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秦搖頭,嘆了一口氣道:“確實有點,黃信一直是在教科中識得的人物,我心中早就仰慕萬分,如今見到他活生生的血脈,當然有點失態。還請多多見諒啊。”
黃桃兒見談秦這般姿態,憨憨的味道之中又有著些許陰壞,有點可樂,道:“你也不用這般挖苦,其實我黃家近百年年一直隱匿了行徑,不過最近愛新覺羅氏力量再次興起,倒是引起了我黃家的關注。”
談秦奇怪道:“莫非你們黃家與愛新覺羅氏有著什麼家族仇恨?”
黃桃兒嘆了一口氣道:“算不什麼仇恨,只不過是愛新覺羅氏一旦重新崛起,必定會威脅當年動搖他皇室根基的力量,而我們黃家必定首當其衝。”
談秦沉思,卻是知道為何黃桃兒次將自己引到了陸遙身前。他原以為黃桃兒是陸遙的幫兇,其實不然,正確的關係應該是陸家是黃家的代言人。原本,社會認為陸家的崛起是一個奇蹟,崛起帶著一點僥倖成分,但是如今看來,卻是有著大家族的支援的身影。
談秦嘆了一口氣道:“你們黃家隱藏在背後那麼多年,這算是一個不小的秘密,為何如今要告訴我呢?”
黃桃兒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放在自己身前的茶水,淡淡道:“因為我們黃家看中了你,想支援你。”
呃,談秦有點吃驚,嘆道:“你有點太高看我了。我現在跟你越聊得深入,越覺得你是一個神秘莫測的人。當初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哪般模樣,我竟然已經有些記不得了。”
黃桃兒噗嗤一笑道:“你還記得我們那次見面嗎?”
談秦點頭道:“當然記得,當初見面的時候,我去省委黨校採訪黃益輝老先生,中午吃飯的時候,黃益輝順便喊來了你。說你是他的侄女。”
黃桃兒笑道:“如果我說那是我故意安排的,你信嗎?”
談秦愣了一會兒,嘆道:“我可以說不信嗎?”
兩人沉默。黃桃兒如同一朵帶著香味的紅色玫瑰,渾身下散發著迷人的味道,但是談秦卻是知道她渾身下都帶著刺,如同愛新覺羅氏的若曦一樣,都是不好惹的女子。如果按照現在的推理來看,黃桃兒竟然在數個月之前,便已經預料到今天,這有點太讓人震驚了。
過了半晌,黃桃兒解釋道:“其實並不似你想象的那般複雜。那一次見面,是因為我在大學的時候便暗戀你,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學妹。”
談秦搖頭,道:“你這女子又開始胡扯了。”
黃桃兒再次噗嗤一笑,道:“好,我也不逗你了。其實,原因是五十年前,你的爺爺曾經幫助我的爺爺避過了一個大災難,所以我黃家在你進入湖南之後,一直關注著你。你出了大學之後,我便按照爺爺的要求,一直護著你的周全。”
談秦沉默,她這次說的理由儘管更加荒謬,但是談秦卻是不得不信。因為黃桃兒不可能隨口說出談秦還有一個爺爺,而且那個爺爺確實有著妖孽手段,能夠護得一個家族周全。
談秦心情卻是沉到了谷底,因為如果真的按照黃桃兒所言,他卻是不知不覺之中再次掉進自己親人為自己打造好的人生之路。
談秦並不是感到黃家可怕,而是感到自己的爺心計可怕,那個整日醉醺醺的老人,看似渾渾噩噩,但是卻清晰無比的規劃了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的人生路。談秦並沒有因此感到自己是幸福的,相反,他感到自己有點可悲。
人總不願意成為他人的棋子,尤其是自己的親人。醉鬼爺或許知道談秦的性格,若是在他生前將這些力量一股腦地交給談秦,必定會引起談秦的反叛。而這紛至沓來的關係網和驚世佈局,卻是在他死了之後,才一個個的揭開。
卻聽黃桃兒繼續道:“次安排陸遙單獨見你,原本以為他會跟你冰釋前嫌,但是沒有想到此人心胸狹窄,竟然在與你接觸之後,立即去了南京,與愛新覺羅氏形成了聯盟。”
談秦嘆道:“所以現在你們黃家逼不得已,必須要走到檯面來了。”陸家與愛新覺羅氏結盟,也能夠理解。對陸家而言,左右都是做他人的工具,換個東家,保證自己的利益收入便好。
“嗯!”黃桃兒點頭道,“但是如果你願意走到臺前,我黃家還是願意站在背後支援你。”
五十年前,黃家之所以能夠成功隱退,關鍵在於那時候還有一點財力的談氏,傾其所有,為黃家提供了大量財富,讓黃家在湖南購得了大量礦產資源。而其後,黃家則隱居其後,操控陸家、胡家、習家等多個本地氏族,獲得了長遠發展。如今的黃家如同愛新覺羅氏一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