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的人都以為她瞧上言世子了,她也就將錯就錯,直到靖王一年後回來。
那次靖王與皇上又一起去了靖王府,她去看望七小姐,實則被母后託負,想由七小姐嘴裡套個虛實,那次她就邀請言世子與她下棋,言世子也沒有推辭,就一直陪她下棋,至於靖王兄,一直在旁坐著和四公子時不時的說上一句話,可眼睛都不曾正眼瞧過她。
她承認,她想引起皇兄和靖王兄的注意,事實上,皇兄一直在跟著七小姐,壓根也不會注意到她,至於靖王兄,更不知道他的眼睛裡裝的是誰了。
直到上次,靖王兄中了媚毒,說是隻有女人才可以解,她便找個藉口去看他了。
隱隱也不期待有別的女人為他解毒,果然,他承受不住,一碰到她就把她抱住了,解了她的衣裳,強行要了她,畢竟是她的第一次,當時是又痛又怕,他粗魯得沒有一點溫柔,她惱得咒罵他咬了他,然後哭了起來,多半是因為疼才哭的,因為他真的很粗暴。
不料,他完事後第一句話竟然是:你少在那裝清高了,不是你跑過來想我要你的嗎?別想耍賴。
蘇月當時就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他還朝她吼:“還不趕緊穿衣裳,你想一會有人進來看你被我壓不成。”
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於二個人來說其實都是措手不及的,她從來也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把身體給了他,他更也想不到會以這種方式要了她,蘇月當時就慌得穿了衣裳跑了,回去後再品味蘇邊的話,便又氣得一夜沒睡好覺。
他要了她,竟還怕她耍賴纏著好不放,他這分明就是吃幹抹淨不負責任。
果然,轉天在宮裡靖王兄遇見了她,他竟和楚王府的四公子揚言她是言世子的妻,讓四公子不要有非份之想,這樣毫無羞恥的一個男人,在吃幹抹淨她後,竟又刻意毀謗她的名聲,還對她瞧都不多瞧一眼,好像她有多下賤似的,這樣身份尊貴的蘇月公主如何受得了。
“公主,晚膳來了,先吃晚膳吧。”宮女小雪輕輕叫蘇月,瞧她閉著眼睛靠在那兒,似乎睡著了般。
“公主,公主……”
“別吵我,讓我睡會。”蘇月低喃。
“公主,先吃……”
“別吵……”
小雪悄然退了出去,公主靠在這睡著了,現在不肯吃,她出去招手,叫來一個宮女,和她一起把公主合著抱到床上躺下了。
公主看樣子挺累的,被放到床上也沒有動一下,直接睡了過去。
夜,懸在半空。
楚芸也早已經熟睡了,蘇寒放下手中的政務時已經是夜深了。
來到床邊,見楚芸睡得像個貓似的,心裡一曖,脫了衣裳掀開被子直接躺在她身邊了。
睡著的人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身邊,剛想動一下他便伸手攬過她在懷裡低語:“乖,睡覺。”屋裡的燭火漸漸熄滅,他懷抱著人兒沉穩的睡下,懷裡的人翻了個身,一條腿壓在他的腰上,腦袋埋在他懷裡睡得非常踏實。
蘇寒只覺得身上火熱,又不敢驚動睡著了的人兒,只能一動不動的由她壓著,臉上卻是露出滿足的笑。
一宿到了天亮,蘇寒幾時睡下幾時走的楚芸都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天色已亮,人伸了個懶腰想要起來,才發覺自己的胳膊有點疼,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受過傷的,趕緊放下胳膊。
再瞧周圍,是蘇寒的床,但他人並不在,楚芸也就站了起來,腳似乎不怎麼疼了。
仔細一瞧,腫已經全消下去了,上面似乎還有不久前剛上的藥油味,估計是她睡著後有人給她上了藥,楚芸也沒有多想,喊了一聲青石,青石果然就候在外面,一聽她叫便走來服侍她穿起衣裳。
楚芸在鏡前坐下,又由青石服侍著給她梳髮,只是忽然由鏡子裡看見自己脖子有紅印,像是被什麼蟲子咬過的一樣,心裡暗暗奇怪,問青石:“這皇宮也有蚊子嗎?”
“啊?公主,不可能的,皇上的帳子裡不會有蚊子的。”青石立刻保證的道。
“那我這裡怎麼回事?”楚芸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青石趕緊低頭去瞧,果然有許多的紅點,不由奇怪道:“好像不是蚊子咬的。”
“那是什麼咬的?”
“公主,奴婢現在也不知道,要等太醫檢查過才知道,讓奴婢瞧瞧你身上有沒有。”
楚芸應了一聲,怕自己身上別不是長了什麼東西吧。
青石趕緊解了她的衣裳,她背上自然是沒有任何東西的,只是有胸脯那一片地方又發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