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儘管放心,臣一定會將鎮戎軍帶成西北第一軍的。”太史慈斬釘截鐵的說道。
林南笑道:“有這個信心就行。正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今天暫且再在此地逗留一天,明天一早。朕就和三位太尉大人一起班師回朝。”
太史慈道:“那臣這就讓人去安排下酒宴,歡送皇上回朝。”
林南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暗想:“讓太史慈和馬超同臺演繹,這場戲弄好了,鎮戎軍勢必會成為西北第一軍,弄不好,只怕我到時候還要來收拾亂攤子。”
他看了一眼賈詡,見賈詡對太史慈和馬超兩個人並不擔心,他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他想的太多了。
散會之後,林南獨自留下了賈詡,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像是一個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挽住了賈詡的手,問道:“我一直在擔心太史慈和馬超兩個人……”
賈詡笑了笑,說道:“皇上既然設下了這盤棋局,就應該知道落子無悔的道理。無論這盤棋的結果是什麼,太史慈、馬超這兩枚棋子,都將成為皇上手中最重要的兩枚。”
林南聽後,釋懷地笑了,也不再去想了。
半個月後,林南迴到了薊城,卻聽聞了兩個噩耗,樞密院太尉盧植、參議院丞相蔡邕先後病逝,就連在薊城內的兩大神醫張仲景和華佗都束手無策。
根據張仲景和華佗所說的那種症狀,林南聯絡到現代醫學做出了判斷,蔡邕是死於腦血栓,而盧植則是死於心肌梗塞。
兩大輔政重臣的先後辭世,深深地刺痛了林南的心,讓他覺得,古代醫術的匱乏,所謂的神醫,也並不是包治百病。
公元一九一年七月底,在華夏國建國剛滿十個月的時候,開國功臣蔡邕、盧植卻突然與世長辭了。七月二十八日,林南以國喪之禮厚葬了蔡邕、盧植,以彰顯此二人的殊榮。
這日,細雨霏霏,氣間,微風拂面,將細雨吹到人得臉龐上,讓人不禁覺得有一絲涼意。
舉行儀式時,林南感到一種恐慌,一種對將來的預感,也許哪一天,他也就這樣突然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他攙扶著哭的傷心欲絕的蔡琰,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一臉的凝重。
葬禮是合在一起舉行的,林南單獨在薊城東北五十里的地方劃出來了一大塊地方,命名為“功臣陵”,方圓足有十里,並且讓士兵前來看守陵墓。以後,如果再有開國功臣駕鶴西去,他便將他們全部葬在這片“功臣陵”裡,以彰顯他們為華夏國所作出的貢獻。
從薊城到“功臣陵”,五十里的官道兩邊,都站滿了人,對於這兩位重臣的辭世,百姓們也都深感痛心,盧植和蔡邕都是海內知名的大儒。他們去世了,不光是他們的學生,連百姓們都盡皆垂淚,這種場面,實在是太壯觀了。
葬禮過後已經是旁晚了,回到薊城時天色都已經黑了。細雨濛濛,像是蒼天落下來的淚水。
盧植、蔡邕的突然辭世,讓林南甚是為難,一個是參議院的丞相,一個是樞密院的太尉,這兩個人去世了,總要找人頂替位置吧?可是想來想去,林南也沒想出有適合的人選。最後決定,參議院、樞密院仍維持原狀。五丞相、五太尉並存的局面,一去不返,變成現在的四太尉和四丞相。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最初任命的丞相鍾繇,和戶部尚書邴原對調了職務,以鍾繇掌管戶部,邴原入職內閣為丞相。而且在盧植和蔡邕去世之前就已經更換了。原因很簡單,邴原不適合掌管戶部那麼龐大的體系。只要讓鍾繇來頂替。鍾繇看似降了一個品級,實際上卻掌握了實權,一人獨攬戶部大權,比在參議院當丞相干得更加出色和賣力,成為了華夏國中實際上得大管家。
皇宮內,蔡琰剛剛把一歲大的林麒給哄睡著了。坐在銅鏡前面獨自一人發著呆,臉上一陣的失落和彷徨,喪父之痛,如今佔據了她的整個感官,竟然連林南走到了自己背後都不知道。
林南看著面容憔悴的蔡琰。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伸出雙手,放在了蔡琰的肩膀上,給蔡琰輕輕地捏了捏肩膀,並且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皇后還請節哀順變。”
蔡琰扭過頭,抱住了林南的腰部,將臉貼在了林南的腹部上,摟的是那麼的緊,但是什麼話都沒說。
林南也抱著蔡琰,不再說話,只用自己臂彎來做出回答,此時無聲勝有聲。
不大一會兒,林南只感覺自己的衣服溼了,低頭一看,竟然是被蔡琰的眼淚給浸溼的,他急忙蹲下身子,伸出手在擦去蔡琰的臉上的淚水,安慰地道:“皇后,人固有一死,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