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大部分是白手起家,少部分是繼承家業,可無論是哪一種,他們都是憑藉著自己的頭腦和智慧,成了這個時代的企業家。
所以他們雖然嘴上說著一套,而心裡卻想的是另一套,可今天一見,向羽不但氣宇軒昂、長相英俊,而且還氣度優雅、談吐不俗,和他們想象中的向羽著實大相徑庭。
蘇圓端著酒杯,恭敬地說:“向總的話真是讓蘇某受寵若驚,蘇某先乾為敬,向總和在座的諸位隨意。”
蘇圓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眾人都盯著向羽,看他究竟能喝多少,因為外界傳聞,向羽嗜酒如命,而且千杯不醉,每天上班第一件事不是沏茶,而是喝酒,可是向羽端起酒杯,卻只淺淺地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這和傳聞中的嗜酒如命、酒中狂徒實在相差甚遠,但眾人卻不敢只喝那麼一小口,所以最少的也喝了半杯。
這時,一人忽然問道:“向總不但一表人才,而且還氣質優雅,可您為什麼從不喜歡在公開場合露面呢?”
向羽微微一笑,說道:“人低調點兒好。”
氣氛始終有些拘謹,這時向羽認識的那個人忽然說道:“向總,您剛才沒看見,蘇總今天還帶了個嬌滴滴的小妹妹來吃飯,可是沒敢讓那小妹妹進來,但那妹妹長得可漂亮了,五官精緻,身材勻稱,就像個小仙女,是吧老蘇!”
快五十歲的蘇圓立刻臉頰通紅:“你可別瞎說,那是藍江公司的業務員,要找我談進原料的事兒。”
向羽垂著視線,抖動了一下睫毛。
那人一臉揶揄:“呦——進原料都追這兒來啦!你騙鬼呢吧!”
眾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起鬨。
“是真的!”蘇圓急了:“他們公司的供貨商跑了,就是前幾天上電視的那個,所以想從我們公司進些原料,但是他們資金緊張,其他公司不給他們供貨,所以才找到了我。”
一直沉默的向羽忽然說話了:“蘇總答應了?”
“沒有,那小姑娘說只能先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剩下的尾款要我們交貨後兩三個月才能付清,我當時也沒細想,就讓她明天到我辦公室再談,先把她打發了。”
向羽垂下視線,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來找蘇圓的人一定是河曉虞,因為能幹出追到酒店談生意這麼離譜兒的事,他相信這世上沒幾個,河曉虞算一個。
向羽忽然慢悠悠地說:“藍振國曾經是秋實最出色的研究員,陳董當年特別器重他,即使他離開了秋實,自立了門戶,陳董也經常給與他幫助,現在的藍總是藍振國的女兒,怎麼就把藍江經營成這個樣子了。”
蘇圓一愣,因為向羽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藍江和秋實的關係很好,於是蘇圓趕緊說:“是啊!我和老藍總也打過交到,他的確是個不錯的人。”
向羽漫不經心地望著蘇圓:“來找您的是藍妮嗎?”
蘇圓立刻搖頭:“不是,她說她是藍江的工作人員,叫什麼……什麼魚,大魚還是小魚的,忘了,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白白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