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系列的茶水晶都是深棕色的,嵌入白皙圓潤的耳垂上,瞬間璀璨奪目。
景美萊朝季良辰笑笑。
季良辰又將手鍊和項鍊都幫她戴上了。
“真漂亮!”季良辰看的眼神發亮,呼吸都緊促了。
景美萊打趣說:“那是我漂亮,還是這個珠寶漂亮?”
“當然是你漂亮啦!笨!”
“……”
“那這份是什麼?”
景美萊說著就要伸手開啟。
季良辰一把按住,說:“這個等一下再開。”
他突然想到用另一種方法送給她。
看著她笑,她開心,他就滿足了。
景美萊走到眺望臺前,看著搖曳的燭火,抬眼便能看到整個山腳下。
重樓建在半山腰,大多時候只有貴族才有資格進來,“天”、“地”、“玄”、“黃”裡只有“黃”字號才對有錢人開放,並且還要有貴族的介紹,然後等重樓的排號,究竟到底最後能不能排上那還得再看,條件很苛刻,可即便如此,還是有許多人趨之若鶩。
景美萊好奇極了,難道季良辰有什麼不得了的背景,可一點也沒聽說呀?
“阿辰,這個地方這麼貴,而且還是天字號的,一定很難預約吧?”
季良辰哪裡不明白,她上次就問過,被自己糊弄了過去,這次還不死心。
稍稍在心裡措了詞,才開口說:“這個包房我每年有兩次使用權,確定要用的話提前跟他們打招呼就行。”
“為什麼你有特權?”
“這個樓當初在設計的時候我插了手,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幫過它的老闆,那個時候,大概是2005年吧,那會我15歲,剛出來闖,兜裡揣了2000塊錢,在一個天橋洞口發現了他,當時他發著燒,奄奄一息,我就給送醫院了,住了好幾天院,把錢都花光了,人也沒好,後來沒辦法,我也借不到錢,他可能也是不想連累我,就堅持出院了。”
“我們兜裡只剩65塊錢,除此之外,連個正經住的地方都沒有。”
說著說著,季良辰有些感慨,“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過來的,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回憶,感覺像是一場夢。”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們在一起做了許多臨工,你能想到的我們都做過.....”
季良辰說的越多,景美萊就越難受,握著季良辰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季良辰察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都過去了,你看到的是苦,可在我看來,是財富。如果我沒有南下,那麼就沒有你我的現在,你要這麼想,是不是就不難受了?”
景美萊輕輕點頭。
“那是不是更愛我了?”
“是...誒你?”
明明前面說的是很傷感的話題,怎麼話鋒一轉,變了調調?景美萊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入了圈套。
季良辰哈哈大笑。
這完全是個套路啊,賊深!
“還笑,討厭!”
重樓從建成到投入使用至今已經6年了,他一次都沒使用過這個特權,今年太特別了,兩次都是為了景美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