尦長老差點激動得跳了起來，哈哈，成了，成功了。第二層修煉成功了。

漣漪收回擺著怪異手勢的手，將運至周身的氣流壓回丹田，緩緩吐了一口濁氣，緩緩睜開那雙氤氳的眸子，閃動著精光。

“老師第二層成了。”漣漪喜悅的說道，抬起手細細的打量著，卻是沒有注意到尦長老那怪異的眼神。

只見尦長老一臉的呆愣和絕對的震驚，這絕對不是看見漣漪練成第二層應有的表情，更加跟喜悅高興掛不上邊。這是…

漣漪不解極了。老師這是怎麼？幹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自己，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老師？老師…”沒有回應。

“老頭…”尦長老瞬間回過神來，一雙泛著霜華的眼睛帶著欣慰看著漣漪也是一臉的慈愛。

漣漪皺眉著老頭到底怎麼了，怎麼又這般慈愛欣慰的看著自己。

“像，真是像啊，尤其是這雙眼睛，像她，很像她，還有這臉蛋，鼻子，嘴巴，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尦長老沒有理會漣漪的納悶只是愣愣的看著她的面容，喃喃開口，說出來的話更是叫漣漪感覺到模凌兩可的。

像，眼睛像？像她？

漣漪皺眉想起在龍角山的時候，落千尋也這樣說過自己的眼睛像誰來著，那個時候她以為落千尋在說自己的眼睛像他，但是現在看來她的眼睛是像她而不是他，落千尋那時候並沒有將話說完整，可是這個她又是什麼人，是誰？

“老師，我像誰，你口中的那個她又是誰？”漣漪問道，是在是不能接受他明明知道自己像誰，卻硬是藏著捏著不說出來，讓自己在裡面瞎猜，那感覺該死的難受。

“啊？”尦長老從某種回憶中清醒過來，看著漣漪疑惑不解的臉，三緘其口的“沒有沒有，只是看著你的臉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有些還念罷了。”

“我的臉？”漣漪疑惑的抹了一把臉，她的臉上有她獨門研製的一種遮瑕霜，呈現暗黑色的，所以才使她整個臉看起來黝黑平凡，更加看不出來原本那張臉的天姿國色。

☆、136　完美面具

此刻這老頭這樣一幅遭雷劈的樣子，莫不是自己臉上的偽裝出問題了。

尦長老穩住心神看著漣漪的臉，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繼而化作一絲欣慰，一絲笑意緩緩道“沒事，只是沒有想到我這個平凡無奇的徒弟居然有如此豔麗絕天下的姿容，呵呵沒有想到老頭子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聽見尦長老的話，漣漪這下終是確定了是自己臉上的偽裝掉了，真是沒有想到這寒冰之火僅僅第二層練成功，臉上的遮瑕粉都蓋不住臉了。

也難怪這老頭一副被雷到的表情。

“老師，今天居然被你看見了，我也就不瞞你，這幅姿容我也知道平白的出現在眾人面前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會將自己偽裝成這樣子。”漣漪看著自己手上那淡黑色。

“嗯嗯，我知道，我理解，是該偽裝，是該偽裝的，這幅樣子出去還真的會為你帶來很大的麻煩甚至是劫難。”尦長老連連點頭。

漣漪皺眉看著尦長老那有些異常的表現“老師，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認識我，尤其是剛才看見我面容的時候，你認識我？或者是我很像你認識的某個人？”

“沒沒沒，我只是驚訝我居然有看走眼的時候，當時別說還真覺得你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不過現在看來，倒還不像了。”尦長老連忙接話，心說，丫頭啊，我可是找到你了，還誤打誤撞的成了我的徒弟，看來這都是天意啊，要是你娘知道的話，肯定會很欣慰的。不過至於你的身份，請原諒我暫時對你隱瞞，現在你的實力還不夠強大，還沒法保護好自己，還是隱藏著好，到了你能夠完全保護自己的時候我再來告訴你吧，想來道那個時候你身體裡被壓制住的內力也能夠釋放出來了。

“哦，我長得想老師的一個故人嗎？”漣漪擰眉，自己一直好奇自己的身份，不過現在這老頭異樣的表現，直覺的告訴她這老頭一定是認識自己的。可是為什麼不願說出來。

“沒有，沒有像誰。呵呵，我說丫頭啊，你還是把你的這張臉給偽裝著，不然這樣子出去，塔羅門會天下大亂的。”尦長老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戲謔著漣漪。

漣漪眯了眯眼睛，這老頭當真是不願意告訴自己嗎？也罷，終有一天會知道了，現在她倒是不急著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了。

“老師說的正是我所想的。”不過這張臉實在是太過張揚了，那就只得委屈下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