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他的是剛剛那個30多歲的幹警,裴維森也是如實回答,他和景美萊並沒有曖昧的關係,一切都是吳月自己臆想出來的,甚至他跟吳月離婚之前根本不認識景美萊,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
至於吳月為什麼一口咬定景美萊是破壞她和裴維森婚姻的那個人那就要問她本人了。
事情告一段落,吳月被關押了,但是季良辰動手始終不對,所以要賠付全部的醫藥費,對此季良辰沒有異議,只恨沒有下手再重一點。
三人一前一後出了派出所的門,裴維森站在車旁,他的旁邊是季良辰的車,景美萊被季良辰擁著,沒有看裴維森一眼。
裴維森上前,想要說什麼,卻被季良辰一個眼神阻止了。
他這是連道歉的資格都沒了嗎?
裴維森上前兩步走到景美萊面前,擋住了她另一隻即將伸進車裡的腿。
季良辰眉頭一皺,伸手就朝裴維森揮了過去。
裴維森沒有防備,一下被拳頭打了個正著,瞬間感覺眼睛直冒星星,踉蹌了幾步才站定。
他吐出一口血水,厲聲喝道:“季良辰你不要太過分,我和美萊說句話要你允許了嗎?”
季良辰打了一拳似乎還不解氣,又聽裴維森這麼不要臉的問話,當即回道:“我過分?不知道誰過分!景美萊是我的女朋友,今後煩請你不要再惦記,免得像今天這樣,又要承受無妄之災!”
“還有,請你用全稱來稱呼我的女朋友,你這種人,不配叫她美萊。”
季良辰說著就上了車。
裴維森握了握拳,他明白今天這事雖然不是他幹得,可間接的也算是他理虧,而現在他只是想當面道一句歉而已,沒想到卻被打了。
定了定心神,裴維森走到季良辰的車頭前,“季良辰,我只是跟美萊道個歉而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季良辰剛要說話,景美萊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並說:“阿辰,我下去跟他說清楚。”
季良辰想了一下,便點了頭,只說讓她快點。
他是一點也見不得景美萊和裴維森獨處。
景美萊下了車,站在了離車門一步之遙的地方,裴維森也走到了她對面站定。
“裴總,今天的事,說怪你也不怪你,但要說你沒有責任,也有點牽強,畢竟吳月是你前妻,她對我有誤會,你也沒跟她解釋清楚。如今她在公眾場合大吵大鬧,無端壞我名聲,我是一定會追究的,不管你道不道歉,求情要我不要追究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不會接受的。”“還有,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公司的小職員,老闆要我對賬,我不可能不去,那也僅限於工作,私下裡,咱們沒有任何關係,以前是,以後也是。”
景美萊說完,便抬腳往車邊走去,如今她是什麼話都不想再跟裴維森說了。
裴維森垂在兩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看著馬上要上車的景美萊,到底還是不甘心,於是上前一步,大力的拉了一下景美萊。
景美萊沒有防備,瞬間被他拉出了一米遠,但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使勁掙脫,一下甩開了裴維森的桎梏。
“你想幹什麼?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