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唐亦琛伸出手,抓著她的手腕,二話不說便將她給拽出了書房,對著一旁的傭人冷聲呵斥道:“從今以後,給我看緊她,別讓她繼續在這兒惹是生非,我的時間不是浪費在無謂的事和人之上!”
“是,是!”傭人連忙低著頭,不斷地點頭附和著。
唐亦琛說完之後,回身便把書房的門給鎖上,甚至是馬上叫修理公司的人過來修理壁畫和換密碼鎖。
 ;。。。 ; ; “誰讓她進書房的!”唐亦琛聞訊趕回大莊園,他的臉色非常的凝黑,他腳步帶著寒氣,走到了書房,看到浩瀚大海背景的那張壁畫,被硬東西砸碎了,出現了猙獰的裂痕!
唐亦琛體內強抑著的怒火,正在隨著時間一點點地爆發出來,他朝著姚魚星的方向走去,看著她一臉淡然的模樣,他劍眉微蹙,伸出手,一把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
一雙幽黑深邃的黑眸,眼底閃簇著的火焰,在觸及她眼眸中的冷笑之時,越發的濃郁,他掄起大手,朝著姚魚星的方向便是砸下來!
“唐亦琛,你有種兒你就打我啊!”姚魚星仰起臉兒,靠近唐亦琛幾分,她眼神冰冷地看著唐亦琛,咬著後牙槽狠狠地說道:“唐亦琛,你為什麼要如此侮辱我!你明明有女人,為什麼要將我留在身邊,難道就是為了你那愚蠢的報復嗎?”
“你把年軒藏在哪兒了,你把年軒還給我啊!”淚水染溼了姚魚星的粉頰,睫毛也微微地輕顫著,她咬著唇瓣,眼眶泛紅,“唐亦琛,年軒是我的命根兒,你為什麼要把他從我的身邊帶走!這是為什麼!”
她**於他,在他的身邊,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而她的心事則是越來越嚴重。她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她甚至是去見母親,都要經過唐亦琛的允許,而且時間絕對不能超過一個小時。
直到知道懷了年軒的時候,她沉重的心事方才減緩些許,那段時間,也就只有肚子裡的孩子能夠感受到她的喜怒哀樂,也只有兒子在默默地陪著她,對她不離不棄,聽她說話,聽她發牢騷,偶爾還會踢她,回應她的話。
那時候,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她還有親人,還有一個屬於她和唐亦琛的結晶,雖然他從來不承認,甚至是懷疑著的時候,她都未曾要解釋這一切的誤會。
既然他要誤會,那麼就讓他誤會好了,這樣子更好,不會有人和她搶兒子的撫養權。
年軒是她的孩子,以他那麼厭惡她的程度上看,估計哪天她被拋棄了,他也不屑看一眼她和兒子吧。
就然如此,為何他要把年軒藏起來不讓她見!
她滿腦子的幻想,幻想兒子被他軟禁被他虐待著,單單是想著,她的心都被惶恐佔據著!
“姚魚星,你要是繼續無理取鬧,休怪我不客氣了!”唐亦琛停頓在半空中的大手,微微地收了回來,他緊攥著拳頭,對著她沉聲說道,“姚魚星,你以為你是誰,在對我的事情指指點點!我在外面即使有其他的女人,也輪不到你過問!你只不過是我踐踏柏澈尊嚴的一枚棋子罷了!你別仗著我讓你住在大莊園,就放肆起來!”
唐亦琛言畢,伸手一推,將姚魚星狠狠地推回到了沙發上。
而姚魚星猝不勝防,整個人跌入了沙發,頭部撞上了沙發,她吃痛地皺眉,欲要起身的時候,卻被跨步上前的唐亦琛禁錮在他的雙手之間,他冷眸凝著她:“姚魚星,你只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一個玩偶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去破壞我的東西!”
“呵呵,唐亦琛,即使你外面有著千千萬萬的女人,都與我沒有半毛線的關係!”姚魚星的下頜被唐亦琛捏著,她的目光被迫迎視著他,她眉頭深鎖,凝眸看著臉色黯沉的唐亦琛,淡淡的說道,“我破壞你的壁畫,只不過是想讓你出現在我的跟前,把兒子還給我!”
 ;。。。 ; ; 姚魚星一直吵著要見兒子,而唐亦琛則是一直迴避著這個話題,甚至是連續三天都沒有回大莊園,甚至是連姚魚星的電話都沒有接聽。
姚魚星孰不可忍,即使是連潑辣的方式,她都使用上了,依然不見唐亦琛有任何的動靜,她最後走進了唐亦琛的書房。
她從來都沒有進過唐亦琛的書房,應該說,對於唐亦琛的生活以及一切,她都不想過問,甚至是都不想去理會。
即使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來往,她都顯得不悲不喜,甚至是冷漠對待。
有時候她出門去透透氣,在商場或者其他場所被一些貌美如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