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林南就沒好氣的道:“我家官人不在家,你到別處去吧。”
林南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推開那婦人罵道:“***,大雨天的逛窯子去了,等我進屋找找!”
“那裡來的瘋漢子,也不打聽打聽,敢上我葉二孃家撒野來了!”那婦人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衝著林南衝過來,林南看她衝過來,不等她出手便一把抓住她領口轉了過身,緊接著照著屁股就是一腳,見她揣的翻滾出去。只弄的遍身都是髒泥汙水,狼狽不堪。
“我管你葉三娘,孫二孃的,看你就噁心,呸!”林南罵完就衝進裡屋,就聽那婦人在後面連哭帶罵的叫著:“奴家不能活了,當家的你快來啊,快抓著這個挨千刀的去送官。”
“怎麼回事!”一個穿著紫布寬袍,留著一撮山羊鬍子的中年男人抄著跟門閂就跑下樓來。林南剛好從裡屋找出來,兩人一照面。那人當頭就是一閂。林南閃過,左手抓著他胳膊一掰,那人疼的叫了一聲,門閂也丟在地上。林南怕打壞了他,也不用力,只抓著他問道:“你是不是郎中?”
那人嚇的渾身哆嗦,顫抖的答道:“小人正是,小人正是。”
林南把他推了個跟頭喊道:“趕緊拿上你那個破藥箱子跟我走,遲了打斷你的腿。”
“是是。小人這就去拿,小人這就去拿。”那郎中連滾帶爬的跑上樓去,不一會兒就揹著個紅木箱子拎著兩把油傘跑下樓來。
“外面雨大,公……大爺拿傘。”林南看了他一眼,接過傘來哼道:“快跟我走,救命要緊。”
“是是。”那郎中跟著林南跑出門來,那婦人兀自還在那裡哭叫著。那郎中低聲說了句:“快去報官。”然後就跟著林南跑向北處。
林南和那郎中一路跑到破廟,林南倒不覺什麼,可那郎中卻連骨頭都快散了架了,勉強跟著進到廟裡。把藥箱摔在地上坐在了上面。
“你趕緊給我救人,尋思什麼呢!”林南拽過他來喝道。
“是是。”那郎中提著藥箱走過來,先給秦彝把了把脈,又翻開上眼皮看了看。“怎麼樣?”林南追問著。
“此人只因吃了些冷飯,又連夜趕路,天寒霜露太重,內傷飲食,外邊感了寒氣,這才害了這熱病。”郎中答完,林南也聽不太懂,又追問道:“別說這些,你就說他有沒有事。”
那郎中從藥箱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瓷瓶來,倒了粒白色藥丸塞到了秦彝嘴裡,又從箱中拿出一個羊皮水囊往他口中灌了些水將藥丸送下,這才又道:“酒和雪參丸,可暫且為他止住內中寒氣,待一會兒回去給他兼一付藥吃了,也就沒什麼大礙了。”林南聽他沒事,便鬆了口氣道:“你治好了他,我自然不會虧待你。”“是是。”那郎中一邊答應著一邊往廟外看去。
秦彝還在昏睡,林南也有點累了,這時廟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群官兵衝了進來,後面正跟著那婦人。
“快拿下這賊人!”那郎中猛的衝過來,衝著一眾官兵喊道。
“對,這廝定是山上下來的賊人,千萬不能放了他。”那婦人也在旁邊加槓。
為首的一個差官提著條鎖鏈上來哼道:“是你自己帶上,還是要我們動手。”林南站起來瞪了他一眼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拿本王不成!”
“本王?他說他是個王爺?”那差官衝著身後的一群衙役看了一眼,大夥上下打量著林南狼狽的樣子,全都一陣好笑。
“少他媽廢話,你要是王爺,我們都是王爺了。”那衙役說著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林南聽他不信,一時著急解下身上的玉配扔了過來道:“此乃皇家之物,你拿著看看清楚。”
那衙役連大字都不識一個,那裡認識什麼皇家玉配,只隨便看了一眼便握在手裡哼道:“那裡來的瘋漢,竟敢冒充王爺,給我拿了。”
“你敢!”林南喝了一聲,後面的個提槍的官兵卻不管那些,幾枝纓槍呼的就刺了過來。林南忙躲過去,後面的一群人便全衝了上來,林南勉強抵擋,但因為來回跑了一段長路,體力大損。所以不消幾下,就被其中一個衙役用刀背打在背上。其餘的人趁機一哄而上將他按住。
“你們瞎了狗眼了,真敢拿本王!”林南自從穿越以來頭一次被這麼欺負,那能不怒。
“啪。”一個實稱的大嘴巴扇了過來,只打的林南眼冒金星,半邊臉頓時青腫。緊接著打人那差官冷笑了一聲吩咐道:“把這冒充王爺的賊人押回衙門去。”
“你敢打我,我要不殺你全家我就不姓林!”林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