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輕羽跟我合作如何？”

她理所當然到冠冕堂皇。

江凜輕嗤，嘴角抬得嘲諷：“鋪墊了那麼多，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所在？”

“李遂意，你要不要臉，討工作討到這裡來了？”

沈幽氣壞了，面對李遂意總是能讓她教養全無，她還想說什麼，卻別沈沉凌厲的眼神將難聽的話壓下幾分。

“哥，你就縱容她這樣對待清清跟凜姐姐？”

“這還是當著你的面如此囂張，背地裡看不到的那些，還不知道她搞了多少的小動作，這種事情，決不能姑息啊哥。”

她又怒又不甘，李遂意的無理要求簡直讓她氣壞了。

陳寧的家裡還保留著李遂意小時候肉嘟嘟的照片，那時候她的面板白皙吹破可彈，又圓又量的大眼睛宛如琉璃珠子，安在那張稚嫩且天真無邪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玩具娃娃。

那樣靈動的樣子早就被生活抹殺得一乾二淨，這麼多年的舉步維艱讓李遂意在成長的時期就連攝取營養都是個問題。

那時候的陳寧不過也是個未成年的小女生而已，母親去世，靠著親戚接濟的她並不能幫到李遂意什麼忙。

等她稍有能力了，她已然變成了這幅樣子，看起來回天乏術。

“阿寧，他很好，我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李遂意開口，將陳寧從回憶漩渦中拉了出來。

或許在某一個時刻，沈沉在李遂意心中已經很不一樣了，只是她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特別的存在。

她是那樣的認真，黑色的瞳仁裡清晰的倒印著陳寧的模樣，不是如往常深不可測的樣子，純粹得沒有任何的雜質。

陳寧看著她眼底的自己真心實意地笑了起來，她的眼底發熱，幾乎是要被李遂意認真的答案逼出眼淚來，她很少像這樣多愁善感。

“那就好，老天爺長眼，終於是在折磨了你這麼多年之後，給了你一個最好的禮物，以此來撫慰你受傷多年的身心。”

只願沈沉在未來的日子裡，免她顛沛流離，傷心難過，讓她一世無憂。

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把沈沉拉到一邊去喝酒，沈沉滴酒未沾，倒是陸以銘連續喝了好幾杯，味蕾中縈繞著果香馥郁的紅酒氣息，讓他有些迷醉。

陸以銘到底是拗不過沈沉的，現在是不管在他面前提什麼，都不管用了。

或許在他決心承認愛上李遂意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將李遂意的那些不堪全盤接收。

陸以銘當然知道他是個多麼眼底揉不得沙子的人，為李遂意原則全無，這讓他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沈沉愛上李遂意了。

而且比他想象中更要深刻。

“心不在焉？”

陸以銘反應過來的時候，沈沉已經沒有在看他，銳利的眼神四下搜尋著，定下來的地方是剛才李遂意站過的位置。

“讓輕羽跟我合作如何？”

她理所當然到冠冕堂皇。

江凜輕嗤，嘴角抬得嘲諷：“鋪墊了那麼多，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所在？”

“李遂意，你要不要臉，討工作討到這裡來了？”

沈幽氣壞了，面對李遂意總是能讓她教養全無，她還想說什麼，卻別沈沉凌厲的眼神將難聽的話壓下幾分。

“哥，你就縱容她這樣對待清清跟凜姐姐？”

“這還是當著你的面如此囂張，背地裡看不到的那些，還不知道她搞了多少的小動作，這種事情，決不能姑息啊哥。”

她又怒又不甘，李遂意的無理要求簡直讓她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