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顧之珩還坐在床上,嘴角浮現出似有若無的笑意,他一把將徐言拉過去,湊到她耳邊道:“那你為什麼比我還著急?”
徐言怕自己那點可卑的心思被顧之珩發覺,抿了抿唇,隨後道:“我只是害怕你破產了沒錢養我。”
顧之珩的笑停頓在嘴邊,隨後放開她,沒再說什麼。
這個女人,他現在也是看不懂了。
徐言迅速拿起包,從這裡跑了出去,她怕在這裡多待一秒都會被顧之珩看破那點小心思。
跑出別墅後,她的整顆心都還在狂跳。顧之珩多重視他的公司她比誰都清楚,他每天工作那麼累,又那麼親力親為,可見他對整個公司付出的心血。
徐言又給傅承一打了個電話,約好在咖啡廳見面。
二十分鐘後,徐言準時和傅趁一見面。
她一坐下便開門見山:“銘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傅承一毫不避諱:“是。”
“為什麼?”
“因為我看不慣他那樣對你。”
徐言抿了下唇,“其實他對我雖然不好,但也沒有怎麼樣。”
“你知道我喜歡你,而他對你不好,我不是聖人,沒有那麼高尚,我只是做我想做的。”
徐言在心裡捏了把汗,其實她最怕的就是傅承一說這個,因為他一說這個她心裡就沒底。
徐言稍微乾咳了一下,“我們能不說這個嗎?”
傅承一半眯著眼,慵懶的看著椅子上,雙手交疊在一起,看起來極為紳士。
他點頭:“好,那你說我們聊什麼?”
其實他是明知故問,徐言聽出來了。
她低下頭,有些難以啟齒:“你......能不能放過銘珩?”
這句話其實不在傅承一意料之外,他笑道:“給我一個理由。”
“其實他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只是有時候愛對我亂髮脾氣,你能不能......”
“我不想聽你在我面前說他這個人怎麼樣。”傅承一出聲打斷她的話。
徐言抿了下唇,隨後把頭低的更深了。
“他真的值得你這個放下尊嚴,在我面前為他說盡好話嗎?”
傅趁一的聲音聽上去疲憊不堪,雙眼皮尤為明顯,在徐言耳朵裡提起來無比心酸。
她發自本能道:“他這個人有時候的確有點不講理,但他真的沒有對我多不好。”
“好,我知道了。”
知道了?徐言不解的看著他,想問什麼,可話到嘴邊又不好意思開口。
她緩緩道:“所以,你的意思呢?”
傅承一沒說話,笑著起身,然後倚著桌子走到徐言面前來,在桌子的側面半靠著。
他輕聲說:“我也是個現實的人,我喜歡你,這一點你是知道的,但不要用這一點來跟我講任何條件好嗎?”
被他這麼一說,徐言莫名有點不好意思,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尷尬的互相搓捻,及不安分。
其實傅承一說得對,她的確是利用了他這一點。仗著他對她的愛,來強迫他做一些他不願做的事。
試問哪個男人願意沒有保留的放手去成全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