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口才,訴說整件事情的始末沒用幾分鐘,就清晰的將整個事件都說了一遍,連自己幫著恢復照片,並善意提醒都說了,絲毫沒隱瞞。
這不是他什麼敢擔當,不怕事,而是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來說,還能掌握語氣和措辭,至於溫濤,能不能就將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都未可知,一詢問,什麼也不見得能保留,還真有可能禍水東引,讓自己陷入被動,或者乾脆再次跟薛郎交惡,讓他自己脫出身來呢。
薛郎靜靜的聽著,明白了,這就是一起意外,並非有意為之,也不是要整自己,自己純粹就是躺著中槍,保不齊發現晚了都會上頭條。
聽著,心裡對安士衝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自己那裡缺少人才,安士衝也算得上是難得的人才了,只是不好挖牆腳,到頭落個霸道的名聲。
他到不擔心安士衝不答應,因為,他能想象安士衝這會有多窘迫,自己提供平臺,就算他心裡有恨,給他講清楚之後,他會有選擇。
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心裡不免對隊員的莽撞起了警惕。
這事看著不大,但隊員似乎已經忘記什麼叫含蓄,什麼叫低調了,這麼明目張膽,別說溫濤是無意的,就算有意發這個帖子,也在情理之中。太囂張了!
安士衝說完,見薛郎沒啥反應,也不準備說啥,也沒有要發難的跡象,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頓了下,不再去多想了,反正該說該做的都說了,做了,願怎麼地怎麼地吧。
再次看了眼還沒恢復的溫濤,深吸了口氣說道:“溫總,感謝您能夠容留我,可我知道自己水平有限,恐怕會辜負您的厚望,明天,我會將辭呈送到您辦公室,再次感謝。”
溫濤這會似乎六識關閉,或者說腦筋轉速慢,根本沒啥反應,似乎,安士沖走不走沒啥了不起,就跟一個普通職員離職一樣,對他沒有任何觸動。
薛郎卻轉過頭看向溫濤,隨之一笑,卻沒說話。
就這麼會功夫,前後十分鐘的樣子,包廂再次被推開。
進來的是幾個身穿制服的人,和這個ktv的負責人。
當ktv負責人看到特警的一刻,腿肚子一抖,不知道這幾個貨這是犯了什麼事,居然被特警控制。
進來的警察徑直走了過來,隨之,張明迎了過去,舉手一禮,簡單的說下情況,將現場移交,轉身離去,短短几個呼吸,劍拔弩張的場面消失不見。
但薛郎沒走,依舊站在那裡。
警察待特警消失,這才說道:“誰是溫濤?”
“我……我是……”
溫濤依舊坐在地上,看到警察的一刻,心裡多少踏實了點,似乎特警跟警察不是一回事是的。
那名警察掏出一張紙說道:“溫濤,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要核實一些跟你有關的事情。”
說完,不等溫濤反應,一擺頭。
隨著他的動作,兩個警察上前架起溫濤,卻沒帶警械,就這麼將他帶走了。
隨後,那名警官長篇大論的講了一通,無非是希望大家理解,這是辦案,算是將特警出現在這裡的事情淡化,並遮掩過去了。
這會哪有人敢有想法?都規矩的站了起來,希望儘快結束這個心驚肉跳的過程,趕緊離開這裡,太受不了了。
警察善後結束,跟薛郎禮貌的點了下頭,隨即離去。
ktv負責人忙跟著送了出去,唯恐藉機檢查。幹這行的,哪個屁股能擦乾淨?總有違規違法,甚至犯罪的事情存在。
薛郎待房間裡就剩下一群驚魂未定的人,和淡定的安士衝的一刻說道:“安總,你目前算是沒工作了嗎?”
安士衝眼睛虛了下,以為薛郎要開始算賬了,遂直起腰版說道:“薛老闆,我現在是孑然一身,就光棍一個了,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
其他十幾個不敢走的也都緊張的看著薛郎,不知道他還要幹什麼。
薛郎微微一笑說道:“安總,網上說的那些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個商人,講本逐利,就是有點小毛病,絕對不吃虧。”
大家,包括安士衝都聽明白了,不吃虧,這是要算賬了。
這會就算警察,特警都走了,幾人也不敢妄動了,都知道薛郎絕對不是簡單人物,跟身手無關。
薛郎看了一圈,目光沒有在那些人臉上停留,似乎不是要記住這些人,只是要掃視一圈。目光轉回,隨之說道:“安總,關於網上說的安石集團跟我的關係,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個商人,不鼓搗商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