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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冷笑一聲,又踹了文氏的肚子一下,然後對著杜鵑吩咐道:“好好招呼五姨娘肚子的少爺,那可是我的弟弟!”
四個丫頭心頭一驚,看向無憂,眸子裡都流露出悲傷:她家小姐這般一個菩薩心腸的人,竟然被這樣的一個惡婦逼到如此境地,她們心痛。
雲黛狠狠地一拳擊在文氏的肚子上:“冤有頭,債有主,五夫人,你可看清楚,這拳是婢子我招呼的。”
紅袖上前狠狠地一腳,踢在文氏的肚子上:“五夫人可要睜大眼睛,這腳是婢子送的。”
綠如也上前給了一拳:“婢子也為五夫人分憂,您這樣的人怎麼配做母親,婢子為了你肚子裡的少爺,就送他一程。”
而杜鵑則高舉著軟鞭,用盡全身的力氣,惡狠狠地打在文氏的肚子上,“少爺,今天這事是我們幾個丫頭的做的,你有怨,有恨儘管朝我們婢子來。”
杜鵑話落,那文氏的肚子就開始大出血,而所有的人都冷冷地看著她,沒有人願意幫她一把。
無憂看了幾個丫頭一眼,淡淡地說:“我們主僕一體,怎麼能分得清楚?”
她心中難受,但是幾個丫頭的話將她心中的難受一掃而空,她們才是她該顧念的人。
文氏在地上痛的打滾,她絕望的看著雲黛拿出那把剪刀,雲黛讓紅袖,綠如豎起她的手指,她學著文氏那時候的模樣,將剪刀在文氏的手上蹭了蹭,也讓她感覺一下什麼叫冰冷的恐懼。
文氏整個人又痛,又怕,但是她不再求饒,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她惹毛了無憂,她碰觸了她的底線,文氏實在不該動無憂身邊的人。
當那銳利泛著冷光的剪刀,在文氏修長的手指上剪下第一道口子的時候,文氏終於體會到無憂當時到的感受了,可是她實在和無憂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她的身上少長了無憂那身硬骨頭,她發出殺雞時的慘叫,痛呀,太痛了,她顧不得肚子裡的孩子:“大小姐,您殺了我吧,不要折磨我勒,我受不了啦!”
紅袖在一旁冷冷的說道:“五夫人,這可是您自己想出來的好辦法,我家小姐都享受過了,您怎麼會說是折磨,您不是告訴我們,這是很享受的嗎?我家小姐也說了,這滋味很好,定要請您嚐嚐的呀,怎麼現在剛剛請您嚐嚐,您還沒品出味來,怎麼就要死要活了?”
無憂聽了深有同感,點了點頭:“就是,就是,五姨娘我剛剛不都是說了嗎?我一定會請您嚐嚐的,滋味很不錯,您就耐著性子好好嚐嚐吧!”
二皇子看到這裡,激動的站了起來,他盯著無憂的手指道:“她……她……竟然……這樣對……你……可惡……”他即使見多了宮裡的明爭暗鬥,可是這般惡毒的招數還是第一次見到,十指連心,她怎麼做的出來,天下竟然有這般惡毒的夫人。
無憂眯起眼睛瞧了二皇子一眼,又掃過七皇子一眼,淡淡地道:“五姨娘是不喜歡我救人呀,所以才要毀了我這雙手。”
七皇子的面色一僵,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無憂只做著未曾瞧見,整個人如常,聲音倒是添了一絲暖意:“二殿下,善惡到頭終有報,無憂不是等到你勒嗎?”最有一個稱呼不稱呼殿下,而是一個你,這當中的深意,誰都能明白幾分:今日之後,無憂是當二皇子為朋友了。
她的聲音因為暖意而溫婉甜糯,如同黃鶯初啼,或許還要更嫵媚些,聽在人的心裡五臟六腑都被熨燙的舒服,如同春天的和風吹進他的心田,溫柔得讓人心軟,二皇子嘴角微翹,顯示了他的好心情。
“蘇小姐,你等到了我!”他不說本宮,而是用我自稱,就是認下了無憂這個朋友。
二人相視一笑,心情都要不同層次上的喜悅,而七皇子的面色冷了一份:蘇無憂她選擇了二皇子做她的遮陰大樹了。
幾個丫頭注意著無憂和二皇子的互動,也沒有忘記手下的動作,一剪刀,一剪刀的伺候著文氏。
文氏這次是真的後悔了,真的害怕了,她後悔自己怎麼就想出了這麼個歹毒的主意,現在受罪的是她自己,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就是了。
她後悔了,想到無憂說的那話,否則到時後悔也來不及了,是的,她真的知道來不及了,她只能不停的哀嚎著,希望透過哀嚎而減輕身體上的疼痛。
這時,有人看不過去了,那人無憂也是熟悉的,正是那名機靈的婆子,“大小姐,您何苦為難五夫人,您要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