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的邀約太多了,那些女人甚至只見過他一次,就會對他頻頻發出邀請,甚至挖空心思想博得他的青睞,雖然他對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概拒絕的同等待遇,可是她們卻還是前赴後繼、絡繹不絕。
鍾立偉見此情景,總會幸災樂禍地笑著說:有女人喜歡,說明你魅力四射,趁還能吸引女人的時候,好好珍稀和享受吧!
可是他和鍾立偉不是一個型別的,他是花花公子、花叢老手,而他從來都對此不屑一顧。
“好的,我知道怎麼說。”秦平立刻點頭,卻在心裡狐疑,向總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
秦平是一個二十九歲的女人,做向羽的助理剛剛半年,對於這個女人,向羽還是比較滿意的,她精明幹練,動作麻利,而且話不多,可是該說的時候卻也敢說,而讓他頗為喜歡的是,她第一天上班時的自我介紹,她說:我叫秦平,秦淮河的秦,平安的平。
通常姓秦的人都喜歡說,我姓秦,秦始皇的秦,或者秦朝的秦,可她卻說——秦淮河的秦,因為他曾經在陝西生活過一段時間,也在秦淮河上泛過舟,領略過秦淮河上的風景,自認為對秦淮河有一定感情,而且他也喜歡朱自清的那篇《槳聲燈影裡的秦淮河》,所以她留給他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好。
到達公司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半,秦平給他沏了杯龍井茶,他還沒顧得上喝,就開始陸陸續續有人來了,第一個就是秋實的副總鍾立偉,然後是財務部的副部長陳平,再然後是研發部的主任季亮……總之,那一個多小時他非常忙碌。
中午他去了憶往昔餐廳,和阿蘭吃了午飯。
他低著頭,姿態優雅地切著牛排:“我剛下飛機,你就找我,不會就是想跟我吃頓飯吧!”他用慣常淡漠的聲音說。
阿蘭笑了笑:“人太精明瞭不好。”
“這也算精明?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他低聲說。
“好吧好吧!我找你有事,我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學同學來找我,說想請秋實吃飯。”
“我說秋實最近身體不好,而且現在也只是一個掛名的董事長,掌權的是我外甥,然後他立刻說,那就替我約一下向總吧!”
“我說——你出差了,可是他說,他阿蘭繼續說:“其實也不是他要求你辦事,是他的一個朋友想結識你,好像是一家叫尚德公司的老闆,我那同學整整求了我一個小時,我實在不好拒絕,就答應了,畢竟都是同學,要是不答應,人家會說我嫁進豪門就連同學朋友都不認,所以,嘯天,幫幫我,去坐一會兒就行。”阿蘭笑眯眯地說。
“我今晚有事。”他垂著視線。
“可是……我答應人家今晚了。”
向羽皺了皺眉:“既然你答應了,你就自己去吧!反正你是董事長夫人。”
阿蘭軟了聲音:“好了,別生氣了,你是秋實的大當家,我去幹嘛!不過——你今晚究竟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