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是這麼難吃的話?那顧之珩當時吃她那道菜的時候,不知道是多煎熬。
又過了十多分鐘,傅承一做了一道清蒸魚上來。
對著張婆婆道:“婆婆,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您老人家就該吃這些東西補補。”
張婆婆聽後立馬大笑起來,一個勁的誇傅承一:“小傅啊,有你這份孝心婆婆就知足了。”
“快吃吧。”
三人又開始動筷,傅承一夾了塊魚肉放徐言碗裡,順道說了句讓她多吃點。
徐言嚐了口,口感細化,不鹹不淡,入味即好,確實比她的好吃多了。
一個男人都比她會做飯,還做的那麼好吃,徐言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女人,為什麼她怎麼做,怎麼學,這廚藝還是那麼差?
傅承一併沒有吃那道魚,反而繼續吃著徐言的水煮肉片。
徐言好奇的問:“那麼難吃你還吃?”
他淡淡答:“因為是你做的。”
“......”
這樣她不禁想起,顧之珩曾經也吃她做的菜,還把整盤吃完,那個時候,是不是他也是這樣想的?
不會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徐言拼命搖了搖頭,夾著自己難吃的菜繼續吃。
張婆婆突兀的聲音響起:“言言啊,你這廚藝可得跟著小傅多學著點,你看人家,做飯多好吃啊。”
徐言紅了臉,好笑的問她:“婆婆,你要是希望我能做飯給你吃,那我以後就給你做。”
“你還是先學好廚藝再說吧。”
說完,三人鬨堂大笑。
確實,她那廚藝還真有待長進。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是下午兩點,傅承一和徐言並肩坐在院子裡。
他帶著低沉的嗓音問:“決定好什麼時候回去了嗎?”
“沒有。”
這些天在這裡還算平淡,但也開心,不為以前的紛紛擾擾困惑,這或許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對於回去,她到現在還沒考慮過。
“我知道你還放不下他。”又一個重磅炸彈襲來。
徐言的心有些動搖,但表面還是口不對心:“那又怎樣?”
“不想回去見他?”
“夠了!”
她不想提他,儘管她還愛他,那也是過去的事了,為什麼還要把以前的傷疤翻開。
“其實我調查過,孫玉賢的死和沈白確實沒有關係。”他看著她。
徐言吸了口氣:“那又怎樣?”
傅承一像是今天故意在跟她作對,不依不饒:“你難道真不想回去看看嗎?”
其實他也不想她回去的,可是這些天她表面看起來沒心沒肺的笑,實則無時無刻不在想顧之珩。他不是傻子,看不出來。
徐言像是提到顧之珩很冒火,情緒也有些激動:“就算孫玉賢的死和沈白沒關係,可是他沒有任何依據就保釋她,孫玉賢死的這樣不明不白,他就為了沈白,把這樁事擺平了?”
說起來她都覺得寒心,即便沈白沒有想害孫玉賢,但是他為了沈白這麼快把這件事壓下去,她就是覺得氣,就是不甘心。
“其實你就是在意他和沈白的事,不是嗎?”
“不是!”她都沒想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