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耳朵是尖尖的,我也覺得他長得像個外星人,所以我就想——長得像你這麼好看的,一定都不需要相親,所以——”
“所以以後就不要去相親了,遇到的一定都是哥斯拉一樣的怪獸。”他忽然說。
她愣了一下。
他似乎發覺自己的失言,立刻說:“我的意思是,即使相親,也要找一個靠譜兒的介紹人,那個笑笑一定是個不靠譜兒的人,以後不要相信她。”
“嗯。”她一邊乖巧地點頭,一邊從鼻子裡發出一個單音。
吃什麼?”他問她。
“隨便。”
“沒有叫隨便的餐廳。”
她垂下睫毛,軟軟地說:“那些餐廳我大部分都沒去過,所以不知道哪裡好吃,我也不挑食,吃什麼都行。”
向羽沒再說話,直接把車開去了青城最高檔的一家法國餐廳。
這間餐廳的環境非常優雅,包房裡還可以享受小提琴,或者薩克斯演奏的服務,他問她去包房還是在一樓散臺,她目光炯炯地環視著大廳裡華麗的裝潢,聲音空靈:“這裡就好。”
他們面對面坐了下來,服務生為他們鋪好餐布,並拿來菜譜,向羽把菜譜遞到她跟前,她搖了搖頭,悄聲說:“你他翻開菜譜時,微微皺了下眉。
他決定以後要經常要帶她到這種地方來吃飯,還要帶她嚐遍天下美食。
他決定要給她買世界上最好看的衣服和包包,戴世界上最名貴的鑽石和珠寶……
他決定要帶著她周遊全世界,訪中國的名山大川,登瑞士的阿爾卑斯山,驚歎埃及的金字塔,到育空同愛斯基摩人看如夢似幻的極光,仰望巴黎的艾菲爾鐵塔,尋找雨果、莫里哀、莫泊桑在這裡的足跡,去證實海明威口中的:巴黎是一場流動的盛宴。
他心裡忽然一愣,他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想把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統統都給她。
他看著菜譜,點了很多東西,嫩牛排、黑松露、鵝肝、魚子醬、乳酪、田螺,幾道海鮮,和一瓶1997年的拉菲。
他點菜的時候,她一直小聲說:“夠了,我們吃不完的。”
他把選單合上,遞給了服務生,然後看著她說:“法式菜每樣都很少。”
“哦——”她低著頭,臉頰又飛上一抹紅潮。
她垂著視線,睫毛濃密而纖長,那微微抖動的樣子,就像美麗的蝴蝶靈巧地震動著翅膀,他看著看著,忽然就出神了。
你經常來這裡嗎?”她突然抬起眼睛,眼眸清亮地看著他。
他舔了舔嘴唇,立刻避開她的視線:“不經常來,只是偶爾。”
“和誰?”她剛問完,又立刻補充道:“我是說,這種地方一個人來好像很奇怪。”她眼睛一彎,抿著的嘴唇就勾了起來。
他似笑非笑:“有時候和客戶,但大部分都是和阿蘭,阿蘭開的也是西餐廳,所以她偶爾會到這裡來,還每次都會叫我陪她。”
“哦——”她又點了點頭,原來是和阿蘭。
最先上的是幾道開胃前菜,然後是湯,魚,再然後是主菜等等,而且果然每道菜分量都不大,但是每道菜都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