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戰玹又不說話了,秦深想著,是不是問的太直接,傷他心了,於是又想著安慰一下他。
“她就是個心大的,偏遇上你這麼個要女人恪守相夫教子,夫唱婦隨的直男,她不跑才怪,沒跟你分開,你就惜福吧!說不定是你祖上立了大善,這會為了你祖墳冒青煙了。”
怎麼安慰的這麼不對勁?
“我的意思是說女人如衣服,你看看,外面有多少衣服等著讓你穿...”
戰玹挑眉,只覺得越聽越心塞,他聽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從秦深臭嘴理聽到任何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於是他拍拍屁股往前門去,嘴裡嘀咕著“哎呦哎呦,我的命啊!...阿辰怎麼還不來!”
等季良辰到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小時,而兩人已經又將陣地轉移回了客廳。
確切的說是秦深一直追著戰玹不放,狗皮膏藥似的甩不掉。
此時,秦深正以一個標準的北京癱,嘴巴嘚吧嘚地說個不停,戰玹佛系般看著手機,充耳不聞。
季良辰進去客廳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頓時有些後悔過來了,週末加班,自己公司還一堆事呢!
“怎麼回事?”然後徑自走到廚房吧檯將酒菜放下。
戰玹看他一眼,放下手機,哀怨的說著:“你怎麼才來!你再要遲點,就只能給我收屍了。”
季良辰看秦深的德行就猜到了,八成又是秦深嘴毒了,“你就這麼點戰鬥力?”說著還指了指戰玹的頭髮,亂糟糟的,雞窩都比那整潔。
戰玹會意,“我那是秀才遇到兵了。”簡直說不清!
這個阿深,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把頭髮重新理了一遍,細看一下,居然還抹了髮蠟。
奈奈地!
秦深得意的一吹額前的劉海,“怎麼樣,哥的戰鬥力可是堪稱鬥戰勝佛級別,小虐一下而已,不要在意啦!”
“哼哼.....喲!也不知道景相思這會在幹嘛?阿辰買這麼多,估計咱仨也吃不完。”
戰玹說就算了,關鍵還對著秦深說,然後還問他一句:“不如把她叫來,她吃得多,叫上她就不會浪費了,你說是吧?”
秦深一聽景相思就炸毛,尤其是看她的眼神總覺得她在暗搓搓的想著什麼大招算計自己,當即開口否決,“開什麼玩笑,咱仨喝酒,叫個女人來幹什麼。”
說著,又怕戰玹懟他,大步走到廚房,拿出幾隻碟子,開啟打包盒,一隻碟子勻出一些下酒菜,多餘的留在打包盒裡。
然後端到餐桌上說:“你看,這樣不就不浪費了嗎?這些咱們仨吃足夠了,打包盒的等會劉阿姨會來打掃衛生,叫她帶回去吃。”
戰玹和季良辰都沒說話,季良辰覺得無所謂,戰玹不甘心,卻又覺得無計可施,只是衝著他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秦深自我感覺越來越良好,又看他倆無話可說,當即更是毫不掩飾的自誇:“我怎麼這麼厲害,你們都要向我看齊。簡直完美!誒,那手勢怎麼做的來著?”
自顧自的比劃著“完美”的手勢,那頭季良辰和戰玹已經幹了兩杯了。
就差喊口號了:嘿!嘿...哥倆好呀,六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