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答應,任憑她千呼萬喚,就是泰然自若地坐在電腦前不吭聲,稿子卻沒寫出幾個字。
二十分鐘後,林雅茹不再喊了,我想她肯定是傷心地走了,我心裡頭卻也有點失落。
又沉寂了幾分鐘,我走到陽臺,想看看能不能望見林雅茹遠去的背影,剛在陽臺上露頭,我就看見她揹著個包包,正站在樓下的梧桐樹下仰望著我,一臉的焦急,原來她沒有走,跟我耍了個小小的花招。
“姚哥,我就知道你在家裡,你為什麼不答應我?”林雅茹佇立樓下,哀怨地問。
“對不起,我剛才在寫稿子,沒聽見有人叫我。”我找了個藉口。
“你別敷衍我好不好?”
“我怎麼敷衍你了?我對人一向很真誠的,我不是那種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
“姚哥,我們好好談談吧,你聽我解釋。”林雅茹請求道。
“是就這樣樓上樓下談呢,還是怎麼談?”我把身子伏在陽臺的欄杆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當然是在房間裡談,這種事,怎麼可以在外面大聲討論?”
“原來你是要跟我談見不得人的事情,好,那你上樓來吧。”我不放過刺傷她的一切機會。
下樓,開門,林雅茹默默地跟著我上樓,一進二樓的臥室,她就猛地抱住我,她的這個舉動讓我猝不及防,我還在想是迎合她呢還是拒絕她,她的一條溫軟的舌頭已經伸到了我口中,胸前的兩朵花蕾擠得我血脈賁張。
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既然那個什麼“坑人”藥業集團的董事長能給我戴綠帽子,為什麼我就不能還他一頂?
想到這裡,我不再猶豫,我一隻手攬著林雅茹的腰,一隻手撩開她的裙子,然後粗暴地褪下她的內褲,我們就站在門口做了起來。林雅茹很投入,這是她和我Zuo愛最投入的一次,她的全身都因為激動而顫抖,指甲深深地陷進我背上的面板裡,牙齒在我胳膊上、肩膀上咬出一個個青紫的印痕,我聽見她的叫喊聲了,聽見生命的泉水在汩汩湧動。
我被一種復仇欲驅使著,無休止地撞擊,彷彿和我瘋狂糾纏的林雅茹已經不是我的女人,而是那個狗日的董事長的老婆,想到他的老婆貼在我身上興奮地叫喊,我就忍不住發出一陣滿足的獰。
在衝刺結束的那一剎那,林雅茹卻伏在我懷裡哭了……
“姚哥,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不要我了?”林雅茹抽泣著問,她還伏在我肩膀上,不願起來。
塵埃落定,世界歸於平靜。
我又回覆到冷冷的狀態,我不耐煩地推開她,自己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點了支菸,嘲笑著說,“你搞錯了吧,‘你為什麼狠心不要我了’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
林雅茹找了把椅子坐下,低著頭,沒有直視我的目光,她咬了咬嘴唇,說,“姚哥,你聽我解釋。”
我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彈了彈菸灰,說,“要是想說你就說吧,我不勉強你。”
林雅茹告訴我,那個“康仁”藥業集團的董事長徐峰在她讀大二的時候就認識了她,當時她和音樂學院的幾個女孩組織了一個樂隊,應邀去他們企業搞一個宣傳活動。
徐峰30多歲,是個有婦之夫,他對林雅茹許諾說,如果她肯做他的情人,他會送她去國外深造,還每個月給她一筆不菲的生活費,但林雅茹拒絕了。
有一天,徐峰開車來接林雅茹,說要聘請她做他們企業的“健康形象大使”,報酬非常豐厚,由於林雅茹的家境不好,她於是有些動心。徐峰把林雅茹騙到香格里拉酒店的一個客房裡,說有個北京來的攝影師等在那裡準備給她拍一些定妝照片,林雅茹進去後,沒看到什麼攝影師,卻被徐峰推到在床上強Jian了。那是林雅茹的第一次。當時徐峰好象也有些驚訝,他說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還是個Chu女。
徐峰當場就給了林雅茹5萬元現金,但被她摔在了他臉上,她哭著說要去告他。但徐峰說無所謂。
因為膽小害羞,林雅茹最終也沒去告發徐峰強Jian,但從此她極力躲避他。幾乎每天傍晚時分,徐峰都會將車子停在校門口來接她,她就從後門偷偷地溜出去。後來他還攔在她回家的路上糾纏她。但有很長一段時間,徐峰突然消失了,據說是因為涉嫌假藥生產,他到澳大利亞避風頭去了。
這段時間,林雅茹的老爸老媽不僅下崗了,老爸還不久被查出得了腎衰竭,林雅茹也被迫輟學……
由於風波平息,前段時間,徐峰又突然從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