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媽媽生在解放後,吃過很多苦,又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拉扯著景美萊長大,思想上跟年輕人到底有些代溝。苦過來的人,對生活抱有敬畏之心,做事本分,吃苦耐勞,凡事不想假於人手,那段時間在她行動不便的情況下,只要力所能及的事就不要張大姐幫忙。
所以,她也從來沒有景美萊結婚之後,家務做飯之類的活可以請保姆做的這種想法。
三十的上午在忙碌中度過,景美萊家一片和諧,歡聲笑語傳得好遠。
午餐準備的很簡單,重頭戲在晚上。
吃過飯,景美萊躺在沙發上刷朋友圈。
“咦”的一聲,立馬起身將手機遞給季良辰看,並說:“這秦深旁邊的是相思嗎?”
季良辰看了一眼,不在意地說:“是吧!”
景美萊又拿去給阿金和景媽媽看,倆人也說很像景相思。
“阿辰,你說秦深去了外地,難道是去了相思那裡?”
“唔,是吧,有可能。”
季良辰回答的十分不走心,他正在看報表。
景美萊咕噥一句說要打電話問問。
季良辰抬起頭則說:“不用問啦,乖,人家的事,還是別操心啦,等下我帶你去南山公園,今天應該很熱鬧。”
景美萊一想也是,自己純粹是沒事幹。
景美萊閒的發慌,景相思則不然,她暗搓搓的要把秦深趕回去。
時間倒回昨天
景爸爸中午留了秦深吃飯,席間,秦深充分發揮商場老皮條的作戰方案,一個勁的猛誇這個菜有多好吃,那個菜堪比御廚,陶醉的表情,誇張的吃法不要錢的往外邊冒,甚至說到情至深處,恨不得淚流滿面。
景相思開始還嗤笑嫌棄,後來只顧著翻白眼了,幾度要翻暈了去。
景爸爸面上樂呵呵的聽著,嘴上謙虛的往外推著,心裡卻飄起來了,尤其是越喝越多了之後。
秦深目標十分明確,使勁的灌酒和“自罰”,將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極致,想要留下來的心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景相思開餐就表示不能喝酒,沒用,倆男人一致都要喝。
酒過三巡,巧言令色之下,還是無果,秦深不聽話。
一頓飯硬生生吃了三個多小時,景相思心裡縱然千般不願萬般嫌棄,還是將菜熱了又熱,一邊熱菜一邊安慰自己:秦深胃不好,胃不好,胃不好。
終於酒足飯飽了,景相思就趕秦深回去,秦深就耍酒瘋,假裝聽不懂,然後趁機倒在沙發上裝睡,只不過裝著裝著就真睡著了。
景相思沒折,只能等他醒了再趕。
一覺醒來,秦深有點發蒙,還連續打了2個噴嚏,最主要的是胃疼的不行,他剛剛就是被疼醒的。
悶哼著起身,嘀咕道:“醜女人,心真狠,冷颼颼的也不給蓋個被子,阿嚏!——哎呦喂...”
打個噴嚏胃更疼了。
你在瞎嘀咕什麼?”景相思陰森森的聲音乍一響起,秦深嚇得一下彈起,然後又跌倒在沙發上,胃疼的直接冒冷汗了。
秦深沒出聲,景相思沒等到回答,以為他又要裝,於是走上前說:“我告訴你啊,凡事適可而止,否則別...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