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的傢伙!”吳蜞又氣又好笑,找到他的衣服,胡亂給他套上,然後自己趕緊找到衣褲,穿到了身上。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吳蜞感覺是又驚險又刺激。雖然說女鬼的本體面目猙獰可怕,但變化出來的相貌確實是一等一的美女,尤其是她在自己身上馳騁,臉上那種淫人心魄的神情,確實很刺激,加之她的雪白的玉腿與臀部不斷在身上摩擦,雖然交合的只是降鬼棒,不是他的真實傢伙,但那種肌體的真實接觸,也確實讓他心裡竄火不已。穿好衣服後,吳蜞檢查了下,儘量讓自己的衣服看起來正常,沒有什麼皺褶,然後又仔細的弄了弄頭髮。他可不想告訴韓玉真自己竟然是用這種“赤裸瘋狂”的方法來收伏女鬼的。
如果韓玉真知道了降鬼真相,那他的挖牆角大計可真要泡湯了。不過,姓紹的經歷,他可要實事求是的好好跟師姐描繪一番,看看師姐什麼反應,吳蜞估計著師姐的臉肯定都會變綠了!哈哈!估計這門親事,有百分之六十告吹的可能!吳蜞想到這裡,也怕師姐久等,趕緊背起紹白棠就往外面走。
“師弟,你成功了嗎?”韓玉真遠遠的朝著寺廟奔來,看到吳蜞往外面走,知道他人沒事,不禁驚喜交集,如果吳蜞沒事,說明女鬼就已經被降伏或者逃走了,何況吳蜞的身上還揹著一個人,很像是師兄紹白棠。—韓玉真怎麼來了呢?她原來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吳蜞的動靜,心裡很擔憂。怕是吳蜞也不是那個女鬼的對手,左思右想之下,將自己的性命置之於度外,於是決定不能再等下去,提著劍匆匆趕來。
“師姐,你怎麼來啦?還好幸不辱命,總算將師兄救了出來!”吳蜞見韓玉真趕來,索性將紹白棠放到門口,等著韓玉真過來。
“師弟!你真行啊,真不愧是地部玄黃組的精英成員!咦,你師兄怎麼了,是受傷了嗎?”韓玉真趕到後,看到紹白棠嘴角還有白沫,臉上慘白,處在一種暈厥狀態。韓玉真趕緊抱住紹白棠,掏出一方手帕,給他擦去嘴角的白沫。
“唉!師姐,紹師兄這次可是受的傷不輕啊!”吳蜞故意長嘆道。
“師弟,你師兄到底是中了什麼那惡鬼的什麼法術,怎麼……”韓玉真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目光移到外面橫七豎八的幾個赤裸的少年身上,他們的傷勢看起來不是更與紹白棠相似嗎?韓玉真在這一刻彷彿在心裡隱隱約約感覺到紹白棠的傷勢由來,但是心裡有一萬個不情願,不相信那個由來是真實的,於是她要問吳蜞,想在吳蜞的嘴裡聽到真正的答案。
吳蜞看到韓玉真神色的變化,心裡暗笑看來師姐已經隱約猜到了姓紹的傷勢起因了。吳蜞忍住笑意,故意裝出一副哭腔道:“師姐,紹師兄被那女鬼施展了玉女奼陰功,恐怕……恐怕全身的精氣都被吸得乾乾淨淨了!……嗚嗚呼!可憐的紹師兄!”吳蜞說到這裡故意擠出兩粒眼淚,裝得傷心無比。
“啊!師兄!……”韓玉真哪會不明白玉女奼陰功的威力,尤其是修道之人,本身的元精更強於普通人的數百倍。這個萬惡的女鬼捉到了紹白棠,哪會輕易放過這麼個寶貴的機會呢!韓玉真心亂如麻,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好了。
吳蜞看著韓玉真愣愣傻傻的樣子,知道這一下子她受的刺激不小。還好吳蜞沒有告訴他紹白棠已經變成了一條小金魚,從此再也不能行人道了,否則的話,韓玉真非得瘋了不可!吳蜞暗暗琢磨,這種事情,讓韓玉真慢慢去品,最好能夠紹白棠親自告訴她,這樣二人的婚約恐怕就要告吹了。
“師姐,你有什麼靈藥沒有,趕緊給師兄服下吧!否則我怕……”吳蜞用右手輕輕拍了一下韓玉真的肩膀。
韓玉真如夢初醒,不管怎麼說,紹白棠都是自己的師兄,從小玩到大,感情自然是比較深。她趕緊掏出一個翠綠色的小藥瓶,從裡面連連倒出三顆小藥丸給紹白棠服下,然後嘆口氣道:“這是我們茅山派的九轉回春丸,我給師兄連服三顆,性命是無悠了,恐怕他的這一身修為,要降至三成左右,身體要想復原,恐怕沒有個七八年的調養,也是沒有辦法恢復到正常的。”
“好個兇惡的女鬼,好個陰毒的玉女奼陰功!”韓玉真說到這裡,眼神裡透出一種復仇般的兇狠目光,她握著拳道貌憤怒道:“師弟,那個惡鬼是不是被你打跑了!等我回茅山後,一定邀請師傅下山,將這個惡鬼活捉,投入練鬼爐中,練個七七四十九天,讓她永遠不能超生!”
吳蜞看到韓玉真那生氣的樣子都如此的俏麗,精神上有些陶醉。他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師姐,實不相瞞,我已經將這個女鬼封印到我的左手裡了,就用你上次教我的方法,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