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謝謝您。”陳平微微一笑,他心裡很清楚,什麼清華畢業,什麼中文系,對於哈佛商學院畢業的鐘立偉來說,他統統都不會放在眼裡,能打動他的是“藍江”兩個字,因為陳平知道,他喜歡的女人是藍妮。
……
向羽對陸毅幫越來越感興趣了,因為早上他的高中班主任李老師竟然給他打了電話,說青城醫院的張院長找到了他,希望秋實集團能夠贊助他們醫院的一項醫學研究,於是向羽決定,要去會一會那個陸毅幫。
他站在玻璃幕牆前眺望著遠方,他忽然又開始想念河曉虞,雖然他昨天晚上還見到了她,可是越是這樣,他對她的思念就越是像洪水一樣,漲得滿滿的。
秦平聯絡了張院長,說向總希望跟您還有陸醫生見一面,張院長立刻說他們隨時都有時間,隨時都可以來秋實,秦平立刻說:不用了張院長,我們向總說,想要親自登門拜訪。
見面的地點在青城醫院一號樓17樓的會客室,見面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向羽在八點五十分抵達青城醫院。
吳追把汽車停穩,向羽和秦平下了汽車,可是向羽剛下車,就看見了一個女人,是阿蘭,她從一號樓的正門走了出來,並專心致志地看著手裡的一張白紙,應該是化驗單。
他眉骨微涼,這個時間,她怎麼會在這兒,而且她沒有化妝,穿得也很隨秦平點了點頭說:“好。”她徑直朝一號樓的旋轉門走去,只隨意一瞥,就看了那個女人,武蘭朵,陳秋實的太太。
阿蘭走得很慢,他幾步就走到她跟前:“你怎麼在這兒?”
阿蘭嚇了一跳:“嘯天,哦……我來看一個朋友。”
向羽目光犀利:“是陳秋實又住院了吧!”
阿蘭沉默了一下:“是,他前幾天覺得不太舒服,就來這裡檢查一下,沒什麼大礙的。”
向羽目光冷清:“三度心梗,也沒事嗎?”
阿蘭的眼神一陣慌亂:“你怎麼知道?”
向羽眼皮一垂,阿蘭立刻也跟著垂下頭,原來是她手裡的報告單上清清楚楚地寫著那些。
她立刻把報告單背在身後,哀求地看著他:“嘯天,別告訴你爸爸行嗎?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不知道他又會鬧出什麼事,我只希望秋實能再好好活幾年,別再出什麼亂子了。”
向羽看了她一瞬:“支架了?”
她的眼睛裡浮著淚:“嗯,支架了,支了六個,不過很快就能出院了,估計就這幾天吧!”
他別開視線:“好好照顧他,我就不去看他了。”說完,他提步就走。
“嘯天,你來醫院幹什麼?不舒服了嗎?”阿蘭關切地問。
“工作。”他沒有回頭,拋下兩個字就走了。
向羽只走了幾步,就又聽見了阿蘭的聲音:“曉虞,你怎麼到醫院來啦?生病了嗎?”
河曉虞?向羽立刻頓住了腳步,他轉身看著她,的確是河曉虞,她畫著淡淡的妝,頭上綁著一條馬尾,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超短裙,青春而靚麗,從她的笑容和神態來看,她過得很好。
阿蘭緊緊地握住了河曉虞的手,因為那場車禍,她一直不能釋懷,如今看見她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她跟前,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