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了此行。
我與王上、萬文遙超小道往陸仙打坐的那個清靜地兒溜了去。
當然,光明正大自然敞亮,但我們三個目標過大,只能委屈他們兩個大男人隨我一起偷偷摸摸了。所以,黑色面紗少不了。
“菩兒,這弄的跟當小賊似的,也就你能想出這麼損的招。”萬文遙一面蒙面紗一面絮叨道。
“就你事多,你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還忌諱這個?”我漫不經心的丟給他這麼一句,隨後迅速的蒙上了面紗。
萬文遙沒再說話了,打頭往前走去。
“你要是知道路的話,就儘管往前去。”我一面把另一條面紗遞給王上,一面朝萬文遙提醒道。
萬文遙微愣了一下,回首看了我一眼,“得了,給你一次機會,前面帶路。”
王上聞言淡笑,低首自顧自蒙上了面紗。
我淡扯了一下嘴角,便越過他,彎腰扶牆,往前落著輕腳步,走了去。
二人尾隨我而去。
剛至陸仙打坐的房間,乍聽到裡面有動靜,我們三個便屏住呼吸彎腰附在了門邊輕聽了起來。
“師傅,你說過,你不動菩兒的,可師傅為何還要把她的身體帶到這裡來?”這是尤少傾的聲音。
我聞言,忍不住伸出食指當門上輕輕戳了一個小洞,把眼睛湊了上去。
但見萬少傾正跪在地上,而陸仙則背對著他靜心打坐,旁邊立著白櫻、梅心。
此時的氣氛似乎有些緊張,從白櫻與梅心的表情上都能看得出來。
這兩個一直深愛尤少傾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們湊到一塊,卻沒想兩個待一起的氣氛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和諧。
陸仙並未因為尤少傾說話而回頭,氣氛安靜的讓人緊張。
“師傅,救您放了菩兒,她並沒有做什麼阻礙師傅的事,不是嗎?”尤少傾的話再次在我的心中擊起一層波。我就說,哥哥還是疼我的,他不理會我肯定是別有原因。
只要知道哥哥心裡還惦念我,已經足夠了。
“我何時說要害她了?我只是想牽制她,把她收為己用。這小丫頭小時不顯,長大了,倒是出乎我意料的聰明,就是脾氣有點倔。若能收為我的弟子,日後必然成大器。”陸仙用著磅礴的語氣說了這麼一番話。
只是這話卻是聽得我滿心的舒服,成為他的弟子?他妄想
“師傅,徒弟跟菩兒生長在墓地日子不短,徒弟比師傅更瞭解她。她的個性倔強,渴望自由,不會輕易被別人左右的。雖然年紀小,卻是比同齡的女孩子要成熟的多。”尤少傾迫切道。
看來還是哥哥最瞭解我,只是他常常不願說罷了。聽到哥哥說出這番話,怎能不感動呢?
“個性倔強?我就喜歡調教個性倔強的。想當初白櫻的倔強不怎麼弱於她吧,這不也被我調教出來了嗎?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可惜不長出自,趕出師門是必然的。如今還知道回來看看師傅,也不枉白教她一場。”陸仙冷靜的語氣猶若冰霜淡落。
白櫻頭微沉了些,看得出來臉上有愧。
陸仙淡瞧了她一眼,大笑了起來,“不是隻有你瞭解尤菩兒的,我很早就跟她打過交道,她有什麼軟肋我能不知道?”
“很早?”尤少傾微微一愣,“師傅何時見過菩兒?在我去墓地之前嗎?”
“很久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我是有辦法將她歸到我的手下,我可是很有把握的。”陸仙又大笑一場,笑聲中藏盡了諷刺與高傲。
“有把握並不一定真的能做到,那也得看我。”我猛然推門出現在了幾個人面前,很冷靜的扯下了面紗。
萬文遙與王上被暴了形,無奈之下,也隨我一起出現在了他們面前,皆扯下了面紗。
“還能有誰比我更瞭解你的嗎?”陸仙見我出現,倒好像早就預料到似的,笑聲更加狂妄了。
突然“咯吱”一聲,層板拉開的聲音打破了此時安靜的氣氛。
但見尤少傾還未站穩已經從腳下拉開的層板處跌了下去。只聽“啊”的一聲,他人已經不見了。
然後層板穩穩的合上了。
“你,你,”我一時慌了行,忙走上去,伸手去拉層板,可是已經無濟於事了。地上一點縫也沒有,可是我卻能聽到哥哥的聲音,“師傅,師傅——”
白櫻與梅心也慌忙上前去叫“師兄——”“師弟——”
“卑鄙”我恨恨的丟了這兩個字,斜睨著陸仙,目光略顯陰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