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什麼時候和我在一起啊?”
吳所畏鄭重其事的通知他,“協議取消,我已經和池騁在一起了。”
郭城宇笑得意味不明,“你這是讓我空歡喜一場啊!”
吳所畏清了清嗓子,提醒道,“你的一言一辭,都可能反饋到我師父耳朵裡。”
郭城宇心中哼笑一聲,你這個大傻帽兒!都讓人賣了,還幫人討價還價呢。
“咱找個地兒聊聊吧。”郭城宇拍著吳所畏的肩膀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麼說,咱倆也算好了一場。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了別人,也得給我個解釋不?”
我什麼時候和你好過啊?吳所畏稀裡糊塗就上了郭城宇的車。
路上,吳所畏朝郭城宇問:“今兒汪碩回來,你沒去接機麼?”
郭城宇投去詫異的眼神,“他回來?我怎麼不知道?”
“你別逗了!”吳所畏笑得諷刺,“你親口告訴小帥的事,現在還和我裝傻?”
郭城宇明白了,當即哼笑一聲。
“我要說我和姜小帥一個禮拜沒見了,你信麼?”
吳所畏想都沒想就說,“不信。”
郭城宇拍了拍吳所畏的後腦勺,果然夠耿直夠招人疼。
過了一會兒,吳所畏眼神動了動,扭頭看向郭城宇。
“難道不是你說汪碩特有才,中西樂器樣樣精通,還會寫歌的麼?”
這話一說出來,郭城宇和李旺都笑了。
“我要告訴你,他唱歌從來不在調上,你信麼?”
吳所畏還是那倆字,“不信。”
“汪碩高中就是國家一級運動員,這事總是你告訴小帥的吧?”
郭城宇笑著說,“我要說,他連一千米都跑不下來,你信麼?”
吳所畏依舊搖頭。
“那和他上了一次床,回味六年的人,總該是你吧?“
車內陷入一陣死寂,片刻後,一個聲音幽幽的響起。
”我要說,我從來沒和他上過床,你信麼?“
吳所畏,“……”
郭城宇帶吳所畏去了一家歌舞會所,白天這裡很冷清,只有幾個服務員在各個包廂裡面來回溜達。郭城宇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剛進去沒一會兒,就有幾個模樣挺正的服務員朝他打招呼。
吳所畏和郭城宇進了一間包廂,一個騷裡騷氣的男服務員也跟了進來,是不是往郭城宇身上蹭,挑逗的意味很明顯。
吳所畏好歹是個直男,瞧見這一幕,心裡多少有些膈應。
郭城宇在吳所畏面前還算注意形象,很明確的警告小騷男。
“今天給我老實點兒,我是來這談事的。”
小騷男也挺聽話,說不鬧就不鬧了。
“你經常來這啊?”吳所畏問。
郭城宇咂了一口酒,淡淡道,“沒池騁來的勤。”
這話立馬戳到了小騷男的癢處,一個勁的朝郭城宇打聽,“對了,池少怎麼這麼久都沒來啊?他最近忙什麼呢?我都快想死他了。”
郭城宇故意問,“你又欠操了吧?”
小騷男恬不知恥的笑了笑,“是啊!你回去告訴池少,我屁股癢癢了,讓他趕緊過來操。”
吳所畏嘴裡的果子酒噴了一地。
沒一會兒,郭城宇接了一個電話走了出去,裡面就剩吳所畏和小騷男倆人。小騷男在不遠處朝他笑笑,見他沒有明顯排斥的意思,很快粘了上來。
“小哥你是直的吧?”
吳所畏把他搭在腿上的手劃拉開,面無表情的說:“是。”
小騷男撅撅嘴,“沒和男的搞過麼?”
吳所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就反過來問他。
“以前池騁總來這麼?”
小騷男點頭,“有一陣子天天來,晚上都住這。”
吳所畏心裡清楚的指導,深扒池騁的過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還是忍不住想去打聽。
“他來這都玩什麼?”
“玩人啊!難不成還真來這唱歌跳舞啊!”
吳所畏的心臟驟然緊縮,又問:“他都怎麼玩?”
說起這個,小騷男立馬來了興致。
“池少喜歡玩重口的,什麼群P,SM都是家常便飯,你拐彎的時候注意右手邊第二個屋了麼?那就是專門提供特殊服務的房間。池少一進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帶勁了。最經典的就是‘人頭蛇尾’,幾個人倒掉在半空,一條蛇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