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開口安慰,但是又怕觸到鍾離善的黴頭。
前面五年,他都不在孩子的身邊,也無從教導兩個孩子,現在若是插手,鍾離善肯定不讓的。
“才說你兩句,就要流眼淚,你忘記了我是怎麼教你的嗎?回頭好好練,下次我看到你還這樣,那你就等著被罰吧。”看到桂圓的眼淚,鍾離善有過那麼一瞬間的心軟,但是很快,心就硬起來了。
這是關乎孩子的未來,絲毫不能馬虎。
周澤時見鍾離善這麼一說,不贊同地看了鍾離善一眼。
鍾離善沒有搭理他。
這就是差距了。
身份環境不同,導致雙方教育觀念不同。
鍾離善也沒有打算為了周澤時而放棄自己的原則,她兩眼著著桂圓。
桂圓在自己媽媽的眼神下把眼淚逼回眼,點頭說:“媽媽,我以後會努力的。再也不偷懶了。”
鍾離善點頭,說:“你這段時間懶了一些。回頭再好好練練。”
桂圓道是。
周澤時見鍾離善沒有搭理,反而對著桂圓說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想到自己那麼久才找到人,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他現在什麼也不是,憑什麼讓鍾離善讓著他?
該是他讓著鍾離善才對!
周澤時走過去,掏出另一條手帕,也細細地為桂圓擦起汗水。
周澤時抓起桂圓的手時,見桂圓還有一些猶豫,看了火龍果一眼,見心安理得享受周澤時的伺候。(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章使壞(二更)
“你心裡甘心嗎?”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是誰?”鍾離祥忍住想要尖叫的恐懼,低聲問道。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的房子裡忽然出現一個穿著黑衣,披著黑色長髮,臉上帶著京劇臉譜的男人?
為什麼那個男人此刻正站在她的床前,一雙黑得不見底的眼睛看著她?
為什麼這個男人出現,家裡人毫無發覺?
為什麼她的門關的緊緊的,而她的窗卻是開著的?
夏日的涼風吹在身上應該是非常地舒服的,然而此刻,她正冒著冷汗!
他是誰?
從哪裡來?
半夜潛入她的房間裡做什麼?
她不敢開口大聲地喊賊來了,她怕她一開口,眼前這個男子就要了她的命!
“你甘心嗎?”戴著臉譜的男子再次低聲問道。
他的聲音非常地嘶啞,好像是據二胡發出的聲音!她從來沒有聽到過那麼嘶啞難聽的聲音。
而且,他問她甘心不甘心是什麼意思?
她就算不甘心,又關他什麼事?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鍾離祥只是張大雙眼,兩手抓緊自己的被子,警惕地看著她。
為什麼電視中才會出現的場景今天居然出現在她的身上?
眼前這個人是怎麼到她房間的,要知道,她房間是在二樓,但是外面的牆壁什麼也沒有,他又是怎麼爬進來的?
最關鍵的是,她睡覺前是關好了車門了的呀。
為什麼眼前這個會來這裡?
鍾離祥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停了。
“你別管我是誰。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甘心嗎?”那個人誘惑著鍾離善。這個女人怎麼那麼蠢?
他都問了那麼多次了。眼前這個女人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蠢人多作怪。
“什麼甘心不甘心。你是誰,半夜來我裡做什麼?”鍾離祥強忍著要吐的感覺,問道。
要不是實在是害怕眼前這個人對她不利,她都要吐了。
“你那麼優秀,又長的那麼好看,而且,身家還清白,但是偏偏什麼都不如你的鐘離善過的比你好!你甘心嗎?”那個男子桀桀笑道。
鍾離祥的臉一下子就刷的全白了,這個男人居然說這事。他下子就說中了她的心思。
她極為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又能怎麼樣呢?
那個黑衣人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鍾離祥,看到鍾離祥臉上流露的表情,心裡不屑,蠢貨!
就憑這個女人,竟然敢動周澤時的看上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她敢攔截周澤時!
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鍾離祥幽幽地說道。
“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