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妹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所以他真的不想讓她踏進這個看不見的旋窩，於是，他立刻給河曉虞打了電話，約她晚上吃飯，河曉虞沒有猶豫，立刻答應了。

吳追把向羽昨天穿的那套衣服給了方正，方正讓黎進穿上，然後補拍了幾個鏡頭。

而今天剩餘的拍攝，全部都是河曉虞獨自在酒吧裡唱歌兒時的場景，可令河曉虞沒有想到的是，只有她一個人表演的拍攝，竟然把《嫋嫋之音》劇組的全體演職人員都吸引來了，甚至包括根本沒有拍攝任務的陳曉北，都到現場來看她拍戲，她忽然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助理陰陽怪氣地說：“據說，方導就是聽了河曉虞的歌聲，才喜歡上了她，我倒要仔細聽聽，她的歌聲難道比塞壬的歌聲還要動聽，還能勾人心魄。”

陳曉北冷漠地看著舞臺，河曉虞，你的命太好了，可是風水總是輪流轉的，遇到我陳曉北，你不會一直這麼走運。

……

九十年代的酒吧，簡單樸素，河曉虞抱著一把木吉他，坐在一小塊兒舞臺上，投入地唱著歌兒。

吳追站在一旁，他給河曉虞拍了許多張照片，然後把那些照片發給了向羽，因為今天上午，向羽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所以不能來拍攝現場。

會議中，向羽的微信忽然叮叮噹噹地響了起來，他微微皺了下眉，是誰這麼無聊？他剛要關了網路，卻發現吳追給他發來了一大堆河曉虞的照片。

照片中，她梳著一條長長的馬尾，面容乾淨，穿著樸素，這讓他忽然想起，晨曦中，他在軍艦的甲板上看見的河曉虞，清純，更青春。

這時，微信再次響起，吳追又發來一個影片，向羽立刻點開，裡面是河曉虞在唱歌兒，她拿著麥克，忘情地唱著一首九十年代的經典老歌兒《戀曲1990》。

……

“烏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臉，怎麼也難忘記你容顏的轉變。”

“輕飄飄的舊時光就這麼溜走，轉頭回去看看時已匆匆數年。”

“蒼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飄泊，尋尋覓覓長相守是我的腳步。”

“黑漆漆的孤枕邊是你的溫柔，醒來時的清晨裡是我的哀愁。”

……

屋子裡的人全部都是秋實的高層主管，大家都目瞪口呆，面面相窺，片刻，大家開始擠眉弄眼、眉來眼去：

向總在幹嘛？

這都沒看出來嗎？聽姑娘唱歌兒。

那姑娘是誰？

那我哪兒知道。

笨，這都看不出來，一定是向總在電視上公開找的那個姑娘唄。

貌似很有道理。

這姑娘嗓子真好，就是不知道長相如何？

能讓向總看上眼的，估計和仙女兒也差不多了。

這麼說——

向總戀愛了。

戀愛吧！好好地戀愛吧！這樣我們的日子才能好過些。

……

向羽看著螢幕上的河曉虞，聽著她的聲音，嘴角漸漸翹起，眼神漸漸溫潤，然後竟跟著音樂輕輕地哼了起來。

鍾立偉無奈地瞥了他一眼，戀愛真的會讓人變成智商低的大傻瓜，可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