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走進來,當即道:“你可算是回來了。”
“去書房吧。”凌墨澤想在沐染霜到前廳之前便去書房,這一次,他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沐染霜。
既然沐染霜很享受自己為她著急心慌的模樣,那麼他也不能吃虧,也讓他好好看看沐染霜為了他傷神的模樣。
凌墨澤如何能不懂沐染霜的笑意,他只不過是為了找個藉口鬧鬧沐染霜罷了。
蕭絕言一心只想著他自己那迫在眉睫的事情,如何還顧的上凌墨澤和沐染霜,立刻疾步跟上了凌墨澤的步子,兩人一同進了書房。
難得的,向來愛吃凌王府糕點的蕭絕言一反往常的讓下人不必送茶和點心進來了,於是,一跟著凌墨澤進了書房門,蕭絕言便一邊關上門,一邊同凌墨澤道:“今日你入宮了?”
凌墨澤“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蕭絕言的話,蕭絕言問道:“父皇可有同你說什麼關於我的事情?”
蕭絕言還是準備先試試凌墨澤的口風,若是蕭洛逸已經同他說過此事,那麼他便不必費一番口舌了。
凌墨澤沒有直接回答蕭絕言的問題,而是反問他:“你等了這麼久,到底是為了何事?索性就挑明說了。”
蕭絕言聽了,如同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倒在書房的椅子上,“父皇要給我選妃。”
“噢?我已經聽說了。”凌墨澤不鹹不淡的一句回答刺激得蕭絕言“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你聽說了?我就知道父皇肯定同你說過了!”蕭絕言就知道自己猜測得沒錯,果然是說過了!
沐染霜一入了前廳,沒看見人,進門時,她也注意到了門口停著的蕭絕言的馬車,問了門房一聲,知道蕭絕言在前廳裡等著凌墨澤,便知道自己是沒機會和凌墨澤說上話了。
果不其然,等沐染霜一進到前廳內,便沒見了兩人的影,問了一下門口的人,便知道兩人去了書房。
沐染霜經過書房的時候,往門口看了一眼,終究還是沒有上前去,徑直往自己的屋子內走了去。
凌墨澤笑著答:“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來找我,也是無用功。”
聽了凌墨澤的回答,蕭絕言算是徹底絕望了,輕聲道:“走,陪我去喝酒。”
凌墨澤一開始還有些猶豫,蕭絕言見凌墨澤猶豫,立即憤怒的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吧?兄弟有難,你就是這般對我的?”
“你這身子,能喝酒?”凌墨澤問到了點子上,很快,他便知道了蕭絕言打的主意,“你怕是想把這身子喝垮了,躲過這次吧?”
蕭絕言沒吭聲,他是有這個打算,最瞭解他的人便是凌墨澤了,若是凌墨澤還猜不透他的心思,那隻怕就沒人能猜透了。
“知道你又要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話,甭管了,如今都火燒眉頭了,管那麼多,先躲過這次再說。”蕭絕言如今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他現在是隻要能行得通的路,他都要走走試試看。
凌墨澤拿蕭絕言沒辦法,既然蕭絕言都這樣說了,正好他也刺激刺激沐染霜,便應下了。
兩人一同走到了門口,正巧遇上了管家,凌墨澤吩咐管家:“今日晚上我不在府上用膳了,記得同王妃說一聲。”
管家立即應了下來,凌墨澤和蕭絕言兩人各乘一輛馬車到了兩人常去的酒館內,掌管的一見是凌墨澤和蕭絕言,立即吩咐人去將兩人常去的包廂打掃乾淨。
兩人一進去,便徑直往兩人常駐的包廂走去,平日裡儘管兩人不常來,但是掌櫃的都會吩咐人將屋子收拾乾淨。
等蕭絕言一坐定,他立即招呼身後的掌櫃的,“上兩壇酒。”
掌櫃的一聽是兩壇,先是一愣,隨即看向凌墨澤,等著凌墨澤發話,他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看到凌墨澤無奈的點了點頭,掌櫃的這才下去上了酒,蕭絕言對於掌櫃的反應很是不滿,他指了指掌櫃的,然後問凌墨澤,“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他為什麼還要看你?”
凌墨澤幫著蕭絕言順了順氣,幫著掌櫃的解釋道:“那是知道你身子不好,怕你把身子喝壞了,萬一把你喝壞了,他可負不起責不是?”
聽了凌墨澤的話,蕭絕言這才心裡舒服了些,等著掌櫃的把酒送上來。
掌櫃的沒敢再去兩人的包廂了,方才他出門的時候就聽到了蕭絕言氣憤的質問凌墨澤,他一等凌墨澤點了頭,當即腳底抹油的離開了包廂,就是怕蕭絕言找他的麻煩。
也不知道凌墨澤是如何回答蕭絕言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