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遊得慢一些。
鍾離善事先上岸,一上岸,她就把周澤時給拉了上來。
周澤時此刻也顧不得地上髒,坐在地上,死死地抱著鍾離善。
鍾離善能感覺到周澤時的心臟在猛烈地跳動,而且,周澤時抱在她背部的手在顫抖。
鍾離善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也回報周澤時,不說話。
不過,才一會兒,這一份平靜就被保鏢給破壞了。
等在岸邊的保鏢給周澤時送來了毛巾。
雖然不捨,鍾離善還是堅決地把周澤時給推開,讓他好好在擦一下頭髮和身子。
周澤時接邊毛巾,但是手使了幾次,都舉不起手來擦自己的頭髮。
鍾離善一時心酸的厲害,周澤時居然害怕到了這種地步!
她走上前去,接過周澤時手上的毛巾,說:“你彎一下腰,我來替你擦,沒事了。我沒事。我在這裡。”所以,你可以放下心了。
她穿著腳蹼,不方便墊起腳。
周澤時聽話地彎下腰來。
鍾離善接過那些人遞過來的浴巾,讓周澤時披上,這才輕輕地擦著周澤時的頭髮。
周澤時的身上非常地狼狽,他的頭髮全溼了,還往下流著淺黃色的河水。
頭髮上面,甚至還粘著一些不知名的海草。
而且,臉色蒼白得不見一絲的血色。
但是鍾離善卻覺得這樣子的周澤時,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時候。
鍾離善沒有再說話,而是一點一點把幫著周澤時把他的頭髮擦乾,擦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又接過那些保鏢遞過來的毛巾,把周澤時的頭給包了起來。
“好了。”鍾離善親了親周澤時的蒼白無血色的嘴唇。說道。
周澤時一把就抱住鍾離善。
鍾離善等著周澤時的手再不顫抖,這才把周澤時給放開。
放開周澤時後。鍾離善才看到他們的旁邊,擺放著從河裡撈上來的三具屍體。
“我剛才在岸上等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焦慮,而且,非常地著急,所以,我便讓人下去找你們。結果,沒有找到你,卻在河裡發現了兩具屍體。那些人有備而來了,那屍體被人用石頭給吊著,若非我們下去找。那死去的兩具屍體是不可能浮上岸來了。”周澤時拉著鍾離善的手,坐到早就準備好的凳子上,說道。
“我一看,便知道壞了,所以什麼也顧不了,就下了河裡。”周澤時說:“我們找了一會兒,還是找不到你。我當時,真的什麼念頭都沒有,只是一個勁地往河裡游去。”
“還好。最後我們找到了你。”
周澤時說這話的時候,是無比地慶幸。
他不能想像若是鍾離善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事,那他會怎麼樣?
他也不敢相信找不到鍾離善會怎麼樣?
還好,還好。他們最後還是找到了人!
“我沒事。那個人襲擊了我,還用繩子把我的腳步給綁了,但是她也討不了好。我用刀子把她給解決後,在水底下把花了點時間把腳上的繩子給解開。這才慢了些。讓你擔心了。”鍾離善淡然說道。
周澤時不用想,也知道當時的情況兇險萬分。他說:“隊伍裡出現了叛徒!”
這些人是怎什麼時候混進來的他根本不知道!
而且,這些人是他哥親自從家族的內部找的,但是還是出現了叛徒,那些人的勢力真的出乎他們的想象!
“看來你和你哥又要開始忙了。”鍾離善沉重地說道。
“等那珠子找到之後,我親自回家族一趟,想法子把叛徒全抓出來。”周澤時拉著鍾離善的手說道。
“你等會找電話回鵬林市,讓人把那個邵九給抓起來了。看來這今天遇襲,跟邵九脫不了關係。先把他給抓起來,看能否在他的身上得到一些訊息?”鍾離善說道。
“好。”周澤時點頭。
鍾離善還想繼續找下去,但看周澤時這樣子,捨不得周澤時擔心,便跟著周澤時一起回了酒店。
鍾離善和周澤時收拾完畢,顧不得休息,便去了位於郊區的一所房子裡。
梁永實和那龐春娟早就被綁在那裡等候著他們。
梁永實和龐春娟見周澤時和鍾離善進來,雙眼瞪的大大,不敢相信。
周澤時示意人把梁永實嘴裡的毛巾給拿開。
“你們兩個把我抓過來做什麼?”梁永實憤怒地說道。
那一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