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心情,談秦低聲與黃桃兒笑道:“牌我給你mō過來了,但是揭開牌底,卻還是需要你來c…o刀。”
黃桃兒挑眉一笑,燦若桃huā,讓談秦心中一陣驚y…n。兩人的椅子因為緊緊地挨著,所以她起身mō牌的時候,會有意或者無意地挨著談秦。這種淡淡的曖昧之間,談秦卻是被撩撥的厲害。黃桃兒麻利地將桌上的牌直立起來,臉上卻是l…出了一絲驚愕之s。談秦卻是細看,卻見那牌張沒有一個搭配在一起,相當h…nlu…n,一看便是爛牌。
談秦無奈地搖頭道:“哈哈,沒有想到竟然mō出了這麼一把爛牌。”
黃桃兒噗嗤,掩嘴笑道:“是啊,世界上極少數被人抓到的爛牌,今天竟然在第一局被你抓到了,當真是一個讓人感到無比有趣的事情啊。”說完此話,黃桃兒將牌推倒,清脆道:“天胡十三么!”
眾人有點吃驚,尤其是劉小玲站起了身,認真地觀看了黃桃兒手中的牌,禁不住讚歎道:“哈哈,今天打完牌之後,可有話題了,沒有想到第一牌竟然出現了天胡十三么。”
所謂的天胡十三么,如果按照規律的話,是非常難以形成的一種牌。十三么,東南西北中發白,么九么九么么九,這十三張牌看似不搭,若要湊在一起,原本就不易,而如今卻是起牌便成,當真有點詭異。
所以眾人望向談秦的時候,卻是帶著很複雜的情感。
黃東海有點無語道:“我打了幾十年牌,見過不少妖孽牌,但是今天還真是第一眼瞅見了天胡十三么,我覺得談少今天的手可以不用洗了。”
譚笑江卻是十分豪爽,道:“就憑你今天這把牌,我願意跟你jiāo個朋友。”
談秦微微一笑道:“這不過是狗屎運而已,當不了真。”談秦這時候望向了黃桃兒,卻見她看上去高興,但是眉眼之間情緒複雜。談秦卻是知道,方才他這一牌卻是有點過分了。談秦起手天胡十三么,算番之後,黃桃兒這邊入賬大約二十來萬,這點錢雖然不多,但是畢竟是第一牌,就讓桌上幾人出了大血,有點不好。
談秦知道黃桃兒是想打公關牌。所謂的公關牌,是指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故意輸錢。黃桃兒之所以臉s…有點難看,她是沒有想到,談秦這第一牌卻竟然mō了一個天胡,而且因為她並不知道談秦的確不會打麻將,所以bī不得已之下,還是將天胡十三么給胡了下來。
不過黃桃兒倒是老辣,不動聲s…,並沒有將自己的心情表現出來。而談秦卻是透過黃桃兒的表現猜測出來。第二牌由於連莊,黃桃兒卻是再也沒有讓談秦去mō牌,自己mō了牌,打了一陣,最終卻是“放炮”讓對面的劉小玲贏了一個鳥胡。
談秦雖然不懂麻將,但是看了三輪之後,逐漸mō索了規律,懂得了一些套路。他們四人之間打牌,並不似傳統意義上的長沙麻將,規則比較奇怪,摻雜著各方牌局的一些套路,比如四川麻將、廣東麻將的一些規則,這些規則比較複雜,只有懂局的人才能夠分析明白。公關牌在制定規則的時候,便是有意向被公關者傾斜。比如放炮的原則,按照一般的牌局,必定是放炮者付錢,而這牌局,放炮者還得給其餘兩家送錢。牌打了四圈之後,黃桃兒基本沒有胡牌,而其他幾人不但贏回了第一牌的錢,最少也贏了十幾萬。
劉小玲笑道:“今天黃妹子難得帶了談少過來,還是輸了錢,當真不好啊。”
黃桃兒一笑,道:“和大家一起打牌徒的是一個樂趣,這錢是身外之物,輸了再賺便是。”
劉小玲樂了,道:“跟著黃桃妹妹一起打牌,真是有樂趣,姐姐就是喜歡你的牌品好。”牌品不好的人打公關牌那得被氣死,談秦暗歎黃桃兒有點深不可測,能夠將自己心中的脾氣掩飾得乾淨,必定是非常人。
以前談秦與黃桃兒有過接觸,那不過是走了一個照面,並沒有深層次地接觸,但是今日與黃桃兒真正的熟悉,此nv有心機,有能力,聰慧靈敏,而且背景還深不可測。
又打了四圈,眾人終於收場。談秦初步估計,黃桃兒大約輸了將近兩百萬,其他三人則是很平均,基本都入手六七十萬左右。
散了桌,劉小玲走到談秦的身邊,摟了他一下,笑道:“談少看上去單薄,沒想到tǐng有力氣的。”說完此話,她向黃桃兒眨巴了一下眼睛。
黃桃兒笑道:“姐姐如果喜歡的話,我倒是願意將他讓給你。都是這傢伙第一牌便糊了一個十三么的妖孽牌,讓我後面牌運都不暢。”
劉小玲拍了談秦一下屁股,扭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