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上鉤,徐言繼續逗他:“那你打算給多少?”
男人又把手搭在她肩上,變得有點不安分:“買你一夜多少錢?抱個價吧!”
徐言暗自偷樂,沒想到她隨便說的這個男人還真信了。剛才還是跳舞,現在又想買她一夜?真是好忽悠。
剛想繼續逗逗他,另一雙大手把她肩上的那層阻礙掃去,隨即冰冷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我的女人你也敢要?”
男人睜大眼:“顧總?那個,都是誤會啊,我不認識這位小姐。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徐言看著那個背影不禁好笑,轉頭問顧之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之珩沒理她,端著酒杯的手往嘴唇裡一遞,紅色的液體被他喝盡。
徐言記得,剛才進來是香檳,現在是紅酒,很明顯,他去談生意了。
“會不會跳舞?”顧之珩問。
徐言誠實的搖頭。
但他似乎並沒在意,把她拉到舞池裡,“跟著我的腳步。”
顧之珩抱上她的腰,他搭在他的臂膀,身體就這樣僵硬的迎合著他。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她也不知說了多少對不起,只記得自己不停踩到顧之珩的腳,然後他一直沉著臉,一言不發。
舞畢,顧之珩把她拉到一旁休息。
她試探著問:“剛才的事你別介意,我只是想逗逗那個人。”
顧之珩抿了口紅酒,隨即道:“我不想看到有下次。”
徐言立馬連聲答應。
談話間,有個服務生悄悄湊到顧之珩耳邊道:“顧總,門口的記者都聲稱要採訪你?”
顧之珩蹙眉:“知道為什麼嗎?”
服務生搖頭。
顧之珩把擺了擺手,他便走了。
徐言看到他,正要問,他卻先說:“外面有人要採訪我?”
“為什麼?”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肯定是有事,不然不會鬧到這裡來。”
徐言心驚,她從沒想到有一天顧之珩也會背上這層輿論,她以為以他的地位,是沒人敢動他的,現在聽他自己說出來,她倒還真有點害怕。
很快,這次的主辦方便過來找顧之珩,神色焦慮:“顧總,門口的記者都聲稱要採訪你,並且這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了,你看如果方便出面的話......”
顧之珩臉色深沉:“我知道了。”
說完,他牽著旁邊的徐言走出去。
門口立馬有記者蜂擁而上,將他們團團圍住,一個勁的追問。
“請問顧總你對這次銘珩集團的抄襲事件怎麼看?”
“清你真的像外界說的那樣涉嫌抄襲了嗎?”
“據說這句銘珩的婚戒和某集團的設計一模一樣,請問您作何解釋?”
顧之珩被夾在中間,徐言被那群記者擠到最後去,離顧之珩有些距離。
被記者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抨擊,徐言冰冷的臉上沒呈現出一絲情緒。
他站在中間,聲音不大不小:“對於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我覺得沒有必要回答,如果各位不想明天被炒魷魚的話,最好現在就走,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把你們的老闆掀翻。”
說完,在場的記者無一敢繼續追問,面面相覷幾秒,隨即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