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哲問。
紡霧拉了一下徐士哲的手臂,示意他別再問下去。“我再告訴你。”她說。
“請多指教。”飛雪將小日本拉近自己,介紹給徐士哲和紡霧認識。接著又以流利的日語對小日本說話,而後者便用著生硬的中文單的說句:“你們好。”算是招呼兼問候。
“如果他會說中國話,阿姨也許就比較能接受。”徐士哲在大夥一起漫步向餐廳時,提出這個話題。
“是啊!所以我要他加緊學中國話,不然連話都講不來,我媽鐵定要反對到底。”飛雪認真的回答。
想不到紡霧卻輕描淡寫的直指重點。“恐怕伯母是心疼你嫁到那麼遠的地方,捨不得你才反對的。”
“是喲,你想的也有道理吧,我沒想過耶。”飛雪搖頭嘆息。
“紡霧要不是這麼多心多想,怎麼會動不動就哭。”徐士哲對飛雪說。
“恐怕是因為你們總好像瞞著我什麼,我才會多心吧。”紡霧回嘴。
“我開了頭自願當紅娘,情聖大表哥會給你結局的,別多心喲。”
“我正在等待。”紡霧輕聲回應。
小日本臉上一徑掛著微笑陪在飛雪身邊,而徐士哲也伴著紡霧一起並肩走。他們的行列,惹得過往行人加以注目,不知道是因為認出大名鼎鼎的製作人兼歌手而驚奇呢?或者是因為男的俊美女的嬌柔而受注目?
紡霧微一縮身,躲在徐士哲身後,卻讓他拉住。“該開始習慣了。”
“那也不需要太招搖。”紡霧凝眸回視。
“早些接受現實喲。”飛雪將注意力由男友的身上拉向紡霧。“要讓大眾知道女主角換人了才是。”
“以後不換了。”徐士哲正經的回答。
“真的喔,我們都是證人喲。”飛雪忙幫好友撐腰。
徐士哲舉起手。“此心不渝。”
“那就有待時間證明嘍。”紡霧和飛雪很有默契的說出同一句話,兩個人相視而笑。
徐士哲越過兩個女人之間,拍拍小日本的肩膀,小日本似乎也心有所感,聳了聳肩,算是同意了徐士哲的用意。
“溝通成功喔。”飛雪看出端倪。
“當然,我們有男人間的默契。”
“嗯……嗯……是呀。”
“我們離座一下。”用餐將結束時,紡霧接收到飛雪投過來的視線,解讀出其中含意,便趁機提出來,並拉著飛雪離座。
一等離了兩個男人的視線,飛雪便率先由洗手間旁的小通道走出餐廳外。“山上的空氣真是新鮮。”
“有什麼事要說嗎?”紡霧先問了。
“溫柔的事。剛才表哥在,我不好說得太清楚。其實溫柔已經自殺許多次了,每次只要表哥一有離開的念頭,溫柔便用自殺的方式想挽回表哥,而且次次成功。我想,表哥並不需要對溫柔負那麼多責任,可是溫柔那種自傷的行為,讓表哥根本無法離開。”
“嗯。”紡霧應一聲表示理解。“我昨天曾看見她手腕上有好多疤痕,看得我心都冷了,不瞭解她怎麼那麼有勇氣。”
“恐怕讓你看到她手上的疤痕,也是她的挽回策略之一。她連脖子都有勒痕,簡直是自殺成性。”飛雪打了個冷顫。“所以我才會說她有點精神上的問題。你知道表哥為了維護她的名譽和事業,耗掉多少心思和精神嗎?可惜溫柔毫無所覺,一心一意只想將表哥留在身邊,每次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以死相脅。那次表哥會發生車禍,還不是因為溫柔又自殺了,表哥急著要趕去她那裡,才會發生那麼一場大車禍,人在醫院躺了快一個月,出院後,才下定決心要離開那個不可自拔的女人。”
“原來,阿哲也受苦了。”紡霧心疼的說。
“是啊,表哥對溫柔是厚道的,只要我們一提該讓溫柔去精神科做些檢查,他臉就沉了,提都不許我們提……現在,他們應該是緣分盡了吧。”
“怎麼講?”紡霧不明白。
“表哥有了你啊,溫柔的家人也重新接納了她、答應照顧她了,所以表哥才能放心的離開她呀。”
“溫柔的家人也不要她嗎?我們倒是同病相憐的。”紡霧隨手摘下身旁的葉子在手裡把玩。
“溫柔的家世其實很好,是她的親人不諒解她不顧勸阻走上唱歌這一途,才對她不聞不問的。但溫柔的成績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才讓她的家人回心轉意,這除了表哥的提攜外,她也是有天分的。”
“飛雪,你想哪一天如果我像溫柔那麼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