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自己開門進來的?”許揚笑著問那夥人。
“沒有。那門是開的,我們是敲門進來的。”張北結結巴巴地道。
警察局的人怎麼會那麼快來了?
許揚盯著張北看。
張北汗水流的更厲害,早知道今天這個女的那麼難對付,他就不會聽了那人的話,為了那麼些小錢比自己搭上去了。
他在外面幹一票仙人跳,比在這裡賺的多。
“真是敲門開的。門沒有關。”張北這時話流利了些,大聲地說道,只有這樣,她的心才不會那麼心虛。
“是嗎?我不相信。不過,現在不說也沒有關係,我們回局裡說。”許揚邪氣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張北的話,轉頭對跟著他來的警察說:“兄弟們,還不快把地上那人弄醒。天熱乎乎的,趕緊把他們弄醒,回頭我給你們買西瓜吃。”
一個矮個子的警察道:“好,趕緊弄完。回去吃西瓜,只是,這人為什麼昏迷了?”
“我用一個罐子砸的。”鍾離善道。她不敢把小姑的名字說出去,萬一發生什麼。地上這個人有什麼事,警察抓的也是她,而不是小姑。
“善善。。。。。。”鍾離寶想要開口。但是在鍾離善的眼神下閉了嘴。
“哦,沒事。東子。去打盆水了。”許揚道。
那個矮個子的人得令,飛快地去院子裡的壓水井邊。打了一盆水。
打好水後,東子端著盆子就跑了過來。盆子裡的水滿滿的,東子跑的是非快,但是盆子裡的水一點也沒有溢位。
東子回到廳後,早有人把張冬的繩子解開了。
東子端起盆子,手往前,一用力,那盆剛從井裡打的冷水直接就潑到了那個張冬的臉上。
張冬只是動動,沒有醒過來。
鍾離善一看,壞菜了,別是把這個弄的腦溢血吧?
“哦,沒醒。東子,你來。”許揚一看張冬受了一盆冷水,居然沒有醒,也驚訝了,看不出來這個女子還有這個本事,用罐子把人砸成這樣。
這,下手也太重了。
東子聽令,上前幾步。
那個被村民按住的連婆呀的叫起來了,“不要動我兒子,你們沒有看到他正昏迷著嗎?你們想做什麼?”
連婆剛開始也有一些怕,她們做仙人跳這一行,本來就心虛,現在看到許揚他們,就像貓見了老鼠,乖的不行。
但是許揚現在讓人動她的兒子,這是她怎麼也不能打接受的。
所以便叫了起來了。
許揚沒有理他,道:“東子,快。”
東子彎下身,用右手的拇指猛按那張冬的人中。
只一會兒,張冬就醒了過來,一看到東子,迷糊道:“再讓我睡會。”
鍾離善和鍾離寶看到張冬醒了,提著的心放下來。雖然她們是正當防衛,但是若是張冬昏迷不醒,有個萬一,那她們就屬於正當防衛過度,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東子一腳就踢過去。
張冬徹底地醒了,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全身痛的要命。
他想抬起手來,撐起身子,然後站起來。
但是無論張冬怎麼努力,他的兩隻手就不能舉起來了,張冬一下子就駭住,失聲大道:“我的手,我的手!”
他的手動不了,而且,非常地痛。
許揚用疑惑的表情看著鍾離善。
全廳裡的人都看著鍾離善。
“我擔心他醒過來,怕他跑了,所以把他的兩隻手弄脫臼了。”鍾離善道。
“弄好他。”許揚略帶訝異地說道。這個女子,越來越出乎他人意料了。
不僅氣質出色,而且,現在看來,還有一手好功夫?
鍾離善點頭,幾步走到張冬的身前,彎下腰,有些不情願地拿起張冬的手,一個用力,只聽得咔嚓的一聲。
眾人還沒有看到張冬的手到底好不好,就看到鍾離善拿起了另外一隻手,同樣是咔嚓一聲。
聲音太多清脆。讓聽到的人的心都跟著顫抖。
鍾離善拍拍手,起身。
眾人只看到張冬動了動自己的手。
“好了。好了,能動了。”張冬痛哭流涕。他還以為他作的壞事太多。所以導致這手不能用了呢。
“這手藝不錯,是去哪裡學的?”許揚看鐘離善露出這麼一手好手藝,問道。
“我自己看書學的。”鍾離善面無表情地說道。她能把韓蒼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