解決,所以需要車子來回跑。
因為傷害許淑娟的都算是豪門子弟,其中的何健家中的條件在帝都也算是不錯,家中居住的也都是獨門獨棟的別墅,如此倒也省下顏向暖許多麻煩事,不過一般正常的別墅區,房地產商在設計別墅時,都多少會請風水大師盤算風水和吉時吉位,所以通常這些別墅區的風水都還不錯。
可顏向暖也管不了那麼多,雖然她擺下的風水陣會有些影響,但影響不大,而且別墅與別墅之間的距離間隔得比較開,顏向暖的風水陣又是小範圍針對的殺陣,如此倒也不算殘忍,但風水陣一旦佈下,顏向暖又主攻風水當中的白虎之位,白虎主殺,主破財和血光之災。
顏向暖並不需要這些人家裡招受血光之災,但卻也要他們破財,破家,同時還在佈下風水陣的時候,還招出許淑娟,將許淑娟身上的戾氣釋放了一些煞氣和怨氣在風水陣當中,緊接著又擾亂了這附近的磁場,同時讓陰氣環繞在何家居住的別墅外頭,陰氣不多,卻足以讓居住此風水陣之內的人不舒服,頭暈噁心,失眠多夢。
她想,破產的同時,也要讓這些生孩子不懂得好好教育的父母嚐嚐噩夢連連的滋味,想必,許淑娟慘死的模樣應該會在他們的睡夢中經常出現,待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之後,顏向暖便會抽空來將這風水陣撤掉,否則一旦不小心驚動白虎,怕是會出人命,顏向暖只希望給予懲罰,故而接白虎之位利用,並不希望會害人性命。
“好了。”靳蔚墨身為軍人,他對於環境十分了解,顏向暖到這別墅區佈下風水陣,如果不是靳蔚墨跟著來,帶著她機靈的避開所有監控探頭,顏向暖說不定也沒有那麼容易不動聲色的佈下風水陣。
“好了。”顏向暖伸伸懶腰回到靳蔚墨面前,因為夜深人靜,這會兒她也已經有些犯困了。
“那回去?”靳蔚墨詢問。
“回吧!”顏向暖欣然的點頭。
坐靳蔚墨車上,車子緩緩移動駛離,顏向暖回頭看去時,便看到風水陣已經起了作用,這四周圍的那點陰氣和煞氣都已經被風水陣所牽引著,緩緩環繞著包圍何家的別墅外頭,回過頭顏向暖心裡盤算著,如今這風水陣需要幾天才會形成怎麼樣的局面,後便閉上眼睛假寐。
大晚上的折騰了三個地方,擺下了三個風水陣,雖然沒有打鬥拼命,但顏向暖卻也有些疲累,靠在車上便不知不覺緩緩睡著了,其實顏向暖的防備意識很高,也不是不挑地方就睡覺的人,但因為和靳蔚墨在一起,她無需太過緊繃著情緒,故而便很是鬆散,沒一會兒就完全睡著了。
靳蔚墨髮現顏向暖睡著時,就將車裡的暖氣開得更足了一些,怕她感冒,同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鼻子靈敏的緣故,他發現顏向暖身上飄出的香味越來越香了,以前的他還以為顏向暖是噴了香水,可夫妻朝夕相處後,靳蔚墨便知道,顏向暖完全沒有使用過任何的香水,所以,顏向暖身上的香味是自帶的體香。
靳蔚墨猜測著,卻也沒有多想,畢竟顏向暖連鬼都能看得到,也會一些神鬼莫測的手段,如今她自帶體香也不足為奇,只是靳蔚墨不知道的是,顏向暖身上的香味是彼岸花香。
那個傳說中的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開無葉,葉開無花,花葉生生相惜,世世永不相見。同時,彼岸花之所以生在黃泉路上,亦是因為,黃泉路上,喝完孟婆湯之後,在世為人的魂魄就會將那些前世的記憶封鎖埋葬在彼岸花當中,這也是為什麼,黃泉路上的彼岸花生生不息的原因。
因為每一朵彼岸花就承載寄託著一個魂魄的一世記憶,迴圈著那麼多的鬼魂來來回回,彼岸花自然也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顏向暖恍恍惚惚的睡著後,靳蔚墨將車子開到家中時,並沒有捨得叫醒她,反正他抱顏向暖已經抱習慣了,這丫頭統共也沒有幾斤重,所以靳蔚墨也儘量小心不吵醒她。
至於潔癖什麼的,這些鬼東西早就不存在了,靳蔚墨表示,他的潔癖早就被顏向暖給治好了,可見顏向暖有多厲害,她還能輕鬆的將他根深蒂固三十幾年的潔癖都給治好,軍隊那麼嚴謹的地方,由不得他挑三揀四的地方都沒能將他潔癖治好,顏向暖不動聲色的就治好了。
“叭。”靳蔚墨想著,深情的將顏向暖小心放到床上,看著依舊熟睡的顏向暖,俯身在她額頭上親吻一記,自己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