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光這樣就有很多了，慈郎和嶽人，文太還另外把蛋糕分給他──不過大家給他蛋糕時都會說，不可以吃多，吃多會肚子痛。攸瓷已經不記得肚子痛是什麼了，不過還是認真的點頭。每個人他只吃一個蛋糕，沒有吃多的。

白天集訓結束前大家來了一場大比試，攸瓷打了一天，也累了。吃完蛋糕以後就半眯著眼睛趴在桌子上，頭一點一點。龍馬橫抱起他，對父母說：“mada　mada　dane，我先帶攸瓷上去休息了。”

越前南次郎故意笑得很猥瑣，把龍馬氣得不清。倒是越前夫人一臉擔憂：“南次郎。”

“什麼，親愛的？”

“雖然龍馬能開竅我是很高興啦，可是攸瓷是不是太小了點？”

“……”

龍馬很細心幫攸瓷洗了澡，換上他的睡衣。雖然也知道攸瓷很小，給攸瓷套上他的睡衣，才真正顯示出來這三年的差距。

寬大的睡衣衣襬長至大腿處，根本不需要再穿睡褲，感覺就是小孩子穿大人衣服。龍馬攏了攏攸瓷滑落肩部的衣領，抱他回臥室。幫攸瓷吹乾頭髮，抱著他鑽進被子，拍了拍。

“攸瓷，晚安。”

“晚安。”

聽到嫩嫩的晚安聲，隨後唇上被覆上一片柔軟。龍馬驚詫的瞪大眼，對上攸瓷單純的雙眸。

“攸……”

攸瓷現在知道晚安吻不是嘴巴碰碰，而是要吃舌頭的了。還奇怪龍馬為什麼不張開嘴巴，龍馬就張嘴了。於是攸瓷毫不猶豫的把舌頭伸進去了。

當然攸瓷是沒有吻技那種東西的，他也只知道把舌頭伸進去而已。光是這樣已經讓龍馬足夠驚嚇。

“攸瓷……”他一說話，舌頭就碰觸到攸瓷的小舌尖，就好象他主動含住攸瓷一樣，可以分明感覺到那軟軟嫩嫩還帶著香甜氣息。

正是青春時期的龍馬一瞬間就覺得下腹發熱，匆忙推開攸瓷。“攸瓷，你在幹什麼？”

攸瓷已經晚安吻過了，才不管龍馬在生氣什麼，說：“晚安。”就縮排枕頭裡睡了。

龍馬重重喘息，口中還殘留柔軟的觸感，等平息過來，見攸瓷已經埋進枕頭裡睡著了，推推他，嚴肅的問：“攸瓷，晚安吻是怎麼回事？”

初一的時候攸瓷也吻過他，但那時只是在嘴巴上碰了碰，龍馬那時候也小，沒多想過。現在的龍馬自然理解了很多事，更何況攸瓷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晚安吻了，竟然把舌頭……

龍馬捂住嘴，用力搖晃攸瓷：“mada　mada　dane，攸瓷，晚安吻是誰教你的？”

“唔嗯～”攸瓷半夢半醒，迷迷糊糊的說：“爸爸……”

“是、是手冢部長還是不二學長？”

龍馬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在意這件事，怎麼說這也是攸瓷的隱私，而且不管手冢部長還是不二學長，如果真的在一起，都一定會盡心盡力照顧攸瓷。但他就是覺得心中有股無名怒火。攸瓷還那麼小，竟然、竟然教他這種事！

攸瓷才不管龍馬的糾結，他很有禮貌的晚安吻以後，就安心的一覺睡到天亮。揉著眼睛醒來時，正看到龍馬從浴室出來，就叫：“龍馬，早安。”

龍馬身上還滴著水珠，臉上帶著微微不自然，生硬的說：“攸瓷，早安。”從衣櫃拿了衣服進浴室換，看也不看攸瓷一眼。

攸瓷也不在意，自己下床換衣服。衣服是越前夫人給準備的，龍馬早年的衣服。很稚氣的淡青色運動休閒裝，胸前一個大大的貓圖案，龍馬嫌幼稚不肯穿，現在穿到攸瓷身上襯得臉更加水嫩嫩的。

龍馬換好衣服出來，見到這樣的攸瓷愣了愣，撇過頭：“mada　mada　dane，還不趕快洗漱。”

“哦。”攸瓷乖乖的洗漱完，抓著梳子叫龍馬：“龍馬，頭髮亂。”

“mada　mada　dane，長頭髮真麻煩，你剪掉吧。”龍馬嘴巴說麻煩，還是走過去幫攸瓷把頭髮梳好，雖然梳得還是亂，不過比攸瓷自己好多了。龍馬覺得挺有成就感的，一早的鬱悶也散了很多，牽著攸瓷下來，換來越前夫人的尖叫。把龍馬狠狠罵了一頓，牽著攸瓷到房間梳頭。

龍馬不爽的吃早餐到一半，門外傳來敲門聲。過去開門，見到的是面色鐵青的手冢，不二，以及滿臉無奈的觀月。

“部長，怎麼？”原本是說中午才來接攸瓷的，怎麼那麼早就來了？

“我們來接攸瓷。”

手冢語氣嚴肅，對龍馬點了點頭，徑直往內院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