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他似乎才覺得滿足,輕輕在徐言身邊躺下來,摟住她沉沉睡去。
徐言醒來時顧之珩已經坐在外面看雜誌了,她理了理頭髮,緩緩從上面下樓。
徐言走到他面前時故意清咳了兩聲,表示她的存在。
顧之珩放下手中的雜誌,抬頭看向她說:“不舒服?”
徐言莫名想笑,這本不過是她故意整他的把戲,沒想到他還當真了。
她故意說:“對啊,我是生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
顧之珩又打量了她幾眼,然後眯著眼道:“病了就看醫生,我又不會治病。”
多麼搪塞的理由!
徐言心裡暗叫不爽,表面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那你要跟我出去嗎?”
意思就是在試探他今天到底帶不帶她出去,很明顯了。
誰知顧之珩像故意聽不懂一樣,雙手放到自己腦後去,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有些許陽光照進來,他半眯著眼,“我就不去了,這麼好的時光,不拿來揮霍太浪費了。”
而且,不用說也知道,徐言這樣是故意試探的,她根本沒病。
她站在對面把他死死盯著,一句話也不說。
其實意思不言而喻,她在生氣。
氣他對她這麼疏忽。
顧之珩竟又多說了句更氣人的話:“趁現在醫院的人還沒下班,趕緊去掛號吧。”
剛一說完徐言便轉身走人了,顧之珩在這裡只聽到門被重重摔上的聲音。
他也不覺得奇怪,反倒坐在那裡悠閒的笑了。
至於他今天為什麼會這麼說,只是他太瞭解了,知道她不會真去醫院的,而且她也只是鬧鬧小脾氣罷了。
他的女人,她的心思,他完全能猜透。
徐言在屋裡待了一整天,從最初的手機滿格電,玩到快關機,然後又去充滿,繼續玩。
這一天也就被她揮霍完了。
顧之珩“如約”的的確沒帶她出去。
其實她不是非要出去不可,而且她有點不喜歡這種被人忽視的感覺。
那樣會讓她以為又和顧之珩回到了以前那樣,那種他們都對對方很疏離的感覺。
她不想這樣。
徐言煩躁的把手機丟在一旁,然後嘆了口氣躺下,本想就這麼休息一會兒的,沒想到電話就響了。
徐言有些沒好脾氣的接起,“誰?”
“給你十分鐘,馬上到倫敦眼來找我。”
“你說什麼?”
對方還沒回答就掛了,徐言一頭霧水的看著那通電話,是顧之珩打的沒錯。
他要她去倫敦眼?
腦海裡像是有什麼堵著,明明昨天還說不帶她去的,怎麼現在又要叫她出去了?
直覺告訴她,準沒好事。
徐言本想不去的,但是由於好奇心作祟,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為了報復顧之珩,徐言故意給自己畫了個淡妝,然後慢悠悠的出門,離顧之珩說的十分鐘早過去了不知多少。
剛一出了酒店,徐言還不忘去買了拼水,然後打發一點時間,隨後才滿不在乎的打了車往倫敦眼趕去。
此時才七點半,正是倫敦眼人最多的時候,徐言付了錢下車,緩步往裡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