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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亦晟,別——”我驚呼,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乖,放鬆。”

他用手指輕鬆地挑開我內褲的暗釦,我嘆息了一聲,全神貫注地看著那團黑色蕾絲在水面漸行漸遠的遊離。他輕笑著俯身貼近我的耳側,舌尖刮過我的耳廓,一種夢幻般的顫慄在我體內蔓延開。

“我,我,我們抓緊!別誤了圓圓她們的航班。”我吱吱唔唔說了句有的沒的來緩解此刻自己的尷尬。

“放心,我們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他意味深長的回應我。

這可惡的色狼!

我雙頰滾燙,結結巴巴:“水,水一會兒就涼了。”

“忘了告訴你,24小時恆溫。”

“那,那我們,還是快洗吧!”我丟下一句,手在水中胡亂一揮,不偏不倚摸到了一個敏感物,我不知所措的握著,感覺著他在自己手中的漸變。

古奕晟低吟了一聲,向後移動了□子,雙手握住我的腰猛地將我託轉過身,使我不得不困窘的騎|坐在他身上,我們相互凝望著,朦朧的水霧中,他的那溢滿慾望的瞳仁一瞬不瞬的望著我,令我心馳神蕩。

我拼命的呼吸著,手再一次下意識的握住那敏感之源,我垮著臉心中直嘆:“真不是故意的”。

古奕晟的眸色倏然一沉,半眯起眼,沙啞道:“諾夕,你這是在挑逗我嗎?”

我心中一震,忙鬆開手,連連後退,卻被他順勢壓倒在身下:“現在想逃,晚了……”

(為河蟹,此處省去……淚……)

跟古奕晟在浴室廝磨了半天,一次又一次的喘息,一次又一次的溫存,幾近虛脫他才戀戀不捨的抱著我出了浴室。

他細心地替我吹乾頭髮後,又替我的左腳換上新的保鮮膜,最後在我的堅持下,勉強同意我穿著人字拖出門去機場送機。

從機場出來,腳傷不幸加劇,在開往軍總的路上,我對他說起了先前的那個夢。

“你,想他嗎?”等一個紅燈的時候,古奕晟偏過頭問我。

想嗎?

看著一臉認真的他,我嘆氣,苦澀的說:“偶爾吧,小時候想的比較多,看到別人都有爸爸,自己卻沒有,常常一個人在晚上偷偷的哭。後來慢慢就好了,滕家爸爸,方家爸爸,楚家爸爸,鍾家爸爸,還有你家老爸,他們個個都那麼疼我,漸漸的我也就不那麼糾結了。”

“想過找他嗎?”紅燈轉綠,古奕晟踩下油門,車子飛快向前。

“找到了又如何?”我搖頭,專注的望著窗外的被夕陽渲染的天空,“對我媽來說他只是個負心人,而對我來說他只是個陌生人,毫無意義。”

“也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對我笑笑,似在安慰。

苦衷?我失神。

我想不出究竟是怎樣的苦衷竟會另一個男人拋下自己的愛人與女兒,這麼多年來從不過問。

或許,對他來說,我跟媽媽只是他的生命中匆匆而過的雲煙,無足輕重!

心中感到深切的壓抑,我按住它,按捺住傷心,按捺住疼痛。

“如果是你,你會拋下自己的骨血嗎?”我無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古奕晟似乎愣了下,好一會兒才鄭重的回答我:“只要是你的,我就不會。”

如果當時,當時我能細細推敲一下他這句話的意味,那日後便不會遭遇那深切的切膚之痛。

經過創傷科大夫的仔細檢查,我被告之需要做個門診小手術才能完全治癒腳上的傷,原因就是我的腳底傷口中還有遺漏的幾片肉眼無法識別的玻璃碎片。我當場傻眼,一想到那些冰冷的刀具與針筒就渾身發毛。

我可憐兮兮的向古奕晟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倒好,只對醫生丟下一句“不許留疤”後,便自動退去了走廊。我欲哭無淚,只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充當“沉默的羔羊”。

醫生用針筒抽取完麻醉劑,一步步向我走來,我下意識的吞嚥了下口水,雙手緊握住椅子的邊沿,緊張了起來,我眼前,那細長的針頭閃著寒光一瞬而下,還未有所感覺,門口古奕晟那憤怒的聲音已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他那一字一句在這肅靜的手術室外顯得特別的清晰。

“給安家老爺子帶句話,給他三天的時間安頓好他的孫女,三天後我不想再在晶都看到安柔這個人。”

他的聲音冰冷如鐵,相較我面前的手術刀更令人不寒而慄。

在我的記憶中,古奕晟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