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廳門口,他立刻從洗手間出來,卻發現他們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河曉虞不見了,她的包包也不見了,他立刻就緊張了,她去哪兒了?
他立刻朝服務檯走去,一個服務生跟他說,跟您一起來的那位小姐說有急事,先離開了。
他愣了,她走了,她又走了。
他立刻朝門口飛奔而去,就看見河曉虞上了一輛黑色的汽車,而汽車的旁邊,站著陸毅邦。
……
他憤怒地看著她,死死地抓著她的胳膊,咬牙說出幾個字:“你要去哪兒?”
河曉虞愣了,他是怎麼了?
“我……有點事情……”
河曉虞感覺到,他捏著她手腕的力道瞬間就猛增了許多,讓她的五官立刻就扭曲了。
“疼——”她痛苦地說了一個字。
“你放開她,你是不是男人,你不要太過分。”陸毅邦厲聲說。
向羽鬆開了河曉虞,他緩緩轉身,暴戾恣睢地瞪著陸毅邦。
電光火石間,向羽猝不及防地就是一拳,那一拳狠狠地揮在了陸毅邦的臉上,陸毅邦整個人瞬間就騰空躍起,眼鏡也跟著飛了出去。
向羽並沒有用盡全力,可是也用了七八分力,他似乎並不解氣,他走到陸毅邦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陸醫河曉虞驚呆了,她腳底生根一般愣在了原地,他怎麼無緣無故地動手打人了?而且還打得那麼重,她回過神,立刻朝陸毅邦跑去。
“嘯天,你幹嘛打人?”她喊了起來。
她跑到陸毅邦身邊蹲了下來,陸毅幫已經坐了起來,他一條腿伸著,一條腿弓著,一隻手的手肘支在弓起的膝蓋上,摸了摸裂開的嘴角,出血了。
“你怎麼樣?”河曉虞神情焦慮地看著陸毅邦。
陸毅邦朝她淡淡地笑了笑:“沒事。”
陸毅幫抬頭看著向羽:“向總,真是沒想到,原來您是個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的原始人。”
向羽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河曉虞:“對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有些人,必須用拳頭對待。”
陸毅幫站了起來,河曉虞也站了起來,她焦急地看著兩個人,他們凝視著彼此,而向羽陰冷的目光,和緊繃的下巴,都預示著他一定會打陸毅邦下一拳。
陸毅邦只是一個醫生,而向羽卻當過兵,他怎麼能捱得了向羽這一拳,河曉虞跑到向羽跟前,哀求地抓著他的衣襟:“嘯天,你不可以再打他了,不可以,你聽我說——”
“曉虞,別跟那個野蠻人說這些廢話。”陸毅邦忽然說。
向羽一把甩開了河曉虞,河曉虞立刻跌在了地上,然後他速度極快地來到陸毅邦跟前,一拳打在了陸毅邦的肚子上,陸毅邦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河曉虞一聲尖叫。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向羽愣了,陸毅幫也愣了。
向羽緩緩轉過頭,愣愣地看著河曉虞,眼睛裡的暴戾,漸漸幻化成一片浩瀚的悲涼,他的嘴唇微微翕動了一下,如夢中囈語般輕輕地吐出幾個字:“你打我?”
“你打我?”
“河曉虞,你為了這個男人打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