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嬌將香菸捏滅在附近的菸缸裡,裸著身體,直線走到了談秦的身邊,伸出如玉的手指,點中了談秦的腦門,笑道:“你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樣的不同?”
談秦迅速地抓住了陳雪嬌如青蔥般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懷,兩隻眼睛一點也不拘謹,在陳雪嬌身上來回遊蕩,彷彿要記錄下陳雪嬌每一塊印記,道:“黑夜裡的你,如同烏雲之中鑽出來的月亮,光芒帶著一點清冷,卻足以消滅一切黑暗;而白天的你,如同陽光之中的冷露,帶著不帶煙火氣息的味道,讓人想摸,卻又不敢褻瀆。”
不知不覺之中,談秦的雙手已經竄上了雪嬌胸口的兩個玉球,揉捏之間,變換出了不同的形狀。陳雪嬌的胸非常美,挺翹傲立,如同畫中出來的人物,飽滿渾圓,任何人望之都有想吞下的衝動,尤其是峰尖的兩枚粉紅色葡萄,晶瑩剔透,散發著迷人的芳香。
談秦的雙手在玉球底部來回揉捏,一路走到了峰頂,感受手指的滑膩與彈性,發現陳雪嬌臉色嬌紅,已經失去了方才在初春陽光下的冷寒氣息,帶著一點火辣與熱情,輕輕地躺在談秦**的大腿上。
談秦的小弟弟早就翹首以盼,如同一條青龍傲立在胯*下,虎虎生威。陳雪嬌似乎發現了這一點,勉強掙脫了談秦的一雙魔手,躲了開去,笑道:“昨天晚上鬧得太厲害了,現在還有點疼,還是不要了吧。”
談秦見陳雪嬌說話如此直白,卻是不好意思地咳嗽道:“好吧,那就饒過你了。”
見談秦當真規矩,陳雪嬌才敢坐到談秦的身邊,枕著他的大腿,依舊眨巴著眼睛,打量著談秦,直將談秦看得不好意思。
“咳咳。”談秦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道:“你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個妖孽,分明是在引誘我啊。”
陳雪嬌感覺到談秦大腿根部一柱之威,笑道:“我不是在引誘你,而是在打量你,同時在罵自己不爭氣。”
談秦奇怪笑道:“你究竟什麼地方不爭氣?”
陳雪嬌嘆了一口氣道:“我這人原本心中的白馬王子應該是我表哥那樣,長相清秀,身材高挑,文質彬彬,知書達理,有君子之風。可惜都怪你!怎麼是一個猥瑣卑鄙淫*穢的大流氓,還成了我的心上人。”陳雪嬌說話看似前言不搭後語,但是卻是她如今內心的真實寫照。人和人相處原本就是一分博弈,三分巧合,五分孽緣,十分的陰差陽錯。陳雪嬌原本愛慕自己的表哥蘇有夢,但是蘇有夢卻是天生性取向有問題,所以逼著陳雪嬌愛屋及烏,在不知不覺之中對談秦有了好感。在一再接觸的過程之中,陳雪嬌原本的愛人觀在變化,原本從兒時在心中的白馬王子,應該是蘇有夢的紳士形象,卻在不知不覺之中,變成了如今談秦的混帳模樣。
談秦微微一笑道:“看上了我說明你在進步。白馬王子有什麼好,沒了白馬,連狗屁都不是。大流氓可是與時俱進,時代再怎麼改變,大流氓始終還是大流氓,社會的渣滓,人人躲避的魔王。”
說話間,談秦的一雙魔手又開始在陳雪嬌雪白的胴*體上開始遊走,並不是他色*欲攻心,而是因為陳雪嬌的身體實在太過於讓人心醉,談秦一系列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之。陳雪嬌也似乎被談秦的手所迷惑,完全進入了沉醉的狀態,所以三兩下之間,再次沉浸在了迷霧之中。儘管陳雪嬌是哈佛大學的天才少女,南京大學最年輕的博士後,但是在床上,也會變成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在園丁的呵護之下,吐露芬芳,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談秦再也忍不住,清晨原本就是**比較強烈的時候,他將陳雪嬌再度翻倒,輕輕地壓在她的身上,一邊摩挲著她的肌膚,一邊用舌尖輕觸身下絕色美女的各個敏感位置。陳雪嬌比昨晚更加瘋狂,似乎因為窗外陽光灑露,她的冰山開始融化。談秦感受到陳雪嬌的下身已經滿是水汽,挺直身體之間穿入,帶著節奏感,兩人共同踏進神秘的地帶。
談秦感受到大腦在歡快的歌唱,多日來的疲勞一掃而盡,在將近四十分鐘之後,他終於將盡力全部發洩出來,癱軟在了陳雪嬌的身上。而陳雪嬌也如同爛泥,口中吞吐著香氣,無精打采地倒在床上。
兩人相擁,又睡了半日。
談秦知道自己好久沒有這麼放肆過了,之所以在陳雪嬌面前如此放開,是因為自己需要一種情感來調劑。他不能夠給陳雪嬌什麼承諾,而陳雪嬌也似乎不需要什麼承諾。陳雪嬌的心情是複雜的,但是在此刻卻又豁然開朗。原本她是一個女權主義者,認為男人只能擁有一個女人,但是她現在卻是明白,有時候愛情是瘋狂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