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早不為噩夢所困,儘管早不做夢了,但要忘記Volturi家族還是不可能的任務。更別說他們還留下了提醒。
直到Aro的禮物送到的那天,我都不知道Alice給Volturi的領袖們送了婚禮通知。當我們在千里之外的Esme島上,她看見了Volturi計程車兵——Jane和Alec的到來預示,那對擁有可怕力量的雙胞胎。Caius籌劃著一場吸血盛宴,來檢視我是不是還是人類,還違抗著他們的禁令(因為知道了吸血鬼世界的秘密,所以要麼也變成他們的一員,要麼被他們滅口……永遠的)。因此Alice給他們寄了那封通知,相信看到那個會推遲他們的計劃。但是無論如何,最後他們還是要來的。
禮物本身倒不是太挑釁。奢華?是的,幾乎奢華得恐怖。挑釁的地方在於Aro親手寫的一段祝賀詞,白紙上那沉重的黑色筆跡:
我無比期待親自探望我們的新Cullen太太。
整個禮物被裝在一個雕刻精美的、古老木盒裡,木盒表面鑲嵌著黃金和珍珠母,以及七彩的寶石。Alice告訴我,光這個盒子就是價值連城的珍寶,可能除了盒子裡裝著的那件,世界上沒什麼珠寶能比這個盒子更值錢。
“以前我總在想,自從13世紀時英格蘭國王約翰一世把它們抵押出去之後,王冠寶石就一直不知所蹤,”Carlisle說:“但如果是被Volturi家收藏了,我想我一定不會感到驚訝。”
項鍊只是簡單的金鍊——編織成厚重的繩索形,甚至能看見其上的紋路,戴著它就像脖子處盤著一條光滑的蟒蛇。在它中間吊著一顆寶石——通透的無色鑽石——有高爾夫球那麼大。
我對Aro信裡公然的提醒的興趣,比對那項鍊的興趣要大得多。
Volturi家族要親眼確認我已經成為黑暗世界的一員,確認Cullen家的人沒有違揹他們的命令,在最短時間內。他們不能接近福克斯小鎮,因此只有唯一的一個方法能讓我們安全的住在這兒。
“你不能單獨去,”Edward咬著牙堅持,雙手握緊拳頭。
“他們不會傷害我的,”我儘量輕鬆的說,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非常自信:“他們沒有理由那麼做。我是個吸血鬼,討論完畢。”
“不,絕對不行。”
“Edward,這是唯一能保護Renesmee的辦法。”
這讓他無話可說,我的理由天衣無縫。
即使我對Aro的印象只有匆匆一面,但已經足夠讓我明白他是怎樣一個收藏家——他最珍貴的藏品不是那些珠寶,而是活著的人。他垂涎一切美麗、天才和罕見的吸血鬼,而不是那些鎖在地窖裡的珠寶。他對Alice和Edward能力的渴望對我們來說已經夠不幸的了,我不能再給他任何嫉恨Carlisle的家人的理由。Renesmee是那樣美麗、天才,那樣獨特——她自成一派。他絕對不能看到她,不管是從誰的腦袋裡。
而我是他唯一不能讀心的人,我當然得自己去。
Alice也沒看見我的旅行有任何麻煩,雖然她對自己預言的時效性表示懷疑。她說,如果有外部衝突的因素,或者當事人自己沒下定決心,都會造成未來景象的模糊不清。這一點不確定已經足夠讓猶豫中的Edward堅決反對我要做的事了。他想陪著我到倫敦,但我不同意我們倆同時離開Renesmee。最後的決定是讓Carlisle代替他,這讓Edward和我都鬆了一口氣,知道我只會離開Carlisle幾個小時。
Alice一直搜尋著未來資訊,但她看到的東西跟我們想知道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股票市場的新趨勢;Irina可能過來和我們和解,雖然她還沒下定決心;接下來的6個星期都不會有暴風雪的襲擊;Renee會打電話過來(讓我開始練習壓著嗓子的講話,現在已經學得不錯了——Renee以為我還病著,雖然情況在好轉)。
Renesmee三個月生日的那天,我們買了去義大利的機票。在計劃中這會是一個短暫的旅行,所以我也沒告訴Charlie。Jacob倒是知道,而且還站在Edward那邊。不管怎樣,今天的爭論是關於巴西的問題,他也想去。
我們三個,Jacob、Renesmee和我,一起去過打獵。動物的血液不是Renesmee最喜歡的食物——但這也是為什麼Jacob被批准和我們一起,他把打獵說成是他倆兒之間的比賽,讓她變得